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和九尾的交流對木葉來說是一把雙刃劍,用好的話可以實現(xiàn)第一個可控尾獸,使火之國再次于五大國中脫穎而出;但如果鳴人與木葉離心,那木葉的實力這會大打折扣甚至會波及到自身的安危,哪怕他們擁有繼承了忍者之神遁術(shù)的天藏。
三代必須要想辦法能掌控鳴人,因此他派了擁有赤子之心的伊魯卡教導他,期待伊魯卡能將火之意志的種子埋進鳴人的心里;當發(fā)現(xiàn)小桃能夠影響鳴人的情緒時又試圖用她讓鳴人產(chǎn)生羈絆。
卡卡西能理解三代,現(xiàn)在的村子無法再承受一次九尾之亂了。
“但是你仍然將那個孩子摘了出來?!?p> 忍者學校教室簡陋寬大,教室里只有三人,幼年的卡卡西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左手邊臉上印著紫色花紋的琳撐著臉歪頭說道。
卡卡西冷靜地解釋:“因為鳴人對小桃的感情,根本不是像三代想得那樣。他對小桃的依戀來自于他幻想中的小桃自身的強大優(yōu)秀,他依戀的是他的想象,一旦他發(fā)現(xiàn)小桃可能不像他想象中的強大優(yōu)秀,他的依戀就將被打破?!?p> “而且小桃她一心只有修行,她嘴上不說但看得出來,她很有自我并不是喜歡注視著別人的孩子,她更喜歡一個人獨處。所以,三代的方法根本行不通?!?p> 得到解釋的琳表情有些了然,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懂了,原來在卡卡西眼里,我只是崇拜你的力量聰慧,并不是真正喜歡你。”
她問道:“那么在你眼中,我到底喜歡誰呢?”
卡卡西忍不住轉(zhuǎn)臉:“那當然是……”
他話音未落,原坐在他身邊的人已經(jīng)換了一個。
“為什么呢,卡卡西?”帶著護目鏡的帶土盤腿坐在他右手邊的桌子上一臉的疑惑,“為什么要這么在意那個小丫頭呢?”
“她涉及了大部分與初代細胞案有關的事件,出現(xiàn)一次可能是偶然,但牽扯那么多起其中必定有問題,我需要從她身上找到線索,所以才會……”
他沒說完帶土就打斷了他的話。
“可你晚上向三代目匯報的時候,明明有很多次機會能夠像三代說出她的問題,但哪怕最后三代主動提及了她,卡卡西你都沒有說出口,這是為什么呢?”
帶土湊近了看他,三勾玉的寫輪眼閃爍著紅光:“如果真覺得她有問題,稟告三代加派人手監(jiān)視她才是最佳的選擇吧。”
卡卡西被問住了,他沉默時宇智波帶土擺了擺手:“嘛,等你想清楚了再來找我們吧,卡卡西?!?p> 說完他就憑空消失了,就像琳一樣。
“別走,帶土!”卡卡西從夢中驚醒,他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起身喝下一杯涼水心神才逐漸平靜。
這是他第一次夢到兒時的那間課堂還有琳與帶土。他清楚的知道夢中的琳和帶土都代表著自己的潛意識,他的理性在反復提醒他,他已經(jīng)有點偏離自己的職責。
卡卡西打開水龍頭用冷水淋濕自己的銀發(fā),感受著冰涼的水緩緩打濕自己的頭發(fā)和面容,他高頻跳動的心臟也不再橫沖直撞。
他來到桌前翻開筆記本,將目光鎖定在一個名字上。
………
“可惡,那個摳搜的家伙,既然又以公徇私扣押我們的獎金!”
信子氣不過狠狠錘了捶桌子,不過身為醫(yī)療忍者的她并不擅長體術(shù)也沒有怪力,只能一怒之下拳頭紅了一下,然后手疼地拿起啤酒又是一大口。
對桌的同伴也煞有其事地點頭:“這次老師確實有些過分,可任務難度確實超出了我們的能力范圍。”
“那可是護衛(wèi)大臣?。 毙抛颖罎⒌?,“原本以為只是護送的大臣姬妾沒想到是假扮成姬妾的火之國大臣,B級任務硬生生被提高到A級任務,危險系數(shù)一下子上了一個檔次?!?p> 右京自從上次和和子吵過后整個人就有點無精打采,他看了眼滿桌的空易拉罐擺擺手:“嘛,想開點。雖然我們受了傷,但至少我們活著回來了呀,能活著比什么都強?!?p> 信子一聽更難受了:“可我們這次真的虧的好多,花錢買的忍具權(quán)扔出去打水漂了,攢著的忍術(shù)卷軸也用光了,結(jié)果連一千兩的辛苦費都沒有,還要被老師劈頭蓋臉罵一頓,就沒見過比我們還要慘的。”
她越說越生氣:“像我們這種平民忍者,任務失敗幾次人生就會破產(chǎn)?!?p> 右京難得沒有反駁信子的話,因為他知道她所說的都是真話。
沒有家勢資源,他們只能靠著學校里教的那些忍術(shù)體術(shù)戰(zhàn)斗,沒有足夠的天賦,幻術(shù)這種根本就是半吊子水平?jīng)]法拿出手。
拿著學校教的三身術(shù)順利畢業(yè)就被分班安排任務。寶貴的資源不能被浪費,像他們這種實力普通成績又不好的學生只會被分配給一般的中忍。
