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嗯……一個瓜娃子!”譚雅靜笑到。
“咦~那真的是男朋友咯?真的是咯?什么時候帶出來見見?”余昔穎摟過譚雅靜,有點激動。
“有空,有空的時候就帶出來了!對了,你什么時候可以走?”
“還不知道呢,總之辭職報告上個月就遞了,具體什么時候放我走就不知道了?!?p> “這不上得好好的嗎?怎么突然說要辭職了?”
“主要家里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店里過年又不放假!想回家好好過個年!”
“你們過年不放假?。俊?p> “唉,放半天,我才不想剛到家就要趕回來,今年一定要在家團團圓圓地好好過個年才行?!?p> “那倒是!對了,你明天晚班,早上陪我去市場!”
“去市場干嘛?”
“我媽今天打電話,說幫她買點花椒帶回去!”
“行!”
第二天一早兩人就出了門,先吃了點東西,然后才去市場,買好東西就出來了。
“完了!我手機被偷了!”譚雅靜摸著衣服兜里空空如也“剛剛都還在的!我們到門口那的時候都還在的!快!打我電話!”
“是不是剛剛裝掉了!”余昔穎說著,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往回走,地上也沒有。
“掛了!”余昔穎又打了一遍“關(guān)機!”
譚雅靜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又說到:“算了,真的是倒霉!”
兩人又回到了小窩。余昔穎準備著上班,譚雅靜準備著寄東西。
晚上余昔穎下班回去時,譚雅靜已經(jīng)睡著了,看見床頭的盒子,這是自己去買了新手機,早上剛掉手機那會兒給家里打電話,還吵了幾句。想想譚雅靜性格還真是一點沒變。她媽媽說她手機不好好保管,她問如果不去幫她買花椒又怎么會掉?確實像她。又自己去寄東西想必也是累著了。
譚雅靜見余昔穎回來,只迷迷糊糊地睜眼看了一下,又接著睡。
早班的這一天又光榮地遲到了……下了班,就接到陳年電話,說一會兒要下來找她。余昔穎回去叫譚雅靜,兩人一起出去吃飯,正吃著,陳年到了,還是這件小黑皮衣,看陳年越看越可愛的樣子。
余昔穎一笑:“你吃飯了沒?沒吃的話就點個什么吧,我們也還沒吃好!”
“我吃了的!等你們!”陳年也笑到。
“一會兒記得去買副牌!”
“買牌干嘛?”譚雅靜問到。
“我明天晚班!所以今天可以敞開了玩兒!”
聽著的兩人也沒什么異議,吃完飯就去買了副牌,買了些零食,順帶買了幾瓶RIO雞尾酒就回了小窩。
“昔穎……你酒量有那么差嗎?怎么才喝一口,臉就紅成了這樣?”譚雅靜看著余昔穎笑得發(fā)抖。
余昔穎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像是有點燙:“我臉真的很紅嗎?”
陳年也忍不住覺得有些好笑:“很紅,好了,你就別喝了!不然一會兒打醉拳了怎么辦?”
余昔穎噗嗤一笑,順手給了他一拳:“現(xiàn)在就打給你看!”
余昔穎也深知自己對酒精過敏也不敢再喝,另外兩個人都是酒量了得的人,這幾瓶就算其中幾個人全喝了也未必有什么影響。
“陳年!你不能耍賴!你是不是以為我喝醉了就亂出牌呼弄我!”余昔穎吼道,另外兩個人卻幾乎笑滾了去。
譚雅靜已經(jīng)笑得連話都說不清了,連叫了幾次昔穎才終于說到:“昔穎!我,我跟你說!你說不定真的是醉了!哈哈哈……你再看看,你打了個什么……”
余昔穎又仔細看了看。
陳年笑到:“看清沒?你剛剛說你出的順子56789,為什么是36789?”
余昔穎又看了一遍終于看清了自己出的牌確實不太對,忍不住也笑了起來,三人笑著,過了不知道多久。
“我臉是不是已經(jīng)不紅了?”余昔穎摸著牌問到。
譚雅靜看了看余昔穎:“嗯,不紅了!”
“那現(xiàn)在幾點了?”
余昔穎一直覺得自己是清醒的,但又不知道怎么會老說些莫名奇妙的話,逗得面前兩人陣陣發(fā)笑,這話一問出,三人就像是同時被戳了笑穴一樣,又笑了起來。
譚雅靜拿起手機看看時間:“兩點多!”
“你困啦?”陳年問到。
余昔穎也不知道這是第幾個哈欠了,然后嘆了口氣:“是有點困!要不還是睡一會兒?”
“其實我也困了!可是怎么睡?。俊弊T雅靜也說到。
“把那張床騰出來,拼著,床單和墊絮鋪開!”說著幾人就動手,拿東西,移床。
余昔穎這房子并不大,以前是做賓館的,家具也不多,屋子里就兩柜子,一臺電視兩張單人床,外加她的一個小電飯鍋。廁所和洗漱間也都是公共的。
鋪好之后,余昔穎睡在中間,雖然墊絮是兩米床鋪的,但兩張單人床拼起來還是差了點,陳年是男生就睡邊上。
玩到這個時候三人其實都有些困了,反正只是將就一晚,也沒多想其它的什么,很快便睡著了。
兩個床還是有點高低不平,睡中間的余昔穎睡著也有些不太舒服,于是就翻了個身,剛好對著陳年,一只手把她的手拉進被子,又把被子給她蓋好后就放在了她背上,像是抱住了她,又像是防止她掀被子。
她就這樣靠著他的胸前,頭頂上是他均勻的呼吸,他睡得很沉,夜也很安靜,可她卻覺得很吵,吵得讓人睡不著……是她的心跳,她的心從來沒跳得那么快,也從來沒這么吵……
她一直以來都覺得,不管夜里有多么可怕的東西,只要把眼睛緊緊閉著就好,所以不管什么時候從半夜醒來她都不會睜開眼睛。而現(xiàn)在,她卻覺得很安全,她想抬頭看看,可她才輕輕一動,那只手就把她摟得更緊一點了。
她便乖乖聽著頭頂他均勻的呼吸,還有她那吵得要命的心跳,最后她也不知道怎么睡著的。
直到他的鬧鐘響了,他立刻關(guān)掉了鬧鐘,她迷迷糊糊聽到他說話,和她額頭留下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