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原身提出過只要白色衣服,奈何原身太慫,被兀筠一個眼神嚇得不敢說話了。
司彼岸隨手拿件衣服換了。
原先她一直穿的是紅色長裙,而現(xiàn)在,一身及膝紅裙,半袖,且袖子略微寬大,一根紗制紅絲條束腰,上面為百褶,下裙是幾層紗,裙角點綴著小小的白色圓點。
她依舊妖嬈,鏡子里的人兒跟她長得一模一樣,明明是一副妖精樣兒,原身卻偏偏要打扮得清純,難怪呢。
咚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聲。
司彼岸開了門。
是一名身穿家居服的男子,也就是兀筠。
沒看不知道,一看他,司彼岸才發(fā)覺,這人長得跟剛上任不久的兀筠主神一樣,并且名字也一樣。
男人看著心心念念的女孩,壓抑了二十多年的思念,不禁涌了上來,眸中深邃,帶著濃濃的病態(tài)。
兀筠沒有等彼岸說話,便走進房間,扯著司彼岸,反手鎖上門,將人摁在墻上,兩只手臂將她攏在懷里,腦袋擱在她肩頭,聲音低沉:“彼岸,你終于回來了?!?p> 此時的司彼岸一臉懵逼,伸手推了推肩上的重物。
兀筠也算配合,抬起頭,深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你……你干嘛抱我?。俊彼颈税缎忝嘉Ⅴ?,有些排斥。
看著女孩陌生以及排斥的眼神,兀筠第一次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否正確。
他尋思著,不能再讓彼岸逃離。
清冷的聲音,“彼岸,忘了嗎?你現(xiàn)在是我的。”
司彼岸:???
忽然想到原身那個便宜父親,算是把原身“賣”給了兀筠,心里不禁一聲臥槽!
司彼岸沉默著,暗戳戳用意識問:“竹子!我可以毀人設嘛?”
“?。靠梢钥梢?。”這話語透著心虛,但是司彼岸有些急,就給忽略了。
彼岸略微抬起頭,冷艷地看著兀筠,不發(fā)一語。
兀筠盯著她的眸子,忽然輕笑了一聲,異常詭異的笑容,以極快的速度湊近司彼岸,捏住兩只細嫩的手,束在她身后,兩臂恰好箍住他。
措不及防被制止的司彼岸:………
她怎么這么……弱?!
手心里的竹子好心提示:“主人~你現(xiàn)在的身體是原身的,嗯,很弱。”
司彼岸心里頓時像有一萬頭草泥馬奔嘯而過。
兀筠見她面色怔怔的,想她身為冥帝,卻突然這么弱,心里難免需要適應。
不忍心這么對待他的彼岸,松開對她的禁錮,轉身離開房間,還順手關上了門。
留下原地的司彼岸眨了眨低垂著的丹鳳眼,面不改色地躺在床上,她想靜靜!都別理她!
過了一會,司彼岸冷靜好了。
“竹子,我只要平安過完一生就可以了嘛?”
竹子立馬狗腿地回答:“不是哦,主人要有一個終身伴侶,非常愛你的那種?!?p> 彼岸長眉微蹙,微微上揚的眉角平添一分嫵媚,“嗯哼?!?p> 竹子特意暗示:“主人,記得一定是非常愛你的人哦,要看清人心?!?p> “哦?知道了。”彼岸嘴角掛著冷艷的笑容,笑意不達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