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早就明白了?!?p> “為什么要來救我?”桃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伊魯卡低語道。他半跪在地,雙手上舉,用手掌和背部撐住了直徑比他肩膀還要寬兩倍的樹干。
桃看著伊魯卡通紅的頸部,額頭暴跳的青筋和不停顫抖的雙手,重復道:
“為什么要來救我?你應該去阻止那個忍者的,救我會讓村子利益受損?!?p> 雛田性格膽小但是遇事有自己的原則;小櫻軟弱任性不愛學習可是會去安慰心情不好的自己;鳴人情商低愛搗蛋卻很在意別人對他的看法態(tài)度。
“因為我做不到啊。”伊魯卡終于對上了桃的雙眼,黑色的瞳孔里帶著一如既往的疏離,如同一閃窗戶,將她與外界隔絕。
他無法原諒九尾,無法平視鳴人,無法不去保護村子的利益安全,這些事合乎常理的,是必然的也是被理解的。
“我做不到看著我的學生死在我的面前?!毖蹨I不知何時流了下來,落在地上,微弱的撞擊聲被群草所掩蓋。
只有機器才會按著設定好的程序行動思考,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火影忍者,是你看的一部漫畫?!?p> 【但對于我們來說,卻是我們的世界?!?p> 他們是人。不管是鳴人,雛田,小櫻還是伊魯卡,他們都是人;只要是人,就有自己的思考,自己的感情,自己的信仰。
她所在的世界,是個真實的世界。
她所面對的人,也是真實的人,有溫度、有感情的人。
一直壓在她心里的問題有了答案。她將自己與世界隔絕,她聽不見外面的聲音,外面也聽不見她的。這種隔絕保護了她,同時也遮住了她的雙眼。
【你一直都知道這是個真正的世界。】
“哈哈哈,你阻止不了我的!”三條猛地掙開了吉野變出來的手,鋒利的苦無直朝這自己的頸動脈刺去。
【你只是討厭這種拿人不當人的世道?!?p> “所以你早知道我討厭你的原因了,就不要往我眼前湊了?!碧艺f道。
“咚!”暗處的樹林間飛來的一個石子成功打掉了三條手里的苦無,讓它一下子飛出了沼澤地,掉在了地上,一個人影從樹林間緩緩顯現(xiàn)。
“是你!”三條一看來人,情緒立刻激動起來。
吉野也瞪大了眼睛看過去。
“你怎么還沒走!”
“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你們都在為了我戰(zhàn)斗?!兵Q人揉了揉鼻子,“本大爺怎么可能丟下你們自己跑掉!”
此時三條的上半身已經(jīng)全沉入了沼澤中,只留下一個腦袋,他用著還能轉動的眼球死死地盯著前方的金發(fā)小子。
鳴人耍過威風后,立馬撒開腿往伊魯卡那里跑過去。
“小桃,感覺疼不疼,你沒事吧!”
【蠢貨,有時間說話不知道把人拉出來嗎】黑絕冷哼了一聲。
“鳴人,你快把小桃拉出來。”伊魯卡咬著牙對鳴人吩咐道,
“哦,哦!”鳴人這才意識到伊魯卡是在幫小桃爭取時間,他連忙蹲下來拉住桃的一跳胳膊,用力地朝外拽。
媽的,她胳膊要給他拽斷了。鳴人現(xiàn)在本就營養(yǎng)不良,勁還沒有她大,拽著她的胳膊倒不像是能把她拽出來,反倒是像把她的胳膊給擰掉。
伊魯卡漸漸地快要堅持不住了,鳴人心里越來越急,最后干脆一腳踩在樹干上,兩手接力身后朝后猛地一拉。
總算是把桃拉出來了。
“嘶!”桃捂住右臂,咬著牙連忙離開了原地,伊魯卡手一松,往后一步,撐著的粗壯樹干猛地砸到了地上,激起了一層煙灰。
鳴人把她拉出來了,代價就是她的手臂脫臼。
【剛經(jīng)歷過骨折又脫臼,我都有點同情你了。】黑絕幸災樂禍地同情著她。
最后伊魯卡一臉無奈地幫她把胳膊接了回去,三人一起把吉野身上的樹木給搬開,伊魯卡把他扶了起來,與此同時,察覺到南邊森林有異樣的暗部也到了現(xiàn)場。
如同桃所想的那樣,事情結束并不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后到的暗部把沼澤里的忍者挖了出來,伊魯卡和那個帶鬼面的暗部一起去了火影樓匯報情況。
而她和鳴人被另一個暗部帶到了醫(yī)院進行檢查。
“叔叔,待會怎么審訊我???”桃裝作害怕的樣子問道,她還挺害怕那種會讀心的忍者的,他一摸她腦門,她啥秘密都沒了。
這個暗部要比她之前碰到的幾個好說話的多。
“放心,待會他不會為難你的,你遇到什么看到了什么如實說就好,不用害怕?!?p> “嗯?!碧尹c點頭,旁邊坐著的鳴人腦袋東張西望。
“我想去尿尿?!彼麑χ莻€暗部說道。
“你不是五分鐘前剛去過嗎?”桃毫不留情地拆臺,他哪是想去上廁所,根本就不想在繼續(xù)坐著了。
鳴人被拆穿小心思后撇撇嘴,往椅背上一靠,雙手抓著雙腿間的椅子邊,兩條夠不著地的小腿在空中不停地亂晃。
他們坐在醫(yī)院走廊的椅子上,帶著面具的暗部靠著墻站在他們旁邊保護監(jiān)視他們。桃看向墻上掛著的鐘表,此時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
