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安此時正坐在于家頂級的真皮沙發(fā)上,耳邊聽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商量著婚禮事宜。而她的心思早已經(jīng)不知道飄向哪里了。
于心娜爸爸還沒有回來,家里依舊只有于媽媽和保姆。
一陣簡短的介紹寒暄后,終于要開始說主題了。
其實前兩天紀澤和于心娜就已經(jīng)相互的交了底。說了兩家各出什么。那邊紀家倒沒什么,左右生出的孩子都姓紀。這邊于心娜也覺得無所謂。她覺得紀澤給什么她就收什么。但是于爸于媽心里顯然是不怎么滿意的。
于媽媽想起當時聽到于心娜回來,說起紀家彩禮的時候。她正端著一杯手磨咖啡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院子里的工人修剪花草。聽到女兒說前半段的時候,她還是笑容掛在臉上的。只是越聽臉色越不好看。直到于心娜說完最后一句話,“還有JS酒店分紅的百分之三十?!庇趮寢尩哪樕?,慣常優(yōu)雅的表情已經(jīng)維系不住了。她端著咖啡轉(zhuǎn)回頭問半躺在沙發(fā)上的女兒,
“娜娜,你念完了嗎?”
于心娜沒聽出自己媽媽語氣有什么變化。她閉著雙眼,反復呼吸了幾次,感覺心里稍微寧靜了一點。才睜開眼開口回答:
“念完了阿。今天在公司,阿澤親口和我說的,不會錯的。怎么了?媽媽?!?p> 看著女兒不明所以的樣子,于媽媽心里一陣后悔。他們和紀家不同,紀家是富了幾輩的人。而她和于爸爸是二十一歲起才開始創(chuàng)業(yè),兩個人一路互相扶持。摸爬滾打,于爸爸更是憑著自己敏銳的頭腦,讓于氏擠進了這個圈子,站穩(wěn)了一絲腳步。她早年因為創(chuàng)業(yè)工作忙,傷了身體。千辛萬苦才得了這么一個寶貝女兒。他們從小就讓她接觸經(jīng)商之道,送她去最好的學校學習管理,卻沒有教她怎么應付一個紀澤。
于媽媽坐在沙發(fā)上,穩(wěn)了穩(wěn)自己的情緒,溫和的對著閉目養(yǎng)神的女兒說道:
“阿澤沒有提紀氏的股份嗎?為什么只是單一的酒店分成?我們家是拿出了百分之三十的股出來?!?p> 于心娜睜開雙眼,疑惑的看著于媽媽,
“沒有提阿。是紀氏還是酒店,這有什么關(guān)系嗎?我們馬上要結(jié)婚了,我肚子里也懷了紀家的孩子。以后都會是我們的,干嘛非要股份?”
于媽媽被女兒這番話氣的差點沒一口氣喘不上來,想怒斥幾句又舍不得,
“都說一孕傻三年,你這才剛開始懷孕。怎么頭腦就不清楚了。你也說了肚子里的是紀家的孩子。什么你們的,都是紀家的。這件事我會和你爸爸商量。紀家出的這份彩禮,我們是不合心的?!?p> 于心娜覺得自己的媽媽有點莫名其妙,“媽媽,你到底在說什么?我和阿澤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這個時候就別因為這點小事爭講了。我們家又不差那些?!?p> 于媽媽覺得無法和女兒溝通這件事了,只好轉(zhuǎn)身上樓,臨走時留下了幾句話,
“你們又不是只要這一個孩子。第一個姓紀。第二個要姓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