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少,我有個大膽的猜想。”魏信看著吳澤塵毫不掩飾直勾勾的盯著某人的眼神,又看了看強子那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再看不發(fā)一言,低頭沉思的吳依依。心中起了很驚人的想法。
“什么?”吳澤塵并沒有施舍給魏信一個眼神,直到許琪被他盯的將腦袋縮在了電腦后面,才恨恨的收回視線,至于自己為什么這么生氣,他沒有去深究。
強子坐在離魏信遠遠的地方,從聽見魏信的話時,就不斷的在祈禱:魏信,閉嘴,閉嘴,千萬閉嘴。
“還是算了。不說了。”魏信瞅了瞅吳澤塵那張臭臉,決定還是不要撞槍口了。
強子內(nèi)心:干的漂亮?。。?!
吳澤塵抬了抬眼皮,瞪了一眼魏信,懶得多做理會。愛說不說。他現(xiàn)在的心情很差,差到周身氣壓已經(jīng)起來明顯的變化。
汪倩倩挪到吳依依身旁,低頭問了什么,吳依依只搖了搖頭,偶爾余光瞥向前臺那躲起來的許琪,她也一樣搞不清狀況,但是她有了一種危機感,這是直覺,無法解釋。
“吳少,怎么了?你臉色不太好。”樓連城推開了粘在自己身上的兩個女人,直起身子關(guān)心道。
吳澤塵呼出口悶氣,:“沒事。來,喝酒?!?p> 魏信見吳澤塵悶頭喝酒,便悄悄的往樓連城那邊坐去,強子想要拉住,卻已經(jīng)晚了。人已經(jīng)成功轉(zhuǎn)移了陣地。
魏信看著被強子扯住的衣角,又看著強子那悲痛欲絕的表情,茫然問道:“強哥?干嘛呢?”
“你回來?!睆娮诱{(diào)整了一下呼吸,盡量顯得聲音沒那么反常。
“???等下,我跟漏勺說個事?!?p> “不行,你現(xiàn)在就過來?!睆娮优幦×俗詈笠痪€生機。
“強哥?你????”魏信現(xiàn)在的感覺很奇怪,強哥的語氣為什么會帶著類似撒嬌的味道??這么想著又瞧了一眼強子,嘶~~~~渾身一抖,起來一身雞皮疙瘩。
“你找我能有什么好事,有多遠滾多遠吧你。別來攪我。”樓連城翻了個白眼,嫌棄的將魏信往對面趕。
這魏信哪還愿意。連忙勾著樓連城的脖子小聲說:“你不是想知道吳少怎么了嗎,我有料,能爆給你聽?!?p> 聽完這話,樓連城不推了,雙眼放光,昂頭問道:“真的?!”
魏信很認真的點點頭,坐在了樓連城讓出的位置上。對著強子歉意一笑:“強哥,你稍等哈,漏勺也有事找我,呵呵呵呵…..”
說完也不給強子再說話的機會,便附上了樓連城的耳邊,開始小聲嘀咕起來。
“什么?。的,不給點教訓她都不知道她是誰!”
正喝悶酒的吳澤塵突然聽見一聲怒吼,便見樓連城罵罵咧咧風風火火的往前臺去了。不解的看著強子,強子攤攤雙手,示意了一下魏信。
強子也不知道魏信到底說了什么亂七八糟的,他現(xiàn)在滿腦子只有四個字:防不勝防。
“你干什么了?!”吳澤塵低聲問道,本來就低的氣壓更壓的人透不過氣。
“我、我沒干、干什么啊,就、就、就說了幾句話而已?!蔽盒趴s起了腦袋。
“你說什么了!”吳澤塵看了一眼站在前臺指著許琪不知道說些什么的樓連城,又對魏信問道。
“我、我就、就說了句、那個女人對你、對你…….”
“對我什么?!!快點說!”
“我、我說那個女人對你始亂終棄。”魏信閉著眼睛,一副壯士赴死的表情一口氣將憋在心里的話說了出來。
“始亂終棄??。。?!你是瘋了嗎!我連她是誰都不知道,你說始亂終棄?魏信,你是真TM 能作啊你!”吳澤塵說完就起身往前臺走去。
魏信眼睛閉著瑟瑟發(fā)抖的等著吳澤塵的雷霆暴擊,結(jié)果話音落了很久也沒有等到。這才反應(yīng)過來剛剛吳澤塵說的話。原來是自己誤會了。完了,簍子捅大了。
劉猛等人想笑又不敢笑,吳依依倒是將心里的警報解除了一些。但吳依依此時不敢再跟過去,吃一塹長一智,她再跟著去就不是一般的傻了。
吳澤塵前腳走,強子就將魏信一把薅起來跟了上去,這個多事精惹出來的事,沒有理由讓他安逸的一個人在這坐著,強子是不想跟去的,他不能看許琪那張臉,一看就窩火,發(fā)又不能發(fā)。那種感覺遲早要把他憋出毛病來。但沒辦法,他家少爺走哪他都要跟著,這是習慣。
劉猛見眾人都跟上去了,自然也不能獨坐。留下了幾個女人坐在卡座里,吳依依和汪倩倩大眼瞪小眼的望著,而樓連城的兩個女人則依然悠閑的喝酒聊天。
而最憋屈的就是許琪了。突然來個人指著她鼻子就開罵,罵的她云里霧里的?;饸庖膊洳洳涞耐厦?。
“你丫沒事吧你?我招你惹你了?嘴巴放干凈點?!?p> “呵,我罵你怎么了?!不能罵嗎?你是個什么東西?也敢對吳少始亂終棄?!”樓連城咬牙切齒,幾欲沖進去將許琪暴打一頓,但剩下為數(shù)不多的教養(yǎng)讓他暫時壓住了沖動。
許琪:“……”果然是原主對不起了那個人,哎這情債,這讓自己怎么還?
“你給勞資說清楚!誰給你的臉敢這么做!”樓連城見許琪心虛,越發(fā)的兇狠起來。
“哥,哎哥,消氣,這個事吧,我也不是故意的,真的,我發(fā)誓,我也不知道怎么會變成那樣。這個事情里面,我要說這個事情里面我是最無辜最憋屈的你信不?”
樓連城望著許琪那無辜的表情,難道里面另有隱情?呸!隱情個屁,吳少從來沒有這樣過,不是用情至深是什么。除了這女人始亂終棄沒別的可能。玩誰不好敢玩吳少!找死也沒這么找的。
樓連城一根筋已經(jīng)怒火中燒了,完全沒有想過,如果吳澤塵真的被人耍了,吳澤塵會留著耍他的人見著明天的太陽?用情至深個鬼啊,吳澤塵這么多年把那個女人放在心上過?除了他老媽。
“我信你大爺!你TM別跟我逼逼這些,你除了長的好點,你還有什么?一個前臺上班的低賤女人,你媽生你就是讓你出來耍人的?你要點臉嗎?!要不是看在你是個女人,今天我就能讓你躺進ICU!艸!”
這話罵出來,許琪也跟著炸了。
“你是不是有???!關(guān)你JB屁事?狗吠個沒完了是吧,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想怎么弄?劃個道出來,我接著。個大男人真TM 啰嗦!”
“你??!你敢罵我???!”樓連城被許琪嘴里的污言穢語刺激的一愣,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反應(yīng)后再顧不得教養(yǎng)紳士,動身往前臺里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