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區(qū)。
一位年過四旬的灰衣老婦人,提著一桶子衣物。
見到林鵬往女眷區(qū)走來,她忙朝身邊的另一位女人問道,“哎喲,這人是誰啊,怎么沒見過啊?”
“是啊,長得眉清目秀的,不會是新來的幫工吧?”另一位穿著身材較胖的女人,用直勾勾的眼神盯著林鵬,說道。
這時剛好跑過來一位神色慌忙的小仆。
那兩人見這人走的匆忙,連忙拉住他道:“小山啊,你咋這么走的這么匆忙啊,遇到山賊了?”
那小仆從,見兩人還神情淡然,忙指著林鵬的方向,說道:“啊呀,兩位大姐啊,饒了我吧,你是不知道這人,就是那個古魄啊,他自從被魂殿抓走后,現(xiàn)在可是個煞星啊,遇到個人,就討要魂石,不給還行?!?p> “古魄?這不是以前那個天才少爺嗎?現(xiàn)在怎么這么霸道了?!眱晌粙D人對望一眼,疑惑道。
“你們可是不知道,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時來運了轉(zhuǎn),聽說現(xiàn)在他的身后,可是有駐城魂師撐著腰呢,就連那潘管事遇到了他,都得乖乖的認栽了哈?!毙∑蛷募敝?。
“哎呀,我們身上也沒帶什么魂石,怕啥呢?”那個灰衣服的婦人,笑著說道。
見那兩婦人,不以為意,小仆從縮了縮脖子道:“你是不知道啊,他不僅取財,聽說他來女眷區(qū),是來取色的啊!真是不知道好好的一個少爺,怎么如此墮落了啊?!?p> 林鵬是不知道,也就一會兒的功夫,就被人以訛傳訛的傳出了一個強盜土匪,好色之徒的名聲來了。
“啊呀,這人真是道貌岸然??!這么可怕,我得趕緊回屋去。”說完,那灰衣婦人神情驚恐的往自己的住處逃去。
相比這灰衣婦人,那個胖婦人的臉上,此時卻帶著一絲期待和羞澀,她笑道:“嘿嘿,有什么好怕的呢,若是他想強求,我這大把年紀了,實在反抗不得,那便從了便是。”
很快的那小仆和那灰衣的婦人便逃的遠遠了。
漸漸的林鵬的霸道做派,也都被那小仆,一傳十,十傳百的傳開了
接著,一個個見到林鵬時,那是唯恐避之而不及啊。
林鵬無奈,怎么自己一連問了好幾個人都沒有答復他,反倒連忙閃躲呢?。
再詢問無果之后,林鵬卻見到不遠的一處小溪邊上,恰有一個剛好洗好衣服的胖女人,正遠遠的看向自己。
林鵬見這女人好像不怎么怕他。忙過去問道:“這位大嬸,請問這里有沒有一個叫古悠兒的女孩,昨天剛搬過來的?!?p> 那胖女人見林鵬沒有打自己的主意,有些失落的哼哼道:“哼,古悠兒嗎?那丫頭倒是長的水靈,就連那潘管事都是對他有意思呢?”
“那她現(xiàn)在還在這嗎?”林鵬問道。
“不在了,聽說被古族的一位小姐給接走了。這丫頭真是命好?。∧南裎乙粯?,曾經(jīng)的我可也是漂亮過的哈?,F(xiàn)在每天洗衣服干活,哎喲,我的手都磨出老繭來了喲。”那胖女人伸出手去,哀怨的說道。
林鵬看著這胖女人濃妝艷抹,打扮的倒是有些花里胡哨,只是為什么看著自己的眼神,卻直叫自己起雞皮疙瘩呢?。
“謝謝,大嬸!”
見這老女人還在啰嗦,林鵬趕忙謝過之后,就轉(zhuǎn)身,逃離了開去。
“啊喲,小哥哥,不要叫我大嬸,多難聽啊,”那女人突然一臉?gòu)尚叩恼f道,只是話講到一半突然見到林鵬轉(zhuǎn)身便逃了去。女人忙挽留道,“怎么跑了呢?我們再聊會兒吧!”,
“啊喲,我的媽呀!”見自己的衣袖差點便被拉住,林鵬小心臟直跳,一個閃身,便跑了個沒影了。
“哎呀,等等,再陪我說說話唄?!币娏柱i揚長而去,那老女人跺了一跺腳,嗔怒道。
待離開了女眷區(qū)一段距離后,林鵬心中暗道。
“看來這古艷,還是守信用的!”
確定幼兒的事情有了著落了,林鵬便開始去準備起聚魂陣的材料了。
那潘管事的家,離女眷區(qū)不遠,也是屬于礦區(qū)的范圍內(nèi)。
那潘管事回到家,本以為不會再遇到林鵬了,卻沒想到?jīng)]過片刻,這林鵬又來了。
而且看這仗勢更是來勢洶洶,就和來搶劫一樣。
林鵬只招呼了一聲,就從正門進了自己的家門,直弄的潘管事的家雞飛狗跳的。
“沒想到這小小管事的家里,竟然有這么多值錢的東西,可惜自己能用的也就魂石、和一些聚魂陣需要的東西而已。
至于其他看起來貴重的東西,由于林鵬的身上卻沒有什么可以裝的地方,所以也就只能看看不能帶走了。
見林鵬一邊自言自語的翻著東西,那潘管事卻一直苦著臉在旁邊求饒道:“啊呀,古魄少爺啊,你這是干什么啊。我不就是沒給你吃雞腿嗎?你怎么還殺到我家里來啊?!?p> 林鵬沒有理他,繼續(xù)翻著。
“你要什么,我?guī)湍阏液脝??你能好好找嗎?”潘管事正是說著,林鵬不小心打碎了一件看起來嬌貴的瓷瓶。
“啊喲誒,小心!”潘管事臉色煞白的往那瓷瓶跑去,可是來不及啊。
“里面沒東西???”林鵬無語道。
“哎喲誒。我的方大師的紅花瓷??!”潘管事肉疼道。
不一會兒后,潘管事的家便被翻弄的亂七八糟。
讓潘管事生氣的是,最后林鵬只帶走了幾塊玉石,幾個銀盤子,一把看起來還比較鋒利的長匕首罷了。
潘管事恨聲道:“你你,你這是報復嗎?我都說了配和你了,你這打算抄我的家嗎?為什么專盯著我啊,這東澤礦區(qū),不是還有個劉礦主嗎?他比我富裕的多了啊,”
潘管事臉色漲紅:“等駐城魂師大人來了,我也要告你的狀。你給我等著。”
“也差不多了。沒有其他有用的東西了呢?”林鵬沒有理會潘管事,自說自話著。
“原來你會配合的呢?你不早說,謝謝你提醒,你這好像也沒有什么我需要的東西,那我就去劉礦主那了哈!
