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珊的話在陳然然腦海里縈繞著,久久不能緩過神來,感覺母親離世前的樣子就在眼前,自從跟沈莫言在一起,總會遇到各種綁架,她拉住沈莫言的衣角,問:“我爸媽的事情有眉目了嗎?”沈莫言終于知道她臉色為什么這么差了,于是安撫道:“快了,你別擔(dān)心。”實際上他毫無頭緒甚至連對方的底都不清楚,那天在那幾個人的尸體上搜查一番,也只是聞到了香水味和煙味,對方謹慎到連衣服的吊牌標(biāo)簽都剪掉了。
沈莫言見陳然然欲言又止的樣子,問:“怎么了?”陳然然問:“你就沒有懷疑過蘇珊么?”沈莫言說:“她是個孤兒。沒那么大能耐。”孤兒?“可我今天在廁所聽到她打電話叫爸?!标惾蝗悔s緊說。沈莫言說:“她有一個養(yǎng)父,一直供養(yǎng)她直到畢業(yè),據(jù)我所知她養(yǎng)父就是一個賣小吃的老板,身邊的人際關(guān)系十分簡單。”沈莫言神情擔(dān)心地看著陳然然問:“然然?蘇珊是不是對你做了什么?”陳然然黯然道:“沒什么。”然后就上樓了。
那只布偶貓在陳然然的床上一覺睡到現(xiàn)在,聽見樓梯有動靜,嗅到了是陳然然的氣息,然后縱身一躍去接陳然然,用臉頰在她腳邊蹭,陳然然將阿刁(不好意思打錯了,我們?nèi)蝗患也寂冀邪⒌髜)一把抱起,撓了撓它的下巴,阿刁一臉享受地發(fā)出咕嚕咕嚕的呼吸聲,陳然然看著阿刁享受的樣子感覺全世界都溫柔了。然后就把阿刁帶進房間。
想起陳姨不在,喵還沒吃飯,就在柜子里找貓糧,就看到好多營養(yǎng)膏,貓糧,鱈魚干,鵪鶉干,各種零食,原來自己以前對她這么好,難怪這喵那么粘自己,感情是把自己當(dāng)成飼養(yǎng)員了啊,呵呵!陳然然進到浴室,沈莫言則在辦公室打著電話。
電話那頭很是暴躁:“什么?!你為什么要終止陳然然的實驗?”
“這么多年都沒反應(yīng),想來當(dāng)年的事并沒有對她造成多大影響?!鄙蚰阅坏馈?p> “說不定快了呢?而且這么多年關(guān)于陳然然的實驗數(shù)據(jù)一直都是你一個人在看,不能你說沒反應(yīng)就真沒反應(yīng)啊。”
“這么多年做這個實驗研究大家辛苦了?!?p> “莫言?你什么意思?是想解散這個團隊嗎?你知道我們一開始就不是為了錢,只是想將這個實驗做出來,去先一步探索人類從未踏足過的領(lǐng)域。”對面那頭越來越激動。但沈莫言依舊無動于衷。
“這個實驗有三號就夠了?!?p> “所有的實驗都需要通過人體試驗來測試實驗的安全性和可使用性,你難道不知道?還是說你愛上這個女人了?才想要一葉障目?!?p> 沈莫言說:“我愛她?!?p> “你!”南宮陌氣憤的說不出話來。
“沈氏集團掌舵人想從你手上收走一個本屬于自己的試驗品都不可以嗎?”沈莫言冷冷道,語氣中盡是危險。
“不敢”南宮陌幽怨道。他知道這是一個他得罪不起的男人。
沈莫言掛掉電話就趕緊去到陳然然的臥室,看見床上躺了一只吃飽喝足的阿刁,瞬間黑臉,陳然然擦著半干的頭發(fā)從浴室出來,正巧看到沈莫言這個大魔頭準(zhǔn)備抓走阿刁的樣子?!白∈郑∩蚰阅阆敫陕??”沈莫言趕緊收手解釋道:“她該回房休息了?!标惾蝗粚⒌蠼舆^抱在懷里說到:“嗯,你是該回房休息了。”沈莫言一臉委屈道:“然然,這里就是我的房間啊,你讓我回哪兒去?”陳然然抱著阿刁在床上躺下說:“今晚翻阿刁的牌子哦?!薄斑鱺”布偶貓伸了個懶腰得意的叫了一聲。
沈莫言怎么甘心輸給一只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