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我手下查不出異樣,原來是你這妖人在作怪”。感覺到身后的異樣,郭潤轉(zhuǎn)頭掃視了幾眼,回頭看向皓凌教主,眼中充滿了忌憚之意。
早就聽說皓凌邪教善于蠱惑人心,本還以為只是些愚民的手段,可如今看來傳言不虛,甚至于有之過而無不及。
“能入我教的懷抱,是他們的榮幸,以后他們將會由你來統(tǒng)領”。皓凌教主對此毫不見怪,他此時面色平淡,不過嘴角帶著一抹玩味之色。
郭潤聽到這話面色一滯,隨之轉(zhuǎn)頭看了眼后方,眼中帶著一抹決絕,若是受人操控,那還不如魚死網(wǎng)破。
他之所以按兵不動,只是因為不想過多的傷亡,可事情一旦到了沒有挽回的余地,他也不缺乏破釜沉舟的決心。
生命雖可貴,但若是失去了自由,將會比死亡更加難受,想想那些叛徒的異樣,更讓郭潤下定了決心。
“看你的模樣是想反抗嗎?不過你覺得有這樣的資格嗎?”皓凌教主眼睛微瞇,嘴角帶著一抹譏嘲的笑容。
在之前或許能夠逃脫一些人,但如今大勢已成,這些人若是想要逃跑,那完全就是取死之道。
“若是成為他人的傀儡,那么哪怕知道前路兇險也要搏上一搏,身死亦無悔”。
郭潤面色面色平靜,眼中一片決絕,接著他轉(zhuǎn)頭看向身后道“本將一時的猶豫,造成了如此后果,可如今也不是后悔的時候。
這皓凌邪教的名聲,想必大家也聽說過,一旦被控制,那么就將性情大變,成為傀儡一般的存在。
如今兩條道路擺在眼前,本將尊重你們的選擇,若是樣一投降者,請自己放下兵刃退出,但本將死也不愿被人控制”。
國土說的平淡聲音傳播全場,入到每個士兵的耳中,不少人面色大變,因為他們從中聽出了一股悲壯的意味,明白這一戰(zhàn)根本沒有生路。
不少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都帶著猶豫不決,投降將會被控制,可若是不投降,那么只有生死一途。
螻蟻尚且偷生,他們中不少人可有著妻兒老小,一旦身死,家中的梁柱也就斷了,到時候很有可能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
郭潤似是感覺到其中的氣氛,只是平靜道“無需顧慮,想要活命就早點走,到時候怕是想要投降,對方也不會接受”。
有些人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抹喜色,看了看周圍之后,咬了咬牙直接將兵刃扔在地上,然后快速退了出去。
而這如同連鎖反應一般,一時間乒乒砰砰之聲不絕于耳,士兵們一個接著一個丟盔卸甲,走到一旁等待結(jié)局。
皓凌教主只是冷眼旁觀,并沒有制止,他需要為自己拖延時間,所以這人馬必不可少,此舉倒是省了不少功夫。
隨著人員的逐漸建立,浩浩蕩蕩的大軍開始變得稀薄,短短時間內(nèi)就去了十之三四,剩下的人皆是握緊手中的兵刃,一個個面色堅定。
他們自然也想活著,但若是成為他人手下的傀儡,那么活著就毫無意義,最讓他們顧慮的是到時候可能會連家人都不認識。
郭潤看著手下的士兵眼中帶著一抹欣慰,這樣的結(jié)果比他預想多的多,在危機面前躲避是人的本能,若是皓凌邪教不用這樣的手段,或許他也會投降,可此時唯有一戰(zhàn)。
皓凌教主俯視著下方的人群,眼中閃過一抹殘忍之色,隨之下令道“既然不配合,那么留著也是禍害,想死那本教主就送他們一程吧!”
說著他一掌而下,掀起了狂風龍卷,雷鳴呼嘯,不過這氣勢駭人的一擊接近郭潤等人就消散無形,顯然是煞氣的影響,讓靈氣失衡。
不過皓凌教主并不在意,對于這一擊,他也沒想要有什么建樹,此舉不過是調(diào)兵的號令,在這一掌之后,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響起。
后方的兵馬如同潮水一般開始向前涌動源源不竭,使得無數(shù)煙塵彌漫,一排排巨盾長槍似要橫推一切反抗之敵。
郭潤眼中閃過一抹凌厲,揮手下令道“弓箭手準備,敵軍一旦進入射程,給我狠狠的鎮(zhèn)壓”。
他話音一落,令旗手策馬而出,開始傳達命令,一時間前隊轉(zhuǎn)后隊,弓箭手們搭弓張箭,一個個目光冷然,等待著命令的下達,戰(zhàn)場之上沒有情誼,只有生死。
“此地還真是熱鬧??!”在雙方劍拔弩張之時,一道幽幽的聲音傳出。
隱藏的暗處的楚歌等人,一步步走了出來,瞬間成為了全場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皓凌教主見此眉頭緊鎖,眼中滿是探究之色,認真打量了半晌后,這才平靜的下來。
對方的實力,他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道胎蘊靈,還有一個半吊子水的玄虛,以及一個奶娃娃,這樣的陣容根本構(gòu)不成危險,此時出來不過是送死而已。
皓凌教主只覺得是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對于這樣的存在,他甚至連出手的欲望都沒有。
因為他相信手下能夠解決一切,而且會非常的輕松將對方干掉。
可事實卻如他想的相反,那些個手下根本不是幾人對手,還沒有與頭頭接觸,就被對方手下給打趴了。
為首的楚歌一出場手中就多出一根巨大的狼牙棒,那夸張的造型以及巨大的模樣,一旦被敲中不死也得重傷。
當然楚歌沒有出手,只是隨意揮舞兩下那靈器狼牙棒,可繞是如此,由恐怖的力道所產(chǎn)生的濃重音爆源源不絕。
此時楚歌手下的孫祿堂,王子平都發(fā)揮出了強大的戰(zhàn)力,輾轉(zhuǎn)之間,對手紛紛倒地。
最夸張的莫過于紅綾,她只是伸個懶腰,打了個哈哈,那些企圖對付她的武者,就如同失血過度一般軟倒在地。
“你是何人?為何要插手此事?”皓凌教主看向楚歌,眼中滿是凝重,孫祿堂和王子平神手雖然不錯,但還無法讓他太過于注意,可紅綾所展現(xiàn)出來的冰山一角,卻是讓他忌憚不已。
他明白這群人中最厲害的就是這個小奶娃,雖然看上去人畜無害,但卻有著驚天的偉力。
這小奶娃雖然出手不多,但針對的都是高層,特別是可是剛才施法的一瞬間,他居然捕捉不到軌跡,如此只能說明這小奶娃的實力絕對是頂尖的層次。
對于這樣的皓凌教主,本著能不打就不打,盡量將對方說走,當然這也只是他的一廂情愿,他能感覺一場硬戰(zhàn)必不可少。
“沒做什么,就是想把你做掉”。楚歌淡淡一笑,不過眼中卻帶著濃烈的殺機。
若之前還只是猜測,那么此時他完全確定這家伙就是某個神魔的使者,這樣的釘子只有拔除掉,才能讓人放心,免得通過秘術招來什么麻煩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