南門墨傾頓住腳步,睨著白瓊。這丫頭現(xiàn)在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真的是小姐想吃還是某些嘴饞的人想吃?”南門墨探究的瞇眼看向白瓊。
“小姐想吃!”白瓊毫不猶豫的回答。
南門墨傾咬牙切齒的走向了賣冰糖葫蘆的小販,買來了兩串冰糖葫蘆。
白瓊得意的接過,無視掉側(cè)面那積火的目光,心滿意足的咀嚼著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蘆。
“公子,我們這是要去哪?”白瓊?cè)艘蛔斓谋呛J,含糊不清的問。
南門墨傾聞言頓了頓,不好說出口要去花樓這種話,于是溫怒著道:“你問這么多做什么!冰糖葫蘆都堵不住你的嘴?!?p> “......”
我是說什么了?就這樣兇我。
說話間,花樓已經(jīng)近在眼前。牌匾上的春風(fēng)樓幾個大字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洋洋灑灑帶盡了無限春風(fēng)。
白瓊看著在春風(fēng)樓前停下的南門墨傾眨了眨眼,“公子,你不會是要去這里面吧?”白瓊一邊說,一邊抬頭示意了下春風(fēng)樓的正門。
南門墨傾臉色有些不好看,想他活過的這二十幾年,從不曾沾染過什么風(fēng)流之地。而今卻和兩個還是她貼身丫鬟的女人來了這種地方。
“你們在對面茶館處侯著,我進去后會在靠窗的那間房。若是我在窗口打開了折扇,便是宋博文出來了。”
“公子,你怎么能確定你一定就在靠窗的那間房呢。萬一那間房已經(jīng)有人了呢?!卑篆偤敛豢蜌獾闹赋銎渲械牟淮_定性。
南門墨傾真的想給她一個大嘴巴子,但是由于教養(yǎng)他還是忍住了。
“還有,我們真的不用進去嗎?”白瓊繼續(xù)文道。
“你還想著要進去!”南門墨傾氣憤的瞪大了雙眼,他就沒見過她這么不知羞的女子,昨天剛說完要打斷人第三條腿那種話,今天就想要逛花樓。
白瓊被南門墨傾這一吼驚了驚。
“沒...我就是隨口問問,公子你別當真?!卑篆傆樞χ裾J,轉(zhuǎn)身輔扶住荷香的手。
“小姐,我們?nèi)γ娌铇切?。公子這一進去還指定要多久呢?!卑篆偛慌滤赖恼f完,拉著荷香大步向前。
南門墨傾被她氣得心口疼,偏偏又沒處發(fā)泄,只能一個人憋了一肚子悶氣進了春風(fēng)樓。
老鴇一見有生意便歡喜的迎了上去,“公子瞧著眼生,應(yīng)是第一次來我這春風(fēng)樓吧。”
南門墨傾沒搭話,老鴇自顧說著,“不知公子是要聽曲?還是找姑娘陪酒?還是......”
老鴇話還沒說完,南門墨傾急急打斷了她,“聽曲。而且我要靠窗那間房?!彼f著指向之前與白瓊說好的房間。
老鴇隨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為難的看了他一眼,“公子,這間房里面已經(jīng)有人了。不如公子歡一間,我這春風(fēng)樓里好的房間就和好姑娘一樣的多?!?p> 南門墨傾暗嘆一句“白瓊這烏鴉嘴!”,面上不動聲色的從衣兜里拿出一錠金燦燦的元寶,“我看媽媽不像是有錢生意都不做的人吧?!?p> 老鴇眼睛早就被那金光閃閃的元寶勾了去,也顧不上多看南門墨傾兩眼,以后見著了這金主好好生巴結(jié)著,“不是不是,公子還真是大方,莫說是一間房了,就算是十間房,只要公子想要,沒什么不可以的?!?p> 南門墨傾眉眼帶笑的把元寶遞給老鴇,老鴇雙手接過,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公子稍等,我這就去為公子準備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