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回到家,晚上趙宵洗過澡偷偷換上了新買的胸衣,胸衣里面有棉花,趙宵對著鏡子照了好久還不敢走出房間,直至趙母過來敲門:“宵宵,你留下開家啊,我和你爸爸出去散步?!?p> 趙宵貼在門上回應:“哦,知道了?!?p> 趙父趙母不在家,趙宵又在鏡子跟前盯著自己的上身看,正視,側視,斜視……突然多了一個質(zhì)的飛躍,趙宵捂著臉,心情是緊張又興奮。
大祈的女人其實特別注重這一塊,所以她們的腰束地是越來越高,衣領開得越來越低。趙宵拉開自己的衣領往里面看,慕青說得真好,有些東西擠擠就有了。
客廳電話響起來,趙宵跑出去接電話,聽筒剛擱在耳邊,里面就傳來宋瑾不怎么開心地聲音:“是不是做頭發(fā)的時候把腦子丟了,今天作業(yè)都不做了?”
趙宵悻悻地放下電話,她不是丟了腦子,是長了胸啊,看了看墻上的時間,的確也還早,將外套穿上去,然后拎著書本往宋家走去。
宋瑾出來給她開門,又是他一個人在家,換下了校服校褲,上身穿一件黑色線衫,下身一條灰色長褲,姿態(tài)挺拔地立在趙宵跟前。
趙宵特意給宋瑾看自己離子燙的效果,微微側頭,順滑的秀發(fā)立馬從肩膀滑落下來,趙宵對著鏡子練習了好多遍,視覺效果應該還是不錯的。
結果宋瑾不但蹙著眉頭,還皺了下鼻子:“你是用火鉗燙的么?怎么一股焦味?!?p> 趙宵撩撩頭發(fā):“不是焦味,發(fā)型師說是藥水的味道。”
宋瑾抬抬眼,伸手摸了下她的頭發(fā),指尖捏著一縷秀發(fā)順著發(fā)絲往下,依舊擺著一張臉:“燙成這樣,這錢花的真也冤枉?!?p> 趙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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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宵呆在宋瑾的房間完成了一張測試卷,收拾東西回去的時候,她龜毛的皇帝又叫住了,宋瑾上上下下地瞧著她,然后指向她的胸前:“怎么回事……”
大祈后宮女子雖然爭寵手段越來越厲害,大祈開始流行豐腴之美的時候,的確有人在胸部上作假,但是因為各種技術不過關,所以作假效果也是十分拙劣,多看幾眼就瞧出了真假。
來到這里后,趙宵真心覺得身為這里的女人好幸福,不僅有塞著厚海綿的胸罩,還有慕青跟她說的隆胸,可以直接從A杯變成你想要的各種杯。
趙宵也不好意思跟宋瑾說自己換了厚胸衣,裝傻問他:“怎么了?”
宋瑾的視線的確在她的上身打轉(zhuǎn),不過估計覺得難以啟齒,就沒有繼續(xù)問,只是在她離去的時候,交代了句:“宵兒,多把心思花在學習上?!?p> 晚上趙宵想起宋瑾的話,難道他覺得自己花心思引誘她,如果在大祈還好說,可以在這里呢,就她一個嬪妃,根本無需爭寵啊,她沒有引誘動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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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結束回去上課的時候,趙父向趙宵許諾:“如果這次期末考,你能考出到班級倒數(shù)十名外,老爸獎勵你一只手機?!?p> “真的么?”
趙父放下報紙:“老爸什么時候騙過你?!?p> 趙宵還對電視廣告的黃金霸王機不能忘懷,結果上一次趙父用一只小霸王學習機代替,在趙宵心里,趙父的信用值就比顧一鳴高一點。
趙父擺了擺臉:“只要你不要再墊底了,一切好說?!?p> 一切好說,趙父什么時候那么大方過了,居然想要給她買手機,然后趙宵和宋瑾坐在公車回學校的路上,終于知道趙父為什么那么大方了,因為宋父給宋瑾買了一只白色手機。
公車上,宋瑾的手指頭就沒有離開手機屏幕過,趙宵羨慕地湊過腦袋,里面的小鳥撲騰這翅膀,已經(jīng)掉了好多鳥毛了。趙宵小聲開口:“您在玩什么???”
宋瑾不說話,涼涼地看了她一眼,才把手機攤在她眼前:“這是一款游戲,鳥類與蛙類的戰(zhàn)斗,我方代表鳥類,游戲途中,鳥類的身體可以變成炮彈去攻擊蛙類的堡壘?!?p> 趙宵張著嘴感嘆:“好神奇啊?!?p> 宋瑾淡淡道:“其實也就這樣,朕玩了幾個小時,就已經(jīng)通關了。”
下了公車,趙宵不死心地拉著宋瑾的衣角:“皇上,您就賜給臣妾玩一會吧?!?p> 宋瑾不理她,邁著長腿繼續(xù)往前走,走到樓梯拐角的時候,突然開口:“如果期末成績有進步,一切好說?!?p> 又是一切好說,晚自習趙宵認真地趴在課桌上默寫英語單詞,為了這頭過度柔順地頭發(fā)不遮住眼睛,特意在額頭一側別了一個發(fā)夾。
顧一鳴轉(zhuǎn)過臉看她,只見趙宵長長柔順的秀發(fā)披落在胸前,頭發(fā)夾著的水晶發(fā)夾,閃閃的,只覺得就快要閃到自己的心里面。
真是個花俏的丫頭啊,心思多么不干凈啊,顧一鳴裝作無意地開口:“趙宵,這個周末去玩滑冰吧?”
趙宵轉(zhuǎn)過頭:“???”
顧一鳴:“我有免費門票。”
趙宵:“有幾張???”
溜冰場就是他家的產(chǎn)業(yè),顧一鳴煩躁地想了下:“挺多的?!?p> 趙宵想了想:“可以帶家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