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非?;靵y,不過我以前和胡馨來過一次,還是大概知道布局的。
在人多的人群中擠著行走,酒和香煙的氣味混合在一起,卻有著別樣的氛圍。
很快我便來到了一扇門前,順著門上的玻璃,我隱隱約約的看到了里面坐滿了人。一個帶著黑色頭套,穿著白色連衣裙的人正跪在哪里。
我怒火中燒,一腳就踹開了門。
一瞬間,熱鬧的房間里瞬間安靜了下來,我也順勢看清了里面所坐的人,意外的是,居然還有一個“老熟人”
王火心正一副得意的樣子,對著我笑,他臉上的傷口已經(jīng)被包住了,不知道抹了什么藥。
“小子,沒想到吧,我們這么快又見面了?!蓖趸鹦睦湫Φ馈?p> 突然,我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腳,然后“砰”的一聲,關(guān)門的聲音響起,一個耳熟的聲音道:“王老爺子,您看這人已經(jīng)給您帶來了?!?p> 我瞪大眼睛,一扭頭,毛哥堵在門口,臉上盡是冷笑。
“毛哥,你這是?”我似乎不敢相信,但還是顫顫抖抖的問道。
“你以為你算個什么東西啊,要不是之前跟胡馨好著,我會理你?”毛哥點了根煙,眼神里只剩下冷淡。
一時間我竟松了口氣,看樣子胡馨應(yīng)該沒出什么事。
果不其然,王火心身后的人已經(jīng)把那個套著黑袋子從那女人的頭上拿了下來,里面露出一張我從沒見過的臉。
女人笑了笑,徑直走到了王火心旁邊的一個人的身邊,開口道:“李老板,你看人家被套在袋子里,好怕怕呢?!?p> 李老板“哈哈”一笑,露出一口大黃牙,然后說了句:“干他!”
我剛想用胳膊去擋,那幾個站著的人突然就甩了我一巴掌,完全沒有留力,我鼻子馬上就一涼,開始流鼻血。
黑衣人打完我后,又狠狠的往我肚子上踹了幾腳,然后罵道:“你個小赤佬,給你臉你不要臉,連李老板都朋友都敢惹,今天就弄死你。”
我馬上就意識到怎么回事,可是奈何被這黑衣人用手掐著我的脖子,再加上劇烈的疼痛,一時間居然掙脫不開。
腦袋里嗡的一聲,這人又狠狠的給了我一耳光子,我一下子起了心頭火,老子爹媽都沒這么都打過我,你個上海人的狗又算什么東西?
既然都不把我當(dāng)人看,索性我也就直接動狠手,我張口一句干你奶奶的,然后一頭就往他鼻頭撞了上去,將他撞了個結(jié)實,然后趁著脖子上的手勁一松,對準(zhǔn)他的下盤狠狠地踹了上去。
黑衣男痛苦著大叫,然后無力的捂著自己的命根子跪在了地上
我慢慢的站了起來,突然一道寒光一閃,一股危險的氣息散發(fā),我快速的偏了下頭。
“砰”
一把水果刀朝我扔了過了,狠狠地插進(jìn)了我身后的墻壁上。
一時間我全身的肌肉都僵硬的無法動彈,然后看向王火心,只見他歹毒的看著我,恨不得將我弄死的神情。
我咬了咬舌頭,想提醒自己鎮(zhèn)靜下來,但這種情況下根本沒有可選擇的可能,不是我死就是你亡。
我不禁后悔自己太過于沖動,也明白了現(xiàn)實的無奈,你沒錢又沒有權(quán)利,自然也只能是別人手下的玩物。
另外兩個李老板身后的黑衣人也像我走了過來,帶著一股殺氣。
就在我絕望的時候,門口一瞬間被踢破了,碎裂的玻璃直接撒在了毛哥的身上,扎的他滿頭都是玻璃渣。
房間里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門口也顯露出一個身影。
柳卿仙!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根本沒有想到柳卿仙會偷偷跟著我。
柳卿仙看向了我,發(fā)現(xiàn)我被打成這幅德行,臉上的表情立刻就變了,一瞬間就連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李老板定了定神,道:“這小妞長得真不錯,難不成是來救你這小男朋友的?”