“叔叔,那我爸爸媽媽那邊怎么辦?”她覺得這個點不回家,芽吹女士可能估計大概或許會有那么一點點地擔心她。
“三代已經(jīng)派人和你父母說過了,等你做完筆錄后就能回家了。”這個暗部叔叔耐心地和她解釋。
這要是服務態(tài)度能評分,她一定要給他打五星。
突然,門房上的燈亮了,代表著可以進去拿報告了,暗部走向門口。
“你們坐在這等我,不要亂跑?!毖院喴赓W地說完,轉頭進了醫(yī)生的辦公室。
此時到醫(yī)院里看病的病人很少,整條走廊在暗部大叔進去后,顯得格外冷清。
“你真的什么都會嗎?”桃狐疑地問道,雖說她知道黑絕活了很長時間,但她還不太相信他什么都會,不然也不可能變成現(xiàn)在這副寄人籬下的樣子。
【呵,我就算教得了樹界降誕,你覺得你學得了嗎?】黑絕冷笑。
“我沒說這種大招啊。”她反駁道,“就普通的,想什么火遁水遁之類的,這種我應該能學得會?!?p> 現(xiàn)在她體術還沒練成,攻擊手段過于單調,會的忍術太少,到了關鍵時刻就那三身術。雖然半藏把輔助型三身術使的出神入化,那他的體術也絕對不差的,兩者絕對是相輔相成的。
她的體術雖然在飛速進步,但現(xiàn)在還沒有到可以拿出手的地步,跟高手練習對招的機會太少,不過這點下學期就有實戰(zhàn)課了,可能會好一些。
桃伸進腰包里,里面還剩下一個攻擊卷軸,苦無還有兩個,手里劍反倒多了幾個,這還要感謝那個鬼面暗部的慷慨相助。
“那個,小桃?!兵Q人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她側臉看向鳴人,他低著頭,金色的頭發(fā)也隨著主人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抱歉,害你陷入了這件事情你。”伊魯卡對他說的話讓他久久不能忘懷,小桃都是因為他才會陷入危險更是讓他心懷愧疚。
什么啊,就這種事情,桃想到,她雙手撐著椅子將身體擺正。
“這種事情你不用道歉。”她隨意地說道,掃了眼情緒低落的鳴人,“這又不是你的錯,是那個敵忍自己作死想要來劫走你,他才是罪人,而且……”
此時暗部走了出來。
“這是你的檢查報告?!彼麑⑻业膱蟾孢f給她,她接過報告,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什么大的毛病都沒有,她下意識看向自己的右臂。
“怎么了?”暗部問道。
桃收回目光搖搖頭,跳下了椅子。
“我們不是朋友嗎?”她側身對著鳴人反問,然后朝著走廊的一端走去,走廊的盡頭站著另一個暗部,那是準備帶她去審訊部的忍者。
鳴人望著桃離開的背影,鼻尖發(fā)酸,用袖子擦了擦臉。
如那位在醫(yī)院的暗部大哥所說的一般,還真不是她想象的昏暗房間一根蠟燭與森乃伊比喜面對面談人生談理想。
開著燈的明亮房間里一個和顏悅色的大姐姐拿著筆一邊安慰著她一邊問她問題,問的問題也沒她想的那么變態(tài),都是你為什么會和鳴人一起出去,你們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你對于那兩個敵忍有什么特別印象之類的。
雖說問題有些尷尬,但還沒到她回答不上來的地步。
等問題全問完了,大姐姐又囑咐了她一邊今晚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不要和別人說,哪怕是她的爸爸媽媽,桃都一一點頭,保證自己根本沒有看見那個斷臂忍者長出了樹條來。
“行,那你走吧。”大姐姐站起來整理文件。
“嗯,辛苦姐姐了。”桃連忙說道。
【虛偽?!亢诮^不屑一顧地評價道,
大姐姐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她今晚的第一個笑容。
出了房門,桃向著大廳走去,她抬手看了眼玻璃都裂開的手表,模糊中還能勉強看出來現(xiàn)在是十二點零五。
按道理,這個點她應該在床上睡覺了。
這個點回家他們應該已經(jīng)睡了吧,桃猜測到,所以為了他們的睡眠著想,她今晚就不應該洗澡了。
她穿過走廊,來到大廳,然后猛地停下了腳步。
芽吹和春野兆正站在大廳的門口等著她,他們顯然已經(jīng)看到了她,齊刷刷地向她望去。
春野兆滿臉的焦急,芽吹倒顯得平靜,她深吸一口氣,朝著兩人走去。芽吹在她走到他們面前時蹲了下來,然后伸手將她抱住。
原本在戰(zhàn)斗中挨了那么多傷,被坑了那么多次都挺過來的她,這次終于扛不住了,她抬手回抱住了芽吹。
“我沒事,沒受什么傷?!彼煅实卣f道,“就是有點想家了?!?
破空雷牙
1.芽吹不是不在意桃桃的,只不過現(xiàn)在這樣是有原因的,和后面劇情掛鉤 2.今天又看了火影動畫的后半部分,發(fā)現(xiàn)斑真的可以說是憑一己之力,打下了火影梗的半壁江山,堪稱火影梗王,什么戰(zhàn)場玫瑰,包圍了忍界十萬蓮軍,一個斑的火遁一個班的水遁,斑門弄斧等等,他好可愛,能把我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