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魯卡和水木一人在前一人在后的看著兩個班的學生,水木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但伊魯卡就不一樣了。
在實力特別弱小的時候,通常都追求傷害的最大化,靠不斷的增強戰(zhàn)斗力來保存自身。
一般很少有人會去花費時間用在收力這個項目上,但他們也畢竟是小孩子,有兩個老師在場的情況下應該不會出什么大事,別人伊魯卡倒是不擔心,就是鳴人…
伊魯卡看著在隊伍中間和宇智波佐助有說有笑的鳴人,眼神中充滿了憂慮。
鳴人要真沒留住手,恐怕就是換個上忍在這也擋不住他的攻擊。
為了防止這種意外發(fā)生,伊魯卡對鳴人招了招手,準備單獨囑咐他幾句。
畢竟鳴人的影分身手里劍之術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光是想一想就覺得后怕,更別提鳴人又經(jīng)過半年的提升。
鳴人的眼神一向很好,從伊魯卡看向他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
當看到伊魯卡對自己招手,鳴人其實也是很疑惑的,還以為伊魯卡聽到了他們的討論,極其不情愿的朝伊魯卡走了過去。
但只要前進在正確的方向,即使再漫長的路也會有盡頭。
鳴人眼神飄忽不定,故作隨意的問道。
“伊魯卡老師怎么了?”
伊魯卡的手搭在鳴人的肩膀上,用著商量的語氣說道。
“沒什么,只是希望這次的班對班的比試你不要參與進去,因為你太厲害了,老師怕你打擊到他們?!?p> 鳴人眼中的光芒一點點暗淡下去,失望的點了點頭。
“好吧。”
水木班級的孩子還在不斷的交談接下該怎么戰(zhàn)斗,卻不知道有些人的戰(zhàn)斗在這一刻已經(jīng)終止了。
伊魯卡也發(fā)現(xiàn)了鳴人的失落,摸著鳴人的腦袋安慰的說道。
“抱歉了鳴人,雖然這次不能讓你上場,不過明天老師會再把我們班的同學帶出來,讓你好好展示這段時間的進步的?!?p> 鳴人長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用了,反正也都是單方面的碾壓,不會有什么變化的?!?p> 說完便回到了隊伍當中,展示是需要觀眾的,鳴人的厲害全班同學都是有目共睹的,既然知道了就沒有必要展示了。
鳴人就是想展示給水木班級的孩子看的,他們不在鳴人的展示就沒意義了。
鳴人很快就接受了現(xiàn)實,開始自己寬慰自己。
雖然沒有成功展現(xiàn)自己那無與倫比的實力,但相應的不也是多留了幾個別人不知道的底牌。
看著鳴人從伊魯卡那里回來,香磷好奇的問道。
“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不讓我上場而已?!?p> 才過了這么一小會鳴人的心情已經(jīng)平復了,可以隨意的說出這件不開心的事情。
香磷還不能理解伊魯卡這么做的意思,但還沒有等她開口,佐助便先開口了。
“為什么?”
香磷慢半拍的附和了一句。
“是??!為什么?!?p> 鳴人抬起頭,十分自戀的說道。
“自然是因為我太厲害了,怕你被打擊的不愿意學習了唄!”
鳴人自戀的話語引起周圍的同班同學的微笑。
“切~~”
這件事一下就被翻了過去,鳴人的臉上也再次露出笑容,就好像他之前的失落不存在一樣。
佐助依舊是那么高冷,沒有隨著大家一起唏噓,因為他知道鳴人的實力到底有多高。
宇智波族地就在漩渦族地的旁邊,鳴人每次路過宇智波族地的時候總會去看一看佐助,順帶和佐助以及日向寧次切磋一下。
但大多數(shù)日向寧次都不在,畢竟這里是佐助的家,所以鳴人和佐助切磋的次數(shù)最多。
而且說是切磋,其實就是單方面的碾壓,佐助一次都沒有贏過鳴人。
這段時間其實佐助也進步了很多,和鳴人以及寧次的對練讓他得到了加倍的成長。
因為鳴人的引導,他很快度過了那段迷茫的時間,從宇智波滅族之后他幾乎沒有松懈過。
可鳴人就像是遠處的大山一樣,越近越能感受他的真正高度,讓他知道鳴人的真實實力。
但山露出地面那一塊也只是它的一部分罷了,沒人知道底下還埋藏多少。
至少以佐助現(xiàn)在的實力,暫時是無法測出鳴人的真實實力的。宇智波一族是掛,鳴人人柱力的身份更是掛。
雖然現(xiàn)在和九尾分離,不能靠九尾打斷敵人對他使用的幻術,但也能熟練的使用九尾查克拉。雖然看似簡單,但這已經(jīng)可以給他提供很多幫助了。
光是八尾模式的鳴人,就足夠佐助追趕好久了,更別提可以隨時和九尾合體,而且佐助在進步的同時,鳴人也沒有在原地踏步。
宇智波一族積攢下來的來自各個家族的忍術卷軸,一本厚厚的封印之術和漩渦一族的家傳封印術都等著鳴人去學。
佐助對于和這些人的比試一點興趣都沒有,如果想要探尋鼬滅族的真相,他要追趕的又怎么可能是這些同齡人呢。
他目前的目標就是和寧次打一個平手,同樣的瞳術世家,同樣背負天才的名號,這時候大一年的優(yōu)勢就體現(xiàn)出來,成為阻擋他追上寧次的鴻溝。
但佐助并沒有氣餒,如果只是一年的差距就讓他退縮,那么日后怎么去應對一個比他大那么多的哥哥呢!
寧次最近好像有事,已經(jīng)不怎么去佐助家了。隨著心結被解開,他的朋友越來越多,所以能分給佐助的時間就越來越少。
寧次沒有空,所以佐助把目光放在了鳴人身上。
“鳴人,今天晚上我們再切磋切磋,這次我一定能贏。”
鳴人敷衍的點了點頭;“嗯嗯嗯,你每次都這么說,搞得現(xiàn)在我都不敢信你話了?!?p> 鳴人打了一個哈欠,一邊走一邊思考晚上到底鴿不鴿佐助。
最終鳴人還是選擇把時間分給學習與開發(fā)忍術上面。
還給自己找了一個勉強過得去的理由,是為了讓佐助早早感受到痛苦提前開眼才不去的,而不是因為他想鴿佐助才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