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回來了?!背棠阏驹跁客膺吅暗?。
五長老程昱開了門,笑著說道:“今天回來的倒是早啊,路上可還順利?”
“順利,就是路途遙遠(yuǎn),多耗費了一些時日?!?p> “誰讓你嫁這么遠(yuǎn)的,像你的姐姐妹妹的,她們誰跟你似的,跑到西域那么遠(yuǎn)的地方?,F(xiàn)在好了,回一趟娘家都要如此久,能不叫爹擔(dān)心嗎?”
“哎呀爹,你怎么老提這件事啊?!?p> “對了,李儒良那小子人呢?怎么,他讓你一個人回來的?”
“在客廳呢,還有一位客人呢,爹你去見見,保管爹你會喜歡的?!?p> “哦?”程昱有些好奇,“什么人還能讓爹給喜歡?我可告訴你啊,你可別像你姐姐一樣,給我?guī)б粋€小姑娘回來給我說媒的?!?p> “哎呀爹,我自然不會做這等事情了,至于這人是誰,你去見見不就知道了?!?p> “好,走?!?p> 程昱在程凝香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客廳,此時李儒良見到了立即起身行禮:“岳父大人,許久未見,您老人家真是越加精神了?!?p> 程昱擺了擺手,目光卻放到了徐渡的身上。
徐渡也起身行禮,看著面前的這位老人:“在下徐渡,拜見五長老?!?p> “徐渡?噢,你就是火魔宮的那位酒仙?”
“酒仙?”徐渡有些納悶,自己什么時候多了這么一個外號啊。
“酒仙不敢當(dāng),只懂得一些釀酒的技藝罷了?!?p> 得到徐渡的親口承認(rèn),程昱心里高興極了:“小友過謙了,能釀出這等稀世珍品,而且看小友年歲應(yīng)該不大,這足以證明小友技法高超,酒仙二字足以對得起小友的稱呼?!?p> “不敢不敢?!毙於稍谝慌再r笑著,這五長老看起來脾氣還是挺好的,起碼對自己的態(tài)度來說還算是不錯的。
程昱與徐渡相談甚歡,倒是一旁的李儒良反而被冷落了。
而就在這時,屋外卻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長老,三長老闖進(jìn)來了?!?p> “嗯?”程昱眉頭一皺,“他怎么來了?是你告訴他的?”
李儒良嚇得一個機靈,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解釋:“岳父大人,我從未說過,回到程家之后就一直在您在這,凝香可以證明?!?p> “爹,他真沒說過,應(yīng)該是三長老自己過來的?!背棠阋财饋斫忉?。
程昱盯著李儒良又問:“那你,這次是不是帶了禮物過來?”
“是,這是自然?!?p> “收好了,別叫三長老發(fā)現(xiàn)了,上一次那陰陽盞,我喝了兩口就被這老家伙給搶了去,煩得很?!?p> “好,岳父大人盡管放心,這次我是有備而來,絕不會讓三長老搶了去?!?p> “嗯?!背剃欧浅M意的點了點頭,這傻女婿總算是長記性了。
說話間,三長老程長庚已經(jīng)過來了。
“老五,老五!”程長庚嗓門很大,他這一嗓子喊出來,幾個大半個院子的人都聽到了。
“在這,我又不是聽不到,你叫那么大聲做什么?”程昱看著面前這位老人抱怨道。
“嘿嘿,我就怕你躲起來,上次喝的那酒不錯,還有沒有?。窟希@是李儒良是吧,這次回來了?可帶了酒過來?”
李儒良再次行禮:“拜見三長老,這次回來,帶了些禮物?!?p> “那就好,那快拿出來吧!”程長庚大手一揮,竟絲毫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對待了。
“我說老三,這可而是我女婿孝敬我的,你湊什么熱鬧???”
“哎,話可不能這么說啊,你我都是長老,關(guān)系那可是情同手足了,你這么見外,豈不是讓小輩看了笑話?”
程昱看了眼眾人,發(fā)現(xiàn)女兒還有女婿的確是在偷笑。
“不給?!?p> “你這老家伙,百年前我還救過你呢,你倒好...”
“三長老?!毙於沙雎暣驍嗔怂麄儍蓚€的話,“三長老要是想喝的話,我也另備了一些薄酒過來,還請三長老笑納。”
程長庚這時候才注意到身邊還有一個人,仔細(xì)確認(rèn)了一番,突然眼前一亮:“尋常的酒我可不喝的。”
李儒良見狀立即主動為徐渡介紹:“這位就是釀造陰陽盞的酒仙,徐渡。這位是三長老,與岳父大人一樣,都是程家的長老?!?p> “小子徐渡,拜見三長老?!?p> “這些俗禮免了,還是快將酒拿出來吧,老頭子我可等不及了?!?p> 程凝香也是無奈,立即叫下人將馬車內(nèi)的四壇子酒給拿過來。
看著這四壇子酒程長庚頓時眼前一亮:“這次定能大醉一場了,話說前兩年可是非常不過癮啊。哎,你們要不要也來點?”
