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就是不好意思
至于蘇寒葉,等他長大成人,黃花菜都涼了。蘇家還是把持在自己信得過的人手里好一些。
“我過來本來是想知道你怎么對付萬通,看你一點也不擔心,我也就不好說什么了。
反正你要小心,萬通如果要報復,除了正面戰(zhàn)場,肯定會派人刺殺你?!?p> 唐伯遠一點也不擔心,他倒是想知道蘇寒運怎么辦,畢竟他和萬民起沖突是很多人看見的。
“你不怕?”唐伯遠問。
“我怕啥?我跟你在一起,他要殺我肯定得先過你這關?!碧K寒運說。
豁,怪不得他不怕,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
“行吧,你小子……”
校尉的聲音突然在外面響起,“將軍,屬下有事稟報?!?p> “進來!”
校尉走進來,說道:“將軍,那個姑娘打暈了守備的人,逃跑了。”
聽到這話,蘇寒運一下就從椅子上站起來了,這才剛出來一會兒,人怎么就跑了。
“你們怎么看的,兩個人還看不住一個小姑娘!”
“這……她從后面下手,他倆也沒有防備,再加這姑娘會武功,就……”
“愣著干嘛,去追?。 ?p> 蘇寒運就要跑出去,打算親自帶人去追。
唐伯遠拉住他,“別急,遇到事情要冷靜對待?!?p> 蘇寒運焦急說道:“我等不了,她萬一遇到危險了怎么辦?她一個姑娘家家的,有沒有武器,也沒有盤纏,不行,我得去找他?!?p> 說著,他就往外走。
“你覺得她跑得出去嗎?”唐伯遠淡淡問道。
“什么意思?”蘇寒運回頭,問。
唐伯遠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茶吐出嘴里的茶渣,說道:“我的地盤,只要我沒下令,誰都出不去,等著吧,人很快就回來了?!?p> 蘇寒運想了想,還是坐回椅子上。
他相信唐伯遠,這是在見識了唐伯遠那些神奇的本領之后堅定下來的。
沒過一會兒,影八帶著一個人進來了,是被捆住雙手的言白,模樣有些狼狽,看來是經(jīng)過了一番掙扎。
蘇寒運急忙解開她身上的繩子,滿是關心的問:“你跑去哪兒了,知不知道外面很危險?”
“我……”
言白慘兮兮的看著蘇寒運,說不出話來。
“你為什么要逃?”蘇寒運問。
“我怕連累你?!毖园渍f。
“連累我?你跑了才是連累我,這世界上沒有比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幸好他們認識你,不然就是幾十顆子彈飛向你,知道子彈吧?就是之前殺萬民的那種武器?!碧K寒運說著說著,便氣不打一處來。
“我……”
“讓你好好休息你就好好休息,不要亂跑,你要是有事,我怎么辦?”
這話說得有些曖昧了,言白臉皮子薄,紅暈一直染到耳根子。
“你是不是害怕他是蘇家公子,看不上你?”唐伯遠插話問道。
言白沒說話,把頭低著,算是默認了。
“是不是這樣?”蘇寒運問。
“嗯。”言白輕輕嗯了一聲。
她覺得自己和蘇寒運是兩路人,一個是世家公子,一個是江湖人士,不可能走到一起。
蘇寒運又氣又笑,“你就這么肯定我對你有意思?”
言白低著頭,輕輕說道:“師傅說,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頻頻獻殷勤,那肯定就是喜歡那個女人了?!?p> “嗯,說的有道理,我喜歡你,那你喜不喜歡我?”
蘇寒運浪跡花叢多年,說這話跟喝水一樣,只是這次認真了很多。
言白抬頭看了蘇寒運一眼,兩人四目相對,她迅速把頭低下了。
四女麻將也不打了,都看向這邊,這么好看的感情戲可比麻將好玩。
這大概是最初的愛情劇。
“我……”
她大抵是喜歡,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蘇寒運也看出來了,他拉起言白的手,很是深情的說:“你我這么多天來,也算是知根知底了,快樂與悲傷,奇遇和劫難,我們都遇見過。
我們幾天的時間有了別人幾年都沒有的經(jīng)歷,可是我覺得幾天太短了,我想一輩子,你愿不愿意?”
蘇寒運確實有一套,至少比唐伯遠強,唐伯遠空會幾首護士,卻不會說什么深情的話,從來都是用強。
看看蘇寒運,如果他也有唐伯遠的文才,這天下的女人,大概一大半都會愛慕他。
“我…我不知道,我心好亂,我……”
心好亂就是答應了,只是礙于面子不好意思說。
“心好亂就不要想,不然會心疼,你心疼我心也疼?!?p> 唐伯遠笑著說:“你還真會說話?!?p> 他這話一出口,桌子前四人同時看向他。
“夫君多學學?!?p> “是啊是啊,夫君從來就不會說情話?!?p> “只會用強。”
“可惜了那么好的文采?!?p> 言白看向桌子前的四人,又看向唐伯遠,她有些疑惑唐伯遠的身份,莫非也是蘇家的公子,可是怎么和蘇寒運長得不像?
蘇寒運介紹道:“那邊那個,是我妹妹蘇寒雪,你們倆差不多大。這個男的,就是我妹夫,其它三個…嗯,都是他的…”
都是他的小妾。
“你們好,我叫言白。”言白說。
這話引得四女一陣歡笑,言白的模樣實在是太過可愛了,像個小孩子。
“言兒過來跟我們一起玩,別理會他們臭男人。”孔雀招手,讓言白坐到她身邊。
她這幾把都是輸,實在是太氣了,她打算讓言白來玩,自己好緩一緩。
“這是什么?”言白問。
“麻將,一種游戲,輸?shù)娜私o銀子?!碧K寒雪說。
“?。课覜]銀子??!”
之前言白身上有些盤纏,可在和萬民打斗的時候都掉了。
而且就算沒丟,也不夠拿出來的玩的,幾人面前都是一堆一堆的銀子,還有金子,她那點銀兩,不夠零頭。
蘇寒雪看向蘇寒運,“二哥,銀子,銀子,沒看見我們玩得高興啊!”
蘇寒運把身上的銀子拿了出來,堆成小山,“慢慢玩,花光了還有。”
言白有些不自在,她還從沒有見過這么多銀子,也沒玩這么豪氣過,就像鄉(xiāng)下的窮丫頭進了上流社會的聚會,拘謹?shù)煤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