他們?nèi)巳豪锪鱾髦痪湓?,選老師就跟投胎一樣,選到個厲害的日后做任務拿獎金升中忍都不用愁了,但要是選到個弱還有個性的老師,那就真的是很窒息了。
不僅幫不了他們什么,一切都得靠他們自己摸索,出任務還會摸魚劃水最后分一半的獎金。說不定還會有異想天開的點子。
例如他們打聽到的隔壁班的老師,不知從哪聽來艱苦的修行能夠激發(fā)人的潛力,就讓他們整日在瀑布下打坐再與熊搏斗。
一名沒有任何資源的平民忍者的理想升職途徑是忍校畢業(yè),分班開始接任務積累經(jīng)驗賺錢,用賺到的獎金買忍術(shù)卷軸買忍具提升自己,再去接著做任務賺獎金,實現(xiàn)正向循環(huán)。
忍者任務前的采購是必要的,在他們這種層次,精銳的武器是能夠彌補戰(zhàn)力上的略微差距,因此為了提升忍者在戰(zhàn)場上的存活率,每一次采購物資都是必不可少的。
然而平民忍者最大的弱點就是抗風險能力太差,例如一次投入大量時間金錢的任務最后失敗,不僅一身傷之前的投資也全部打了水漂,直接資產(chǎn)歸零。
沒錢了就沒法買新裝備,沒有好的新裝備任務的成功率就會有所降低,受傷的概率也會隨之提高。
這是信子她們的困境,也是大部分平民忍者的困境,而且她們也算運氣好的,幾年前稀里糊涂陰差陽錯成為了中忍,可以開始接取B級任務。
“為什么不讓我們接??!”信子再次仰天長嘯,“那可是A級任務啊,我到現(xiàn)在都沒有做過一次A級任務,它的賞金可足足有一百萬倆耶?!?p> 她身體前傾瞪著大大的眼睛望著自己的隊友:“你們就不心動嗎,現(xiàn)在只有我們發(fā)現(xiàn)了大名的真實身份,要刺殺他的人到現(xiàn)在還認為她只是普通的歌姬,只要能順利把他護送到田之國,我們就能拿到這一百萬!”
“信子,這真的太危險了,我們還是辦不到……”她對面的隊友無奈搖頭,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燒烤店,留下她和右京四目相對。
“我們可以以自組小隊的名義前去接任務?!毙抛佑挠牡卣f道。
自組小隊,也就是自由組成的小隊,并非村里安排的三人加老師配置的標準小隊。
右京習慣了信子的神經(jīng)質(zhì);“辦不到的啦,信子。就算我同意,咱們也至少需要一位上忍帶隊才有資格接取,哪來的上忍會來帶我們兩個中忍……”
他話沒說話,一個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穿著綠馬甲的銀發(fā)忍者忽然坐了下來:“或許我可以幫你們。”
兩人看清來人差點驚訝地跳起來。
“旗木卡卡西前輩?!”醉酒的信子終于清醒一點了。
………
周日對于忍者來說也是休息日,哪怕接取任務他們也都會盡量避開周日。
因此,周日也是一周里最為熱鬧的一天,商家甚至每到周日都會提早點起床就為了多做一會生意,和子也因此能在花店里買到一束百合花。
起床、做飯、去醫(yī)院看母親、辦公室工作、下班去醫(yī)院、回家。
這是和子的日常,可以稱得上枯燥無味,但她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會變得抑郁,因此經(jīng)常會給自己找點樂子。
例如走在交錯排列的石磚上時她總是會挑著灰色格子走;猜測巡視的護士姐姐今天用的是什么顏色的夾子;觀察路邊的花草是否漂亮,期待下一期的電影會是什么題材好看與否等等,這些樂子總能給她灰暗的生活提供一絲光亮。
百合花開放時,整個世界仿佛都沉浸在柔美的香氣中,和子就是在這真芬香中走進了母親的病房。
“工作怎么樣?”母親關心地問道。
加班很嚴重,而且還沒有加班費。
“工作感覺很棒,辦公室的前輩們都很友善,我遇到不會的都會主動教我?!?p> 她溫柔地笑道。
和母親說了會話后和子一如既往前去醫(yī)生辦公室詢問母親今天的身體狀況,但卻在轉(zhuǎn)角看見了上次見到的人。
旗木卡卡西。如果可以,和子希望自己永遠也見不到他。
她提了提自己的圍巾警惕地盯著他:“卡卡西前輩,你來這里做什么?”
卡卡西依舊是那天的答案,和子冷下臉:“抱歉,無可奉告?!?p> 她走過卡卡西,卻聽對方忽然開口說了幾句話,然后停住了腳。
“你母親的主治醫(yī)生告訴我,兩年前你將不可能出現(xiàn)在木葉的云芝拿到他面前,請求她醫(yī)治你的母親?!?p> 卡卡西用只能兩個人聽見的聲音說道,他轉(zhuǎn)過身看著面前面色有些發(fā)白帶著黑色圍巾的女孩真誠道:“我想知道當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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