林鵬,笑著感謝道,然后徑直的往劉管事的家里走去。
見林鵬走遠,那潘管事這才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此時他的家里已經(jīng)像是被搶劫了一遍似的。
“這人是狗嗎?怎么專門咬著我不放???”潘管事哭喪著臉,已沒有一絲管事的樣子,哀嚎道。
“還是不夠啊,還差幾塊符石呢!”林鵬喃喃的說道。
離開潘管事家,林鵬又徑直去了劉礦主的住宅。
只是,此時劉礦主的大門已經(jīng)緊鎖了起來,而住宅的門口,此時正坐著一門童,看這門童打量自己的神色,好似他正在等待著自己一般。
“想必你就是那個古魄吧?”
那仆童見林鵬在門口徘徊,于是大聲問道。
“是啊!小孩,你家礦主跑哪去了?那魂師大人可是說過讓他提供東西給我呢?!绷柱i應道。
那小童抬頭說道:“我家礦主大人,他去邊礦有事去了,現(xiàn)在宅子內(nèi)沒有人了。”
這劉礦主,看來擺明了,是不想讓我進去了哈,而且就算自己進去了,也沒有人跟著,自己不是成了偷盜的了。真是打的好算盤哈,林鵬心中暗嘆道。
“有事?走的這么湊巧。你家大人跑哪個邊礦去了?”林鵬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家大人說了,如果你想找他,你可以等等!”那仆童說道。
“這樣?。 绷柱i心想著劉礦主,倒是老奸巨猾,跑的賊快。
這樣一想后,林鵬便朝那仆童伸出了手來。
”你不要搶劫我,我身上沒有魂石的!”也不知道這仆童,從哪里得知自己就是來槍魂石的,他見林鵬一伸手,便往自己的口袋處一捂,然后警惕的往后退了幾步。
“額,沒想和你要魂石。就想和你要鑰匙?!绷柱i嘴上一抽,就你這小屁孩,還有多少魂石不成,然后林鵬眼睛看了看劉礦主家的門鎖后,道。
“沒有鑰匙。我家大人說了讓你等他回來。我家大人還說了,你如果想偷偷進去,到時候你就是賊了,他可是會找城主大人和駐城魂師討回公道的?!蹦瞧屯е弊?,朗著聲,色厲內(nèi)荏的道。
沒想到,這劉礦主倒是難對付哈,若是真等他回來,自己恐怕要等到幾天以后了吧??磥淼孟胂肫渌霓k法了,怎么樣自己才能光明正大的進去呢?
這樣想著,林鵬便邁著緩慢的步伐,稍微走遠了一點,
見林鵬走遠,那仆童臉色露出一絲洋洋得意的神情來,道:“哼,一個仆工而已,怎么和我家礦主大人斗?!?p> 半個時辰后。
那仆童還有些困乏的坐在門口,他撐著下巴正等待著自己的礦主大人的到來。
“啊呀著火了、著火了?!边@時,一個呼叫的聲音突然耳邊傳來。
那仆童聽到近在耳邊的’著火’的聲音后,便馬上轉(zhuǎn)醒。
那小仆童,嚇了一跳,他睜開眼,只見林鵬正笑著站在自己的身邊。
林鵬淡淡的說道:“你家大人的院子里著火了,快進去救火??!”
那仆童回頭看向自己大人家的院子,只見院子里此時已經(jīng)是有大量的濃煙冒了出來。
看起來火勢,還是有些大的哈。
那小仆童,臉色頓便,他慌忙的起身,手還往自己的懷里掏去。
可待見到林鵬對自己微笑的神情后,他又想到了,自己家的大人,還囑托過自己,千萬不要放著叫古魄的人進來的哈。
自己可怎么辦啊,那小仆童,此時有些不知道怎么辦了。左右為難之下,眼眶便要流下淚來了。
見這仆童,身上好像有鑰匙的樣子,林鵬臉色故意急迫的吹催到:“小屁孩,你還猶豫什么。再不開門,等火勢變大了,不用別人進來搶東西,那東西都被稍完了。說不定連房子都沒了呢?”
“可是,可是,可是你不能進去哈!”仆童吞吞吐吐的要求道。
“還管這些干什么?救火要緊啊,你想想,東西都燒沒了,我還怎么和你家礦主大人要東西了?!绷柱i假裝急道。
“行行行,等你門開了,我保證不搶你家大人家的東西,好不好?”林鵬壞笑了一下,說道。
“好!好!你可是保證過了的哈?!蹦瞧屯彩菃渭?,眼見門后的濃煙越發(fā)的大了起來,他趕忙從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串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