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人生嘛,就像是驚喜盒子里東西,如果你不打開,你就永遠(yuǎn)沒有辦法看到里面的,究竟是一個美味的奶油蛋糕,還是一個拳套。
或者說,驚喜和薛定諤的貓一樣,不打開罩子,你永遠(yuǎn)都不知道,它是生還是死。
......
怎么辦!
怎么辦!
這可是求婚啊!
雖然一點(diǎn)都不浪漫,一點(diǎn)都不隆重。
但是,也足夠驚喜了。
霞之丘詩羽覺得,今天一定是自己最幸福的一天,因?yàn)?,她被天降幸福砸中了!而且是妥妥的紅心命中!
臉上如同火燒一樣的感覺,讓霞之丘詩羽不得不用自己冰冷的雙手給自己的臉降降溫,她知道。
不用別人提醒,霞之丘詩羽心里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一定是滿臉通紅的。
‘管他呢,反正現(xiàn)在,我很幸福,不是嗎?’
.......
緊閉著眼睛,錢形悠臉上擺著一副等待審判的認(rèn)命的表情。
從他緊緊貼合在一起的雙腿,和微微顫抖的身體就可以知道,錢形悠把自己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
他,錢形悠,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面對接下來的狂風(fēng)暴雨了。
來吧!
半響過后。
沒有預(yù)料當(dāng)中的狂風(fēng)暴雨降臨,錢形悠繃緊的身體也支撐不住了,慢慢的,在肌肉酸軟的信號下,錢形悠無可奈何之下,只能慢慢的放松警惕。
很奇怪,而且很不對勁。
最大的恐懼來自于未知,因?yàn)楝F(xiàn)實(shí)有些超出自己掌控的計(jì)劃,錢形悠想了想自己的來這里的目的。
他咬咬牙,稍稍睜開一丟丟眼皮,小心翼翼的看向面前的霞之丘詩羽。
當(dāng)眼睛適應(yīng)了外面的光線之后,錢形悠總算是看清了現(xiàn)在霞之丘詩羽的反應(yīng),看清之后。
我的天!
錢形悠瞪大的眼睛,嘴巴張成了“O”型。他驚訝的連自己的手都沒有維持剛剛發(fā)誓的鄭重的動作,只能無力的垂下。
“有沒有誰告訴我!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錢形悠花了好大力氣,在勉強(qiáng)把自己的嘴巴閉上,之后不敢相信的看著霞之丘詩羽的表情,小聲嘀咕道。
瞧瞧我看到什么?
嬌羞的霞之丘詩羽!??
.........
‘嗯,不可以這么簡單的答應(yīng)?!?p> ‘但是但是,錯過之后,也不知道這根木頭什么時候才會懂?。?!’
‘冷靜點(diǎn)霞之丘詩羽!你是一個女生!矜持!矜持,懂不懂???’
‘啊啊啊,他向我求婚欸!你說,婚紗要選什么樣的!和風(fēng)?還是西式?嗯,悠喜歡東方的,如果他要中式的,也不是不可以?!?p> 現(xiàn)在,霞之丘詩羽內(nèi)心里,有兩個小號的自己,正在瘋狂爭論,甚至說道某些點(diǎn)的時候,一身黑衣的小人,直接動手毆打白衣小人了。
呃,如果錢形悠能聽到別人心里話的話,估計(jì)他會換上一副關(guān)愛的眼神看著霞之丘詩羽。然后呢,毫不留情的挖苦道。
‘醒醒!別做夢了!戀愛都沒談,你就想著結(jié)婚了?’
等等,戀愛?
霞之丘詩羽突然間有主意了,沒錯,為什么自己要答應(yīng)錢形悠的求婚,不是應(yīng)該先談戀愛的嗎?。?p> 都沒有好好的表白。
都沒有好好的在一起,憑什么就結(jié)婚。
沒錯!就是這樣!
經(jīng)過一系列不復(fù)雜,但是十分暴力的操作之后,霞之丘詩羽在心里,一棍子打翻了兩個正在爭論不休的小人,堅(jiān)定自己的信念。
現(xiàn)實(shí)中的她,慢慢放下自己捂住臉的雙手,露出自己那充滿幸福的臉蛋,眼神堅(jiān)定幸福的看著高大帥氣的錢形悠。慢慢說道。
“那個,我們可以先談戀愛,等大一點(diǎn)在討論結(jié)婚的事情,可以嗎?悠?!?p> .........
等等!
我剛剛聽到什么?
結(jié)婚?。课沂裁磿r候跟你說結(jié)婚了?
錢形悠黑人問號臉看著霞之丘詩羽紅紅的臉蛋,還有頭頂上那稍稍冒出的蒸汽。
‘詩羽是不是傻了?天氣太冷了?’
