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林濤把方然放到床上,自言自語道,本來看著挺瘦弱的一女孩,沒想到背到身上感覺還是挺有料的,該大的地方一點(diǎn)也不小。林濤上下掃描了一番。
誰讓我是菩薩心腸呢,林濤看著已經(jīng)昏迷的方然,雖然全身上下就只能看見一雙眼睛,但應(yīng)該長的很漂亮吧,也沒多想,拿出布包,從中拿出二師父調(diào)配好的藥,看著方然肚子上已經(jīng)快要干涸的血跡,想要敷藥,就必須把方然的上衣給脫了,林濤也沒遲疑,說讓我是醫(yī)者父母心呢。
林濤看著上半身只剩片衣遮蓋私密部分的方然,五官精致到幾乎完美,狹長的睫毛覆蓋在一雙鳳眸上,有著奇特魅力,嘴唇單薄不失典雅,眼角化著淡妝,為本就迷人的眼眸勾勒出淡淡嫵媚,找了片熱毛巾先擦拭下傷口周圍,就把藥膏涂抹上去,當(dāng)手指觸碰到方然絲滑的肌膚上,林濤暗罵一聲。
涂抹完傷口,就幫她蓋好被子,林濤關(guān)上燈就出門在沙發(fā)上休息了。
與此同時,一行三人來到了方然剛剛打斗的地方,其中一人說,組長沒人,兩個人都不見了,被叫組長的青年叫做趙瓊,是國安局東海分局一組的組長,趙瓊嗅了嗅鼻子,有血腥味,在附近找一下,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方然,你可不能有事啊,趙瓊默念道。
次日,林濤早早起來便開始修煉了,盤腿而坐,開始運(yùn)轉(zhuǎn)功法,半個小時后,林濤看了看方然還沒有醒過來,就下樓開始晨跑,一呼一吸都在自己的節(jié)奏中,跑完之后,林濤便回到家中,便開始做早飯了。
突然房間內(nèi)一聲大叫,林濤趕忙回房間里,看著方然捂著被子,一臉哭喪的樣子看著林濤,看著手足無措還有些慌張的方然,林濤也笑了笑,想起昨晚跟麻生對陣的場景,說道,這才是個女孩子嗎。
你別害怕,昨天你傷的那么重,我把你背回來了,我就把你上衣脫了擦了點(diǎn)藥,我什么都沒干。林濤如無其事的擺了擺手。方然大叫,你出去,流氓下流,啊啊啊。
林濤出門之后自顧自的吃起早飯了,過了一會,方然出來,見她穿著自己的衣服,方然答道,我的衣服昨天不能穿了,暫時穿一下你的。謝謝,回頭我會給你錢的,那個我先走了。
等等,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都是我一直在救你,可你連一句謝謝都沒有,還準(zhǔn)備就這樣走了?林濤轉(zhuǎn)身看著方然,嘴角微微上揚(yáng)。那你說怎么辦,我可以給你錢,你說個數(shù)吧,多少都可以,回頭我打你賬戶上,你給我寫下來吧。方然有些怯弱的說道。
我不要錢,跟我說說你的名字唄,我叫林濤,你叫什么?方然也沒遲疑,道,我叫方然,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走到門口的時候,方然低頭快速的說了一句謝謝便關(guān)上門走了。
等她走了之后,還準(zhǔn)備留她吃飯呢,這么快就走了,哎。林濤心想道。
此刻在東海郊區(qū)附近的一片基地中,表面上是一家化工公司,實際上是國安局東海分局,位于中心的一間辦公室內(nèi),坐著一位中年男子,短發(fā),皮膚略顯粗糙,身材魁梧,他就是東海分局的局長葉安,葉安中氣十足的說道,你說他在短短幾招內(nèi)就把麻生給干掉了?那你看出來他用的是哪家的招式了嗎,或者說真氣波動。
方然搖搖頭,沒有,他的招式我感覺沒有特定的章法,但招招又都是殺人之技,他出手很快,其他的我也沒看出什么。
我知道了,你怎么穿成這樣啊,你先回去換身衣服吧,讓趙瓊進(jìn)來。好,我先出去了。
門外,方然看著趙瓊,局長讓你進(jìn)去。行,我知道了,那小然,昨天你去哪了,我去找你,發(fā)現(xiàn)最后一絲信號的地方你已經(jīng)不在那,昨天晚上我好擔(dān)心的。還有你怎么穿成這樣了,這是個男人的衣服啊,到底是什么回事呢。趙瓊一臉關(guān)心的問道,而方然聽到則是無動于衷,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趙瓊看著方然遠(yuǎn)去的曼妙背影,舔了舔嘴唇,扭頭到局長辦公室了。“局長,您找我啊?”
“嗯,坐下吧,剛剛我讓方然叫你,她應(yīng)該跟你說了大概情況吧,現(xiàn)在資料沒丟,也算完成任務(wù)了,我現(xiàn)在還有一些不放心的,昨天晚上救方然的那個小子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你先放下手頭的工作,派幾個組員,你們一起調(diào)查一下是個什么情況。這是方然寫給我的這個小子家的地址,你們?nèi)グ伞!壁w瓊接過來之后跟葉安打了個招呼就轉(zhuǎn)身出門了。
夜色酒吧,林濤想到這兩天沒來看過了,傍晚沒事就來看一下吧。走到酒吧門口就覺得氣氛有些古怪,上次他來的時候是晚上,因為張萬起要去堵他,酒吧沒什么自己人,可顧客卻一點(diǎn)也不少啊,現(xiàn)在馬上就到晚上了怎么沒什么人。想著想著,林濤就走進(jìn)酒吧內(nèi),剛一進(jìn)門,就聽到有人喊,濤哥來了,濤哥來了。林濤頓時有些詫異,雖說和他們不熟,剛剛認(rèn)識,還打了他們,這次怎么會這么熱情,難道是哥的人格魅力。
聽到外面的人喊,戴彪急忙下樓,還沒等他開口,酒吧里的其他人就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了。
這次有濤哥,我看他們還敢囂張嗎?
對,上次彪哥和小五都被打了,這次一定要狠狠的打回去,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
他們是什么東西,還敢找我們要錢,還要100萬,這次一定要好好的殺殺他們的銳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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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彪聽到他們的議論,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尷尬之色,隨即說道“好了,現(xiàn)在先都不要說了,濤哥,我們先上去,慢慢的跟你說?!?p>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了,王東的人來了不僅獅子大開口,回去之后還威脅附近的顧客,說誰敢來我們這就是找死,是跟王東作對,消息一傳出去,現(xiàn)在也就沒什么人來了?!贝鞅肟酀恼f道,沒想到剛坐老大沒幾天,生意就要這樣敗下去了。
“事情我大概已經(jīng)知道了,這次也是因我而起,我會還你和大家的一個公道的,現(xiàn)在我就去,我也讓他們知道打了我的人的下場,對了,戴彪,你有沒有興趣做東街的老大?”林濤看向有些遲疑的他,嘴角微微上揚(yáng),很快,你就是東街的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