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來了。”
門口傳來了和子的聲音。
“真是不好意思了,芽吹,還得勞煩你這個客人代我去醫(yī)院跑一趟?!泵涝虏缓靡馑嫉卣f道。
芽吹聽了嗔怪:“你這說的什么話,大家親戚之間的這么見外干什么,和子,把你媽媽的藥拿回房?!?p> 芽吹回來了,她們剛才的話題也不好再繼續(xù)下去了,三人坐在沙發(fā)上,桃安靜地坐在中間保持著大人說話小孩不插嘴的美德,聽著她們聊著她和和子表姐小時候的事情。
“當時小桃真的很黏和子呢?!毖看档匦Φ?,“一到周末就問我去不去你家做客,和子在不在家。”
“是啊?!泵涝挛孀煲恍?,“一到我家就喜歡拉著和子出門玩呢?!?p> 講到這,她的思緒回到了過去:“前兩年西邊的外圍地盤還沒有開發(fā)完全,以前又是一塊臨時墓地,晚上經(jīng)常鬧鬼,你倆當時總喜歡一起去探……”
“媽媽!”和子從房間里氣鼓鼓地走出來,打斷了美月的回憶,“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現(xiàn)在說有什么意思?!?p> 聽美月這么一說,桃也是回憶起了一點。
木葉五十一年,木葉將和云隱村進行休戰(zhàn)談判,日期訂在了十二月末,可能是村子高層認為談妥了就不打仗了,在十二月初的時候?qū)嵤┝四救~經(jīng)濟刺激計劃,開始了長達至今的擴建工程,并打算從火之國招商。
而然十二月末的時候,這個計劃就遭到了阻礙。
日向家族族長日向日足的女兒日向雛田,在她十二月二十七日的這天,遭遇了云隱村忍者的偷襲綁架意在要挾木葉交出幾雙白眼。
雖然最后被救下來了,但是云隱村是干什么的,一計不成立馬開始仙人跳,污蔑日向日差殺害他們村忍者,要求他償命。
但此時火之國和雷之國的大名都已經(jīng)商量好了不打了,木葉不可能為了一個日向日差去搞得兩邊心情都不好,只能獻祭他。
木葉經(jīng)濟刺激計劃差點胎死腹中,但最后還是以日向日差的生命為代價,順利執(zhí)行了下去。
當時這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大家都知道,只不過都沒說出口。木葉經(jīng)濟刺激計劃,說是發(fā)展經(jīng)濟,但要是大名不往里面砸錢,哪來的刺激。
西邊森林的外圍就是在那個時候被開發(fā)的。
當年九尾之亂就在西邊的森林那塊,為了防止九尾破壞結(jié)界,有不少人都英勇犧牲了,很多人都是直接被九尾拍死的。由于死的人數(shù)過多,就在了西邊見了個臨時墓地,以表紀念。
開工的時候就有傳言稱,晚上工人起身的時候能看見死去的忍者的鬼魂,謠言一傳十十傳百,警衛(wèi)隊過去調(diào)查了也沒調(diào)查出什么,只收獲了大家對宇智波警衛(wèi)隊的再次不信任。
事情越鬧越大,最后沒辦法,只能在二月份的時候停工,同時,經(jīng)歷了云隱村仙人跳事件后,木葉也停止了對外招商,鼓勵起平民創(chuàng)業(yè)當老板,同時出臺了《出入村申請規(guī)范條例》。
她是那年三月初才上的學前班,當時好奇心足的不得了,和子那時也是個不安分的孩子,她們晚上經(jīng)常喜歡去那塊工地探險,然后回來挨一頓臭罵。
這么一回憶她還真有點懷念童年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了。
突然,黑絕笑了一聲。
“你笑什么,見不得我過得開心是吧。”桃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對于黑絕那些陰暗的想法,她一直都是看不起的。
“不是?!彼麕еσ庹f道,“你以后就知道了?!?p> “呵,你什么時候改行去當算命的了?!彼爸S道。
“和子也大了,美月你也別老提以前的事了?!毖看颠@次站在了和子這邊。
美月笑笑點點頭,沒再說下去了。
“爸爸,媽媽和桃桃什么時候回來啊?!毙寻驮谧呃鹊臋跅U上,郁郁地看向遠方熱鬧的街區(qū)。
“還有現(xiàn)在幾點了?”
春野兆無奈地搖搖頭:“現(xiàn)在八點半,他們大概再過個一兩個小時吧?!?p> 小櫻聽了眉頭一皺,扭頭看向春野兆:“爸爸你又騙我!”
“你之前說八點三十五,現(xiàn)在怎么可能變成八點半了?!?p> 她說完覺得腿站得酸,幾次想往地上坐,可是身上穿的是睡衣,她怕弄臟了就一直憋著站著。
春野兆看小櫻在那里不停亂動,再次提議:“要不我們?nèi)フ覌寢屗齻儼??!?p> 反正離和子他們家也就二十分鐘不到的路。
“不要!”小櫻一聽想也不想地就否決了,在這一點上,她出奇地堅決。
春野兆看了看遠處的燈光:“不然爸爸帶你去街道上逛一逛。”說著他摸了摸有口袋,鑰匙不再,錢包但存,“你想吃什么買什么就和爸爸說?!?p> “好,走吧!”