錢形悠一邊這樣想到,一邊霞之丘詩羽直勾勾的眼神中,抬起頭看了看天空。
嗯,雪小了很多。
然后,他扭回脖子,讓自己的臉與霞之丘詩羽臉面對面。
之后,錢形悠作出了一個令霞之丘詩羽窒息的動作,而且伴隨著這個動作,還有一番讓霞之丘詩羽暴走的話。
只見錢形悠,慢慢將自己的左手放在自己腦門上,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放在霞之丘詩羽的腦門上,臉上表情十分嚴(yán)肅認(rèn)真的說道。
“嗯,詩羽你體溫有點(diǎn)高,是不是感冒了?”
霞之丘詩羽看到這樣的錢形悠,總算是明白,原來是自己搞烏龍了。
這個白癡,他真的是只是道歉而已。
為他作為朋友,卻做出讓自己傷心難過的事,道歉。
“呵,呵呵,呵呵呵?!毕贾鹪娪鸬拖骂^,讓自己額頭前的秀發(fā)垂落,遮蓋住錢形悠放在自己腦門的手,發(fā)出十分可怕的笑聲。
察覺到情況不對的錢形悠,慢慢收回自己的手,艱難的吞咽下一口唾沫,表現(xiàn)的略微從心的往后退了一小步,小心翼翼的說道。
“阿諾,阿諾,詩羽大人,請問您怎么了,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霞之丘詩羽的處理方法很簡單,那就是,一邊發(fā)出可怕的笑聲。
“呵~~呵呵~~~呵呵呵~~~~”
然后,動作輕緩的抬起自己穿著鞋子的右腳,慢慢移到錢形悠的左腳腳趾上方的位置。然后。
“四內(nèi)!八嘎!?。?!”
“嗷~~~~~~”
........
一會之后。
錢形悠一邊抱著自己腳,背靠霞之丘家大門,一邊大聲對著將門關(guān)上并反鎖的某人,譴責(zé)道。
“詩羽!你太過分了!疼死我了!我都感覺自己的腳趾要斷了!”
“誰管你?。∷膬?nèi)!八嘎!??!”
“你!!你!?。?!”
“打馬列!八嘎?。。ㄩ]嘴!白癡!)”
霞之丘詩羽現(xiàn)在完全不想見到在外面可憐兮兮抱著腳的某人。她用力的用雙手捂住自己那因?yàn)楹﹄l(fā)燙的臉。
“我都干了些什么!?。?!”霞之丘詩羽小聲的哀嚎道。
一想到剛剛自己胡思亂想的東西,還有自己現(xiàn)實(shí)當(dāng)中的鬼樣子,霞之丘詩羽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
“啊啊?。?!悠,你個八嘎??!”
一聲大吼從霞之丘家傳出,嚇得錢形悠連忙停下自己想要錘門的動作。
龜龜,這得有多氣???
錢形悠有些懊惱的放下自己抱著左腳的手,右手狠狠抓了一把腦袋,因?yàn)榱膺^大,錢形悠一個不小心,右手薅下幾根頭發(fā)。
錢形悠沒有多在意,因?yàn)?,面對著這個疑似又被自己搞砸的場子,可比自己頭發(fā)重要多了。
不過想一想剛剛霞之丘詩羽發(fā)飆的動作,和驚天動地的關(guān)門聲。
錢形悠心有余悸的小心開口說道:“那個,詩羽,對不起!你別生氣了!我錯了!”
門內(nèi)的霞之丘詩羽狠狠揉一把自己的臉,在心里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緒之后,霞之丘詩羽站直自己的身體。
轉(zhuǎn)身,面朝大門,稍稍往后退一點(diǎn)。
然后呢,慢慢扭動門鎖,打開大門,面無表情看著一臉訕笑,和舉在空中的右手準(zhǔn)備敲門的錢形悠說道。
“忘記剛才的事!”
“哈?”錢形悠有些沒搞清楚狀況,有些呆萌的說道。
看著犯蠢的錢形悠,霞之丘詩羽緊咬著銀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崩。
“我!說!”
“忘!記!剛!剛!的!事!”
“是的!”
面對這個樣子的霞之丘詩羽,錢形悠下意識的立正站好,臉上一副明白的樣子,就差沒擺出一個巴頓式軍禮。
霞之丘詩羽眼神十分危險的瞪了一下錢形悠,然后無奈的長嘆一口氣,接著轉(zhuǎn)身回屋。
錢形悠十分奇怪的看著霞之丘詩羽的動作,不解的朝著她的背影,大聲問道:“怎么了?詩羽!”
“我去換衣服!”霞之丘詩羽頭也沒回,不過錢形悠從她聲音里聽出。
在這個時候,他能想到的最明智的選擇,還是不要多嘴的好。
不過,霞之丘詩羽還是在準(zhǔn)備上樓之前,對著呆呆站在大門外的錢形悠說道。
“乖乖等我!聽到?jīng)]有悠君!”
“等我換好衣服之后,你還要陪我取素材!”
四月優(yō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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