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酒館(傭兵情)下
我從門口一路殺到。我從半山腰一路。我為了他近似瘋狂。
不需要定制什么計劃,一把斬魂刀足矣。
費列羅心思縝密,布防周全,單刀直入定會殺其一個措手不及。
往往最危險的方式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我從半山腰一路殺往門口。眼前是一望無際的黑衣人,但我無所畏懼。只剩斬魂刀不停的轉(zhuǎn)動。
當真是以一敵百了吧!
我感受到生命的流失。身體的疲勞。果然要用這一招了嗎?
我邪魅一笑。看著越來越多的人群,眼底更多地是對他們的不屑。
接著利索的利索的來了一個橫腳踢。拔出口袋的興奮劑狠狠的對著自己扎下去。
其實我不斷在你身邊守候,等你靠在我肩上訴說,會不會有那么一天,你的溫柔都屬于我。
我看到我看到遠處的費列羅眼里的震驚。
費列羅財大氣粗,卻是個膽小怕事的人。
我這樣想著,眼里盡是張狂。手上的招式卻越來越狠。只剩微微爭鳴的刀鋒叫囂著、沸騰著。
兩個時辰,只能維持兩個時辰。無論結(jié)局怎樣,我必須在藥力失效之前。取得費列羅的狗頭……
身上的刀口越來越多。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新站起來。
支撐著的只剩下這唯一的信念,傷我的人,誰敢!
我不知道用了多久才殺到他的面前,可是體力多少有些不支。
槍,明晃晃的頂在我的頭上,只要輕輕扣動就可以要了我的命。
放棄吧!
如果現(xiàn)在放棄還有一線生機的。
可是如果堅持,怕是兩敗俱傷,畢竟費列羅的功夫也不是蓋的。
甘心嗎?
怎能甘心!我心愛之人還躺在沙發(fā)上,還……血流不止啊。
我拼盡全力,與他爭斗,將他手里的槍踢出去,兩人赤手空拳來打了一場硬仗。
費列羅死了。
我一手拿著外套包裹住他的狗頭,一手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斬魂刀,茍延殘喘的打電話給白宇。
我虛脫的躺在死人堆里,藥效過了呢。
血脈膨脹,虛脫無力,傷口血流不止隱隱作痛。
一分鐘……一小時,明明沒多久,卻讓我生不如死。
大概是堅持不到他來了吧……
我看著夕陽暈起的晚霞,幾度昏迷,這時遠處模模糊糊奔來一個男人。
我努力的睜開眼想要看清楚,可是我只能看清一團模糊不清的人影。
那人輕拍我的臉頰,嘴上拼命的叫著我的名字。
我聽不清,看不清。
只知道沒有那股清冽的香氣……不是他!
我緊緊的握著包裹和匕首,只要那人敢輕舉妄動,便會被我一招斃命。完全不顧自己的還有沒有反抗的機會。
“白宇……白宇……”我嘴上呢喃著。
大概那人是看不過去了,給白宇打了電話,對面似乎說他是個廢物,連個傷者都斗不過……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到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想要動一下都很難,大概見不了那人了。
就要決定放棄堅持的時候,拿著費列羅首級的胳膊被人嫌棄的踢了一腳。
清冽的香氣,是白宇!
我望著那團模糊不清的白影,輕輕呢喃“我……不愛你了?!?p> 心臟最后一次跳動,緩緩松開了手。
“你的選擇是對的,可是你現(xiàn)在……還活著。”不是疑問,是肯定。
男子微微一笑,“我也沒有想到我居然被一個小孩子救了。”
“他呢?”
“據(jù)說他做了Boss了,培養(yǎng)了很多人,大概是……娶妻生子吧!”玩笑中帶著些許哀傷。
男子飲酒題字:
傷意
我看著他利落的起身離開,絲毫不拖泥帶水,挺好!
星期末
左三圈,右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