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
秦遠不明白了,瞅著她,“怎么了?”
慕北臉上看似笑瞇瞇,實則陰風陣陣吹,“還問我怎么了?這種皇家密辛,你不爛肚子里頭,還跑來禍害我個平頭老百姓,你不是跟我有仇?”
秦遠無奈,抱了抱拳,一副甘拜下風的模樣。
慕北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臉,言歸正傳,“你想見皇后還是想見太子?”
秦遠挑眉,“什么意思?”
慕北面色涼薄,把手心在他面前一攤,“圣旨拿來!”
秦遠一下木在當場,說活都吞吞吐吐了,“啥圣旨?”
慕北冷哼,不咸不淡的浯氣,“那陛下的信物總有吧?!?p> 秦遠還是搖頭,嘆息一聲,“慕姑娘,沒有,你說的這些都沒有,饒了我吧,嗯?”
慕北瞅他,油鹽不進的表情,“叫我言箐?!?p> 秦遠失笑,好了一聲,喚:“言箐兄,可否不要為難我了,這種事情,陛下怎么可能給我信物或者圣旨?”
慕北嗤笑,“你也知道是這種事情,就是陛下跟你說了,你倒有膽子聽,聽完還真當一回事兒了,擱心里面琢磨也就罷了,你倒好,還要付諸于行動了?”
“我說,秦冬郎啊,你是活膩歪了,還是腦子被狗啃了?”
話語間極盡了嘲諷之色。
秦遠聽懂她的意思,胸腔一陣震顫,眉頭不自覺就是一抬,干巴巴的開了口,“是我思慮不周?!?p> 慕北郁氣未消,繼續(xù)罵,“秦冬郎你就是豬腦子,不說聽了這天家密辛的下場如何凄慘,便是陛下當真拿了你當心腹,你也莫要忘記了一點,當今這朝堂,能做主的可是攝政王!”
“就你這空口白牙的一說,無非扯了皇上的虎皮大旗,誰真信?還見皇后見太子呢?我要是王爺,聽過你這番話的反應無非一個,管你三軍統(tǒng)帥朝堂新貴,還是丞相獨子的,先宰了你再說,總歸南陽自家地盤,死誰都捅不破天?!?p> 秦遠一時間愕然不已,他是真的沒想這么多。
慕北越說越起勁兒,“你早年還京都神童呢?書都讀進了狗肚子里去吧,幸好沒入仕,不然現(xiàn)下連個骨頭渣子都剩不下!”
秦遠嘴角抽抽,小聲嘀咕,“也沒你說的那么嚴重好吧——”
慕北呵呵一笑,“事關天家,一族興亡相系,只有更嚴重,沒有最嚴重?!?p> “說來,”秦遠忽然詭異的看著慕北,“言箐兄你怎的對這些天家的事兒這么了解?從沒聽說過南陽王府有你這么個人物?!?p> 慕北驀地一笑,反問:“誰說我是南陽王府的?”
秦遠眉毛不自覺挑起來,“你不是這個意思?”
他不覺得自己理解錯了,現(xiàn)在倒不承認了。
慕北輕笑,“天下姓慕的多了去,難道個個都是南陽王府的?”
“真不是?”他不信。
慕北誠然點頭,“當然不是了,不騙你?!?p> “不過嘛,卻有淵源,說我的慕是南陽王府的慕,倒也不算錯?!彼a充。
秦遠無語的搖搖頭,“說不過你?!?p> 慕北一笑,拍拍他的肩頭,“慕家的事情,你少摻合,咱兄弟還能做得長久些。”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