柳卿仙二話不說,抄起立在那里的鐵桿,一把就掰斷拿在了手中,然后狠狠的往李老板臉上扔去。
王火心大驚失色,急忙擋在李老板前面,然后轉(zhuǎn)了下手臂,那鐵桿就老老實實的被他抓住,然后扔到了地下。
王火心面色承重道:“不知閣下出自哪一派,小小年紀(jì)功法了得,何必為了一小子而大打出手,在下的師傅乃是武當(dāng)派的張鶴清,張大師。不知小友可否坐下來慢慢談?”
柳卿仙哪管這個那個,絲毫不給王火心面子,一眨眼的功夫就沖到了王火心面前,然后一巴掌狠狠的抽了過去。
“爾敢!”
王火心怒喊一聲,一手標(biāo)準(zhǔn)的太極起手式擺出,想要靠四兩撥千斤來推開這一個巴掌。
“轟!”
“什么!”
李老板驚叫了一聲,然后急忙跑到了里柳卿仙最遠(yuǎn)的地方,王火心直接被一巴掌扇到了墻里,竟是一絲阻擋的能力都沒有。
李老板此刻已經(jīng)無法鎮(zhèn)定下來了,王火心的強(qiáng)大他是了解的,當(dāng)初為了爭奪地盤,就是靠王火心的一身幾十年的太極功力,才有了今天。
而那么強(qiáng)大的王火心居然被柳卿仙一巴掌拍進(jìn)了墻面中,那這女孩比王火心強(qiáng)多少倍?。?p> “小兄弟,我們有話好好說,我也是不知情的,都是王火心那個老東西蒙騙了我,說要教訓(xùn)個什么人,這都是一場誤會!”
我看著李老板,滿臉都是冷酷的笑意,心情是越發(fā)的痛快。
一瞬間,我的內(nèi)心彷佛有什么東西被激發(fā)了,一股強(qiáng)烈的殺念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彷佛之間我看到了尸山血海,一個人皆一個人死去,好像根本的殺不完一樣。
我拔出了插在墻壁上的匕首,然后慢慢的像李老板走去,控制不住的想品嘗鮮血的味道。
柳卿仙停了手,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我。
我似乎已經(jīng)神智不清了,眼前一片血色,然后狠狠的將匕首插進(jìn)了李老板的大腿上。
“別再來惹我,下次這把刀插進(jìn)的,就不只是大腿那么簡單了!”
看著忍耐著劇烈疼痛的李老板,我的心情似乎是有了一絲緩和。
突然間,柳卿仙冰涼的小手放在了我的臉上,一瞬間我的腦海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清涼之意,各種焦躁,嗜血的感覺也慢慢的消失了。
再次回過神來,我看著已經(jīng)跪在地上的李老板,突然間渾身打了個顫。
房間內(nèi)的人都被柳卿仙給打暈了,王火心更是生死不明的卡在了墻面里,我擦了擦臉上手上的血,然后拉著柳卿仙的小手快速的走了出去。
房間外依然是非常的吵鬧,似乎與里面隔了一個世紀(jì)。
穿過擁擠的人群,我?guī)е湎蓙淼搅送饷?,再次呼吸到了清爽的空氣,我不禁懷疑剛才的事情只是做了一個恐怖的噩夢。
我扭頭看著柳卿仙,她也看著我,眼里滿是笑意。
我忍不住抱住柳卿仙,眼淚一瞬間流淌而出。
孤獨了十幾年的我,第一次這么被人在乎,第一次會有人在我面前挺身而出的保護(hù)我,我突然想感謝冥冥之中的天意,是它讓遇見了這么好的一個女孩。
柳卿仙感受到我的悲傷,緩緩的拍了拍我的背,用手指在我背上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