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傳,開始反思自己的李如玨就好像中了定身術(shù)一樣,雙眼放空,好像木偶人一般。
有馬泰眉毛一皺,只覺奇怪,問到,“你怎么了?”
“沒什么。”李如玨搖了搖頭,已經(jīng)大概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所在了。
只是就算意識到自己有問題,也不代表她不生羽生游的氣了,嗯,女人就是這樣一種莫名其妙的生物。
雖然羽生游給她留了后路,但她寧愿不要。
然而,孽緣遠遠不是她單方面想要解除就能做到的,在將來相當長的一段日子里,她依舊活中羽生游的“陰影”當中。
錯過一次,就不能再犯錯了,她望向破敗的書架,“看得出來您有法力在身,我可以像您一樣變得強大嗎?”
“當然,我是你的老師,助你成長是我的責(zé)任所在?!庇旭R泰用拳頭捶一下自己的胸口,發(fā)出砰砰的響聲,似乎在宣誓一般。
隔了這么遠,李如玨都能感到震動,可見對方的力量有多么夸張。
“如果我不是您的學(xué)生呢,就是我沒有選擇這所學(xué)校?”
“我不會和你說半句話?!?p> 畢竟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就算是神明,也不可能照顧每一個人不是,得講究一個緣分才行。
“這樣啊……”李如玨若有所思。
因為你是我學(xué)生,所以我要教導(dǎo)你,而不是因為你是李如玨,嗎?
有馬泰雖然還沒有教自己什么,但李如玨還是對著他鞠了一躬。
能幫助她成長,的確應(yīng)該感謝才是,所以她還欠羽生游一躬。
“以后請多指教,老師?!?p> “哈哈哈哈,好!很好!”有馬泰拍起巴掌,掀起一陣陣狂風(fēng),吹的李如玨裙擺獵獵作響。
“我就說我有當老師的天賦,他們總不信,說,你是不是被我的德行感化了?”
“沒有的,老師?!?p> 李如玨實話實說,不料有馬泰卻一板臉,十分認真,“以后要是有人問起,要說被感化了才行,明白嘛?”
“好吧?!彪m然感覺莫名其妙,但李如玨點了點頭,沒在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地方較真。
當然作為當事人,是不是真要緊就只有有馬泰自己知道了。
“我看你幾次失神,似乎有煩惱,可以說說嘛?”有馬泰走到李如玨身邊,隨手拍了下李如玨的肩膀,用法力將她的衣服徹底蒸干。
再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引得椅子發(fā)出一陣痛苦的哀嚎。
“我可以來幫你做心理輔導(dǎo)?!?p> 李如玨輕抿嘴唇,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說一下,不然憋在心里很是苦悶。
“昨天我偶然遇到了一個人,叫羽生游……”
聽完李如玨的講述,有馬泰一陣皺眉,這個叫羽生游的,也太情緒化了吧,雖然說的話不算無道理,但說得這么尖銳,屬實沒必要。
而且他那種端著的態(tài)度,就讓自己很不爽,裝啥呢,最后還不是給了地址?
想收人家當學(xué)生,還要考驗讓人家,顯得你很了不起?
這人一看就不如自己,不會言傳身教,以德服人,頓時忍不住罵到,“臭屁,太臭屁了,跟我走,上門會會他去?!?p> 說完,有馬泰大手一揮,起身就要走。
李如玨一愣,“老師,學(xué)校這邊不上課嗎?”
“沒事,這學(xué)校除了我連個屁的老師都沒有,有什么課好上的?!庇旭R泰說話倒是毫不客氣,畢竟他只是個上崗十多分鐘的老師。
這真的是學(xué)校,而不是不良聚會的場所嗎?
似乎猜到了李如玨的疑惑,有馬泰的眼中充滿了自信,“放心,既然有我來了,那就肯定會變成一所好學(xué)校的。”
李如玨沒有回應(yīng),也沒法回應(yīng),好在有馬泰也不太在乎,蹲下身子翻找了起來。
之前動手不小心把準備好的文件弄掉了,這可是為這所學(xué)校的不良精心準備的禮物。
也沒讓李如玨等太久,估摸著一分多鐘,有馬泰便找到了文件。
兩人一同離開了教學(xué)樓,有馬泰將文件貼到了公示板最為顯眼的位置。
“即日起,本學(xué)校歸有馬泰,也就是老子所有。
都給我老實聽話,不服的可以來找我!”
短短幾句話,簡直不要再豪橫,不知道的真以為是來搶地盤的。
這真是一個老師發(fā)的告示?
這就是給不良們準備的禮物?
這真的不是挑釁?
李如玨將這些話吞進肚子了,似乎說了也于事無補。
而是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接下來的事情上。
她這一趟不是為了讓羽生游認可,而是為了還他一躬。
……
羽生游在家閑的吐泡泡,柳下唯最近好像在很忙,難道是籌備婚禮去了?
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他需不需要伴郎?
說干就干,羽生游拿起電話,撥打起柳下唯的號碼。
只是,接電話的十個女人,告訴自己,對方不在服務(wù)區(qū)。
這年頭就算深山老林都多少點信號,更何況在東京。
因此不在服務(wù)區(qū)的原因只有一個,去靈質(zhì)空間里了。
羽生游摩挲著下巴,想想也是,天狗和青行燈兩脈可是世交,否則,柳下唯和野間幽也不會是青梅竹馬了。
而青行燈一脈的宮司竟然和終焉會有所聯(lián)系,天狗一脈這邊混不知情,起碼柳下唯不應(yīng)該不知情才對。
這可就是大問題了,柳下唯得回“自己家”解釋清楚也正常。
不能找柳下唯打發(fā)時間,難道要去把牧子拎起來,陪自己下盤棋?
想了想還是算了,過于喪心病狂,還是讓她好好休息吧。
“玲,出來搞笑一下?。 ?p> 咔,玲從門縫中露出了小腦袋,“最近我都在鉆研我的特殊技能,很忙的,不要叫我!”
啪,門又關(guān)上了。
看樣子是上次圍棋的事情對她造成的打擊太大了,可能讓她的自我認識產(chǎn)生了偏差,需要找回自己。
聽動靜,玲似乎還真再鼓搗什么,引得羽生游一陣好奇,不過他還是沒有用法眼去看怎么回事。
頂破天也就把房子炸了唄,能咋的?
問問這個屋里誰怕的?
自己留給奈奈子的那個護身符,導(dǎo)彈都不怕!
羽生游癱在沙發(fā)上懷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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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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