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你是在逼我!”李懷厭的聲音帶了些憤怒,面部表情有些扭曲,他轉(zhuǎn)了轉(zhuǎn)頭,朝身后開口,“都給我出來!”
瞬間,從他背后的林子里又竄出十幾個(gè)身披鎧甲的士兵,在李懷厭身后一字排開,眼中含著冷芒,全部緊緊地盯著卿月濃。
卿月濃把手放在樓令燁的肩膀上,低聲道:“小燁燁,你先去一邊等姐姐好不好,這里危險(xiǎn)?!?p> 樓令燁小小的身板挺得直直地,他抬頭看向卿月濃的眼神中沒有一絲畏懼,“姐姐,你不用害怕?!?p> 說著,他看向李懷厭,圓丟丟地眼睛中迸射出寒冷的氣勢,“鬼將軍,我給你臺階下了,現(xiàn)在,你是想、死、嗎?”
李懷厭已經(jīng)做好了破釜沉舟的準(zhǔn)備,與其后半生變成一個(gè)廢人,茍延殘喘的活著,不如放手一搏,那樣還有一線生機(jī)。
他的聲音很沉,“六皇子,我早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你覺得我還會怕你嗎?”
“拿下!”李懷厭大聲地嘶吼著,像是墜入地獄的惡鬼。
他身后的士兵聽到命令,立馬就沖上去,把卿月濃和樓令燁包圍起來。
敵人數(shù)量太多,卿月濃在心里盤算著勝率,雙手緊緊扣著樓令燁的肩膀,瞇眸在包圍著他們的人身上一一掃過。
氣氛一時(shí)僵持不下,卿月濃帶著樓令燁,等于是帶著個(gè)拖油瓶,她不敢輕易地出手。
包圍圈中的一個(gè)首領(lǐng)做了一個(gè)手勢,“不要?jiǎng)恿首?,把她給我抓起來!”
立馬有人要上前,白花花的刀刃全部舉了起來。
卿月濃把手伸向了頭上的發(fā)簪。
“哪個(gè)不長眼的,王爺?shù)娜硕几易ィ 币坏篮谏纳碛白呷肓饲湓聺獾囊曇啊?p> 卿月濃抬頭望去,正好看見了向這邊走過來的英彥,身著一襲黑衣,頭束銀白發(fā)簪,聲音透露著威懾。
而他身后站著的,正是樓令羽,他今日換了一身絳紫色金邊衣袍,一頭墨發(fā)垂在身后,漆黑幽深地眸子像是不經(jīng)意間朝她看來,然后落在了她身前的樓令燁身上,帶上了微不可查的諷意。
他,就是全場最大的威懾!
樓令燁的瞳孔縮了縮,隨即恢復(fù)正常,他脆生生地叫:“皇兄!”
樓令羽隨意地勾起唇角,帶了幾分邪,輕輕吐出幾個(gè)字來。
看唇形,應(yīng)該是在說“累贅”。
樓令燁的小臉一下就黑了下來。
將他們包圍在中間的一群人,在聽見英彥的聲音后就轉(zhuǎn)過身來,領(lǐng)頭的人看見英彥之后,聲音都帶著戰(zhàn)栗:“英統(tǒng)領(lǐng)?!?p> 隨后,他們看見了站在不遠(yuǎn)處,冷嗖嗖地看過來的樓令羽。
“麟……麟王殿下!”首領(lǐng)差點(diǎn)咬斷自己的舌頭。
砰--啪--哐嘰--
所有士兵手中的兵刃都掉在了地上,他們忙不迭地跪下來,齊聲道:“麟王殿下!”
樓令羽走過去,拉起了卿月濃的胳膊,沒有管樓令燁,冷聲道:“李懷厭,滾回去?!?p> 李懷厭只覺得自己心中唯一的一縷希望,在這一刻“砰”的一聲崩斷了。
他的大腦一下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任由爬過來的士兵將自己推走。
樓令羽拉著卿月濃往外走,冷著一張臉,沒再說一句話。
樓令燁就這么被拋在了后面,他快步走上去,拉住了卿月濃的手,“姐姐,你們要去哪里啊?”
卿月濃看見他肉嘟嘟的小臉就控制不住,她拉住樓令燁的小手,笑著說道:“姐姐帶你去摘果子好不好?”
“好!”樓令燁奶聲奶氣地應(yīng)道。
樓令羽瞇眸看了一眼笑得天真爛漫的樓令燁,伸手將兩人拉著的手分開。
“樓令羽?你干嘛!”卿月濃有些不快。
“別、裝。”樓令羽冷冷地,一字一頓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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