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甭曇舯錈o瀾,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七煞差點沒直接栽倒。
“皇,皇宮?!主子不可,這太冒險了主子!”七煞心顫,直接單膝回了下來。
主子的武功固然厲害,可是皇宮明里暗里危機四伏,他們正值蟄伏之際,
在這北秦明面上可以說是寄人籬下,貿(mào)然闖入北秦皇宮,一旦被發(fā)現(xiàn),那后果七煞不敢想的,
滿盤皆輸,也不為過。
“無妨,你留在南院守著?!苯裢淼囊鼓桓裢獾某?,大片的烏云遮住了月光,夜幕下,君無寂一雙銀眸更為詭譎。
“主子……”七煞還想再勸,可君無寂一個冰冷的眼神過來,七煞盡管心里十分擔憂,還是低下了頭閉了嘴。
“主子,您千萬小心。”
“嗯。”說罷,便閃身消失在夜幕之中。
翌日,天氣格外的晴朗。
重華宮內(nèi),君無寂和帝北曜兩人坐在一起用早膳,頗有些歲月靜好。
帝北曜照常去了國子監(jiān),馬車剛停下,就看到了等在國子監(jiān)門口的上官蕭。
“今日怎么不見司徒?”帝北曜頗感意外,這兩人平時不是都形影不離嗎?
“司徒家中有事,愛哭鬼,昨日你在皇宮對太后的態(tài)度,可是讓我頗感意外啊?!?p> 上官蕭料想到帝北曜不會想以前那般受欺負,可怎么也沒想到,帝北曜會如此硬氣。
“不然,學后宮的那些做派和她們虛以委蛇?有這閑心我還不如多吃幾口飯。”
她雖說在宮里長大,可她是自小被封為帝女,學得都是朝政兵法,那些后宮的陰謀陽謀,她看在眼里,卻也不屑。
自己娘也是如此,對后宮那些做派,更是不允許自己學了去。
“說得好!不過太后若想這般下去倚老賣老地敲打你,也不是個辦法。”
上官蕭呆了兩年戰(zhàn)場,對那些更是看不上的,只不過這樣下去終歸不是辦法,還是得想一個萬全之策。
帝北曜丹鳳眼里帶上狡黠的精光,反搭上上官蕭的肩膀:“所以我打算把我娘接回來皇宮,你覺得如何?”
既可以解了老頭的相思之苦,又可以幫自己解決了愛作妖的太后和那朵白蓮,一石二鳥,何樂不為。
以自家娘的脾性,對付那兩人,綽綽有余,所以她也不擔心。
上官蕭眼前一亮:“皇后伯母!那自是甚好的,話說回來,我已經(jīng)許久未曾見到皇后伯母了!”
兩人小時候經(jīng)常一起掐架,那時候皇后還沒有去云深寺,皇后對上官蕭也是極為疼愛的。
“老大,上官兄!”身后傳來歐陽鑫的招呼聲,兩人回頭,就看見歐陽鑫氣喘吁吁地向兩人方向跑來。
雖然還是四月,可也禁不住這么一跑,歐陽鑫手里的扇子不停地扇著風。
“哎?怎么不見司徒兄?”歐陽鑫問道。
“司徒家中有事,告了假?!鄙瞎偈挻鹆司洌睦飬s是腹誹,司徒平時不聲不響,沒想到還挺受歡迎。
“哦,這樣啊。”歐陽鑫了然地點點頭,三人邊說邊往國子監(jiān)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