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我父王?”海德說。
“你父王是‘鼎鼎大名’的埃涅國國王,出了名沒骨氣,耳根子軟。這世上還有誰不認識他呢?!?p> “你說什么!”海德罵道。
“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說吧,別在這里廢話了?!卑菜孤逭f。
女人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安斯洛:“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敢這么跟我說話。小心你的小命。”
“安斯洛,你就不要說話了好嗎?”海德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心中還是有點怕怕的。她想,眼前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怎么正常,萬一發(fā)神經(jīng)把他們都殺了那怎么辦。她還不想死在這間破屋里。
安斯洛看著海德的神情,大概也能猜到一二。他說:“海德,你放心,如果她真想殺掉我們,早就殺了,何必大費周章等到現(xiàn)在呢。”
海德驚訝地看著安斯洛:“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你也會讀心術(shù)?那可是暗影魔法,是邪派的呀?!?p> 女人聽了海德說的話,立刻收起了浮夸的假笑,警戒地看著安斯洛,她想,就知道安斯洛不是普通人。
安斯洛看著女人那警戒認真的表情,他整個人一哆嗦,慌忙說:“你那表情都出賣你了,還需要讀心術(shù)嗎?”
女人見安斯洛不像講假話,她還想再進入安斯洛的腦子里看看他的葫蘆里到底賣什么藥,只是她剛剛進入安斯洛的腦子里挖掘時已經(jīng)耗費了打量體力和魔法。按照平時,她能讀連續(xù)五個人的腦子,甚至同同時進入三個人的腦子??傊菜孤暹@個人,在搞清楚之前,不得不防。
“你說得對,我不殺她,但我可以殺你呀。你不就一個仆人罷了,留著你何用?!迸苏f罷,揮動黑色的藤鞭給安斯洛來了這么一下,“啪”一鞭打在了安斯洛的大腿上。
海德看了往后縮,安斯洛則大叫:“疼。”可是,疼過后,卻有種舒爽感,心中居然還有種渴望再來這么一下。這是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他在一些美劇里有看過這樣的情形,只是那時的他難以理解為什么會有人喜歡這種受虐的方式。
“你別再折磨他了。你再打他也沒用。求你了,你到底想怎么樣你趕緊說行不?!焙5掳蟮馈?p> “折磨他?他心里還懇求我再抽他一鞭呢?哈哈哈。我就知道他不是你的仆人,哪有穿成這樣的仆人,他是你愛人吧。”女人看著安斯洛:“帥哥,你求我,我就再賞你一鞭?!?p> 安斯洛臉唰的一下,紅了起來,他趕緊低下了頭。海德聽到“愛人”兩字,她臉也紅到耳根子去了看著,她慌忙解釋道:“他不是我愛人,我不喜歡他,我討厭他,我恨死他了。我是被迫才嫁……”
“咿呀!”安斯洛發(fā)出一聲怪叫,瞪著眼盯著海德。海德見此,她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這時,房間里又進來了一個人,是小安吉。這時候的小安吉,他不再穿著粗布麻衣,而是身穿黑紫色衣袍,樣子還有幾分秀氣。想必這就是魔法師的發(fā)袍吧,真丑。安斯洛想到此處,女人瞪了安斯洛一眼。安斯洛又低下了頭,怎么辦,我想什么她都能知道,不能想了不能想了。
只聽小安吉對女人說:“主人,雨快停了。”女人聽后,“嗯”了一聲:“下去吧,到外面觀察,萬一有什么可疑人物,立刻鳴笛?!毙“布狭艘还顺隽朔块g??磥聿荒茉偻嫦氯チ耍讼?,她已經(jīng)沒有魔力再給他們“下一場大雨了”,如果敵人這時候來,眾使她魔力再強,經(jīng)過這番損耗,又是下雨又是讀心,尤其是安斯洛,她一定要弄明白安斯洛到底是什么來頭,她看到的東西到底是什么,居然如此耗費了她大量的體力和魔法。因此,女人把手一揮,外面的雨停了,陽光從窗戶中照射進來。
“你會‘下雨’?你是海涅國水信宗法師?我是海涅國公主,你怎么敢……”
“閉嘴。”啪的一聲,女人扇了海德一巴掌。
海德眼淚終于留下來了,她的臉火辣辣的疼,長這么大了,都沒人打過我呢。
“哎喲,我親愛的公主,打疼你了沒?我是第一個打你的人吶,多么榮幸呀?!迸税涯樕晦D(zhuǎn):“哭什么!就因為你是公主,所以我就不能打你嗎?就因為你是皇室,所以你可以一出生就可以受到保護,穿金戴銀。打了一下就哭成這樣,有多少比你漂亮的孩子被迫去賣身,受到了多么殘忍變態(tài)的毒打。你算什么東西?!闭f完,啪的一聲,又扇了海德一巴掌:“你哭,你繼續(xù)哭。我繼續(xù)扇,大不了那玩意兒我不要了,我要先把你的衣服剝光去游街,送到娼屋給人侮辱,然后再把你的臉劃上幾刀再還給你父王?!?p> 海德聽了,趕緊忍住不哭,可是忍不住在抽泣,她想著這女人的話,先不說去到娼屋侮辱什么的,光是想到自己要赤身游街,就覺得自己已經(jīng)沒臉活在這世上了。因此,她抽著抽著,實在受不了了,似乎自己已經(jīng)被扒掉了衣服一樣,放聲大哭起來。
“煩死了。”女人正準備要打,安斯洛這時叫道:“我是律燭國王子!你要什么我都能滿足你,放開她!”
海德止住了哭,女人止住了打。
“我就知道?!迸苏f。不過這還是沒能讓她搞懂安斯洛腦子里的畫面。
“雖然你是律燭國王子,可是,我想要的東西在她父王身上。你就好好呆在這里,像小安吉一樣永遠陪著我吧。”
安斯洛想,完了,得盡快脫身。這女人漂亮歸漂亮,可是,在這瘋女人的身邊,若被她控制住,自己肯定遲早也會瘋掉。瘋掉還是小事,他若想找到回家的方法就更難了。
“女王,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幫你要。我愿意為你服務?!卑菜孤逍Φ?。他想起美劇上被打的男人都是叫這類女人女王的。
果不其然,女人聽到安斯洛叫她女王,心里樂了不少。
一個王子叫你女王,算不錯了吧。安斯洛想到此趕緊止住,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她又讀心怎么辦。想說什么直接脫口而出,免得被這個女人讀心。安斯洛不說話是,心中就念《心經(jīng)》——觀自在……
其實女人一聽見安斯洛叫她女王,心中已經(jīng)樂開了花,根本就沒心思讀他的心了。而且,雖說讀心不像入侵大腦那么耗體力,這些時間下來,她也不愿意再浪費精力在這些上面,畢竟,她想知道的差不多也知道了。
“你想我放了他不?”女人說道。
“你放了她,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
“哪怕永遠留在我身邊都可以嗎?”
安斯洛頓了一下,他咬牙道:“行!”
“好好好,真乖?!敝灰娕艘贿呎f一邊從一個柜子里拿出一個圓形盒子。
海德看著那盒子,仿佛在哪里見過,忽然她叫道:“你是梅根?你是他們說的四大暗影邪魔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