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正是奴良浩一,他藏在鏡子中,沒有被結(jié)界檢測到,成功混了進來。
“木已成舟,小朋友你慢了一步,看啊,多么美好的畫面?!?p> 面具神官伸出手,給他展示了一遍,所有人都神色肅穆如同朝圣一般,沒有一個人能清醒過來。
“只要打敗你,便就可以阻止這一切的發(fā)生了!”奴良浩一拔出太刀,攻了過去,魯莽至極。
面具神官搖了搖頭,不躲不閃,任由太刀把他胸口切的血肉模糊,只是很快,血肉一陣蠕動,傷口很快愈合。
“太美妙了,這就是神明賜予我不滅的肉身?!彼檬州p輕的撫摸著已經(jīng)不存在的傷口,神色迷醉,“怎么不繼續(xù)了?”
感受到侮辱的,奴良浩一發(fā)出低吼,再次試圖正面進攻切掉對手的腦袋,可剛向前邁出一步,地面冒出一條條漆黑手臂抓住了他的腳腕。
失去平衡的他一下子就摔了個狗啃泥,那些手臂迅速攀附上來,將他束縛在地面上。
“這就是你求饒的方式嗎?”面具神官嗤笑一聲,失去了玩弄他的心思,抬起腳,想要將奴良浩一的腦袋給踩爆。
不曾想,竟然踩了個空。
他看向擺在四面八方的鏡子,忍不住咋舌一聲,“嘖,滑瓢一脈的小鬼嗎……”
“我最喜歡抓你們滑頭鬼了?。?!”
以面具神官為中心,數(shù)以百計的漆黑手臂擴散出來,織成天羅地網(wǎng),探入鏡子中。
奴良浩一根本無處逃竄,很快就被抓了出來。
“臨死前,有什么話想說嗎?”
“你們終焉會做了這種惡事,是會有報應(yīng)的,正義不會遲到!”
“不是那么有趣的遺言?!泵婢呱窆僬Z冷漠的說到。
“哪里不有趣了?我覺得就很有趣,你看,我來了?!庇鹕文弥槐究梢哉f得上是老仇人了的古冊,拍著另一只手,似乎在鼓掌。
剛剛他趁著奴良浩一拖住面具神官的功夫,把掠奪普通人精氣的罪魁禍?zhǔn)捉o抓住了。
當(dāng)聽到終焉會三個字的時候,他就覺得肯定是這本古冊在作妖。
他又不傻,怎么會和奴良浩一一樣覺得問題出在面具神官身上呢?
那,只是個幌子罷了。
“你說都好不容易趁亂溜了,怎么就又栽我手里了呢?”羽生游似笑非笑的拿捏著古冊。
“你……”面具神官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為了幫助這本古冊恢復(fù)狀態(tài),他可是花了大心思,消耗許多珍貴材料,布置下堪比凈階的陣法守護它。
怎么可能被如此輕易的抓走?!
“我是宮司,我攤牌了,你不用再說了。”
羽生游扣了扣耳朵,最近這句話簡直是反復(fù)出現(xiàn),聽得他耳朵都快生繭子了。
“不可能,我不信,對神明如此虔誠的我才剛剛明階,你怎么可能是宮司,你這個,瀆神者!”
他將奴良浩一隨手丟下,所有的手臂都奔向了羽生游。
“這句也有人替你說過了,你說何苦給自己找不痛快呢,干干脆脆的死掉不好嗎?”
羽生游忽然靈光一閃,有心試驗一下自己錘煉了這么多天的身體。
便迎著這些手臂,慢慢悠悠的走了過去,能躲則躲,躲不過的就用拳腳格擋。
“宮司?我看你也沒強到哪里去!”
面具神官笑的愈發(fā)猖狂,加快了漆黑手臂的速度,羽生游應(yīng)對不及,被打中的次數(shù)逐漸增多。
“也就這樣了吧……”
羽生游又不是受虐狂,見測試的差不多了,果斷人花出體,速度暴增,徒手撕裂一切阻攔之物,來到了面具神官的身前。
“怎么…可能…?”
“沒什么不可能的,”羽生游丟出一枚定身符,將面具神官束縛住,饒有興致的說到,“來,讓我先看看你的真容。”
面具神官露出極度惶恐的表情,身體劇烈的顫抖,努力的想要掙脫開。
但一切都晚了,羽生游剛抓住面具掀起了一個縫,面具神官瞬間被幽黑的火焰吞噬,化作飛灰。
而被摘下來的面具也從中間斷開,一分為二。
“這就是信奉邪神的代價嗎……”羽生游呢喃一聲,隨手丟掉了面具。
面具神官一死,這條線索就中斷了,不過羽生游并未因此惱怒,畢竟他手里還有一位“老朋友”。
“起來,別裝死了?!彼斐瞿_輕輕的踹了撲街的奴良浩一幾******良浩一立刻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禿腦殼。
假發(fā)在戰(zhàn)斗的時候,已經(jīng)被面具神官扯掉了!
“你不是想當(dāng)正義的英雄嗎,那些交給你了?!庇鹕我煌犷^,指向了參加聚會的“愛好者”們。
他們?nèi)缤桓畹沟柠溩?,橫七豎八的倒在了地上。
被抽取精力可是不好受的,加上羽生游打斷的方式有些粗暴,直接讓他們大腦宕機了。
能站著的就剩三島牧子了,作為這場大戰(zhàn)的唯一見證者,她到現(xiàn)在都驚的合不攏嘴。
羽生游這家伙好像真的很厲害……
“反正別和任何人說是我干的就行,其他隨你怎么解決。”
羽生游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像是鼓勵但又夾雜了些許威脅的味道。
又轉(zhuǎn)頭對牧子補充到,“你也一樣!”
奴良浩一握緊雙拳,用盡全身的力氣問到,“您…現(xiàn)在認(rèn)可我的正義嗎?”
不知不覺的他已經(jīng)把羽生游當(dāng)成了長輩,下意識的用上了敬語。
“嘛,原來是零分的話,現(xiàn)在給你打三分吧。”羽生游擺了擺手,不忘補刀,“當(dāng)然,是百分制。”
奴良浩一深吸一口氣,毫不氣餒,起碼自己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你真的要走這種路,正義的英雄?別這么幼稚了好不好?”羽生游見他愈發(fā)堅定的表情,不禁蹙起眉來,“勸你別糾結(jié)正義不正義的了,還是先好好活著吧?!?p> “既然正義如此幼稚,您又為什么和我一樣,出現(xiàn)在了這里?”奴良浩一倔強的盯著羽生游的眼睛,似乎要看透他的靈魂。
“飯后散步罷了?!?p> 羽生游低頭輕笑,逐漸笑出了聲音,不是嘲笑奴良浩一,而是自嘲,他已經(jīng)過了會在嘴里咕噥著正義的階段了。
隨即釋然一笑,“有空來找我,你的實力還不配說正義兩個字?!?p> “您要教導(dǎo)我嗎…?”
奴良浩一一愣,他的語氣有些不敢置信,要知道羽生游真的有可能是宮司。
“只是看不過你半桶水晃悠罷了。走了走了?!?p> 羽生游伸了個懶腰,“對了應(yīng)該還有幾個特別應(yīng)對組的警員被困在靈質(zhì)空間,記得把他們救出來。”
說話間,他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了,事情最后是怎么解決的,他并不關(guān)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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