他話還沒說完,小櫻就眼睛一亮立馬點頭,深怕他反悔。
……
雖說忍者學校放學時間早作業(yè)也少,但這個點孩子們也差不多回家了,此刻是屬于成年人的時光,某些公關(guān)場所燈牌也亮起來了,專門在深夜才開放的小酒館也陸續(xù)亮起了燈。
小櫻已經(jīng)還沒怎么這個點到過東部街區(qū)來,對于這條屬于大人的街道陌生又好奇,最重要的是這里沒什么小孩子,自然也不會有人在意她此時還穿著睡衣和拖鞋……
“哦,是兆??!”前面?zhèn)鱽砹四腥舜挚竦穆曇簦秧樦曇艨慈?,發(fā)現(xiàn)是一個和爸爸一樣穿著浴衣的中年男人。
來人是春野兆的同事,今天輪到他加班,本想下班后去小酌兩杯,沒想到遇到了春野兆。
他拍拍春野兆的肩膀笑道:“要不我們?nèi)ズ葍杀叮俊?p> 春野兆剛想著該如何拒絕,手臂就傳來一陣疼痛。
小丫頭跟她媽媽一樣,手勁真大,他心里倒吸一口涼氣,表面上笑嘻嘻地婉拒了同事的邀請:“不了,今晚答應要帶我女兒逛街的,改天吧,我請你。”
一直在和春野兆說話的同時這才注意到旁邊有個小蘿卜頭,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又跟小櫻打了聲招呼然后便進了附近的一家酒館。
“走吧。”春野兆沒事人一樣地說道。
小櫻鼓著腮幫子看了他一眼,然后悶悶地應了一聲。
“說起來,他的兒子好像和你是同一屆呢?!贝阂罢椎种掳驼f道,“聽說你們這次考試特別難,很多同學打鈴了還沒寫完,可能掛科?!?p> “才不是呢?!毙逊瘩g道,“這次考試一點都不難,我花了一個小時就寫完了?!闭f到這里她驕傲地抬起了頭。
雖然考完后是一片哀鴻遍野,她在井野哀嚎自己最后一題還沒來得及看的時候偷偷地算了個分,除卻最后一題看都看不懂的附加題和一道大題加填空以外,她運氣好的話應該能拿到九十分以上。
說到這里,她不禁想起了桃,瞬間又低下了頭:“桃桃花了半個小時就寫好了?!?p> 想到桃桃她又想到自己下午翻車的體測,語氣更加低落了:“雖然我上午考的挺好,可是下午沒考好?!?p> 她是看著伊魯卡給她打分的那雙手的,第一個數(shù)字的筆法一橫一豎還是連筆,她猜都不用猜就知道這次自己的實踐課分數(shù)是七字開頭了。
“桃桃下午實踐課是滿分?!?p> 下午考的是動態(tài)投射,她是班上唯二的投靶全中的人,另一個自然是佐助君。放學時候她都能聽見別人在打賭這次的第一是誰,期中是春野桃,但是去年期末是宇智波佐助。
一年下來,大家仿佛對兩個第一第二的排名已經(jīng)習慣了,在他們看來不過是輪著換而已。
說道這里,小櫻咬住了嘴唇,雖然桃桃不喜歡說話,但她好像永遠都是大家私下里談論的焦點呢,無論好壞,相比之下自己真的就是平平無奇了。
“要吃梅子糖嗎?”春野兆的聲音打斷了小櫻的思緒。
“……嗯,想吃?!?p> 給小櫻買了一包梅子糖,小櫻一手抓著塑料袋一手往嘴里塞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漸漸的,她停下了腳步。
“怎么突然不走了?”春野兆走一半發(fā)現(xiàn)女兒沒了,回頭看去。
小櫻嚼碎嘴里的糖后沒再去拿糖。
“爸爸,我有話和你說。”她看向春野兆。
春野兆先是一愣,隨即點點頭:“行,你說吧,我聽著?!?p> 她深吸了一口氣,仿佛鼓起了莫大的勇氣,對著他說出了自己一直藏在心里的話和問題。
“我學習比不過桃桃?!?p> “嗯?!?p> “也沒有她努力?!?p> “嗯?!?p> “我喜歡看書但我不喜歡修煉?!?p> “嗯?!?p> “而且……”說到這里,她的聲音小了下來,不過隨后又提高了音量,“我還做過壞事,很壞很壞的事?!?p> “……嗯。”
她抬起頭看向表情一直平靜的春野兆,一臉忐忑地問道:“所以你們會討厭我嗎?”
討厭什么方面都不如桃桃,還做對桃桃做過壞事的她。
春野兆在小櫻不安的眼神中思考良久,隨后他走到她身邊蹲了下去,平視著她的雙眼。
“……對于小櫻你的前三個問題,根本就是個笑話,你和小桃都是爸爸媽媽的孩子,我們會為小桃的努力上進感到驕傲,但并不代表我們會對小櫻你感到失望?!?p> “每一名忍者都有屬于他自己的忍道,當他找到了屬于自己的路,他就會堅定不移地走下去。小桃……她只是走得早而已,小櫻你不用為了這種事情感到失落,你只是還沒有找到屬于你的忍道。”
春野兆對著看著自己的小櫻眨眨眼。
“至于最后一個問題,爸爸覺得這你應該去找那個人當面說清楚。”
小櫻聽到了這里心情又落了下去。
“可是我不知道她會不會原諒我……”
“這個爸爸也不知道?!贝阂罢渍J真地說道。
他注視著小櫻驚愕的表情繼續(xù)說道:“你去問了,她可能會原諒你,可能不會,但是如果你不問的話,在你心里,她永遠都不會原諒你?!?p> “有的時候,不知道要比知道痛苦得多?!?p> 說完,他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肩膀。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家了,媽媽她們大概已經(jīng)到家了?!?
破空雷牙
1.以上木葉編年均為我的胡扯 2.我覺得吧對于小孩子犯錯,真不是說安慰她你道歉別人就會原諒你的,不是因為能被原諒才要道歉,而是因為犯了錯誤才要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