“不用了,這些可都是孝敬您二位的。”程凝香立即拉著李儒良往外走,看他們二人的架勢,三長老怕是要不醉不歸了。
李儒良立即會意,小聲的提醒了一下徐渡。
徐渡剛想走,卻被三長老給叫住了:“你們二人走吧,這小子留下,我有話問他。”
徐渡看了眼李儒良,李儒良急忙點了點頭,這才安心留在了這里。
等李儒良夫婦走后,三長老才笑瞇瞇的說道:“小子,我們可是許久未見了?!?p> “嗯?”
三長老這話說的,不只是徐渡困惑,就連五長老也困惑了。
程昱看向二人問道:“你們認(rèn)識?”
徐渡立即搖了搖頭。
“嘖!”三長老眉頭一皺,這死小子故意拆臺啊。
“有三十年了吧,當(dāng)初我在西域,路過這小子生命垂危,于是就順手救過了他?!?p> 三長老雖然這么說,但徐渡還是一臉懵。
于是三長老耐心解釋道:“那年你小子大概還是個六七歲的娃娃,而我當(dāng)時穿著黑衫蒙著面,你自然不認(rèn)識我了。但是你的心府,是老夫幫你開啟的,這你總該還是記得的吧!”
徐渡大震,再次行禮:“原來當(dāng)初是前輩救我,晚輩不勝感激。”
“是啊,這么多年了,當(dāng)初的一個小娃兒,想不到都變得這么強了。真仙境的修為?不錯不錯。最為難得的是,你居然是聞名西域的酒仙?看來老夫當(dāng)初順手救的人,還是救對人了啊,哈哈哈。”
“想不到老三你跟小友還有這般淵源,那小友就一起過來喝吧!”
“那肯定的,來來來,我有好些話要問你呢。”三長老直接招手讓他趕緊過來喝酒。
“現(xiàn)在地魔煉體可是在靈神境圓滿的層次?”
“嗯,對?!毙於牲c了點頭,呡了一口酒,這三長老是怎么做到的,怎么隨便一猜的這么準(zhǔn)呢?或者說,他是有什么特殊的手段進(jìn)行探查?
“別緊張,來到程家你大可放心,別人就是想要害你,我也定會保你。”三長老做出鄭重的承諾。
“嗯?!毙於尚χc了點頭,他也搞不懂三長老為什么對他會有如此好感,并且還做出這等承諾,他也不敢問不敢說。
“地魔煉體好好修煉,對你有好處,就是煉氣耽擱了都沒關(guān)系。”
“是,謹(jǐn)遵三長老教誨?!?p> 三長老程長庚與徐渡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反倒是五長老,本來他是主人的,反倒是他在這里像個外人是的。
又談了好一會,給徐渡的感覺就是岳父在考詢女婿一樣,最后徐渡實在不好意思再停留了,借口小便逃了出去。
“他真是你埋下的種子之一?”五長老問道。
“不會錯,我做過印記的人,我怎么會不記得。況且,你以為我這次為什么會過來,還不是生出了感應(yīng),要不然我干嘛專門跑你這么一趟。”
“那他可值得培養(yǎng)?”
“當(dāng)初我找了百來號人,能成功修煉地魔煉體的只有二十人,而能達(dá)到萬象境以上的只有三人,而他是修為最高的。并且,他也修煉了金剛伏魔身。”
“這我當(dāng)然看的出來,小小年紀(jì)已經(jīng)修成白銀體了?!蔽彘L老感慨道,“要不是他側(cè)重于煉氣的話,他的成就怕不會輸于小剛了?!?p> “你少抬舉你孫子了,我看這小子天賦比你孫子強多了,就是暮生都能比上一比?!?p> “哈哈哈!”五長老笑道,“暮生估計比不了,不過他的天賦確實不錯,這倒是真的?!?p> “不過可惜啊,當(dāng)初埋下了種子之后,我便不再理會了,倒是便宜了火魔宮,失策啊!”三長老扶著額頭頗為懊悔的說道。
五長老倒是自信,又喝了一杯酒緩緩說道:“還來的及,只要我們給出足夠的報酬,就不怕他不動心的。他這次專門來程家一趟,我想不單單是來送酒的,且聽他想要些什么了。”
“這倒是不難,他就是不說我也猜的到,無非是地魔煉體的功法和金剛伏魔身了。”三長老笑道,“看吧,反正這人是必須爭取的,別的不說,光是讓他給咱倆釀酒喝,這都值了?!?p> “你看看,你還不是為了自己私心?”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