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猝不及防的表白
慕容曦看向室內(nèi),只見宮人們正在潑醒二人,然后試圖用被子裹著二人光溜溜的身體,哇塞,這也太勁爆了吧!
眼神直勾勾的往那瞟去,一雙大手蒙住了她的眼睛,“聽話!看不干凈的東西,會長針眼!”沈燁澤有些不悅。
慕容曦的嘴角一抽,這搞不好就是這位大神的杰作了吧,不看豈不可惜!
“陛下,元嬪和納蘭席私通,請求陛下即刻將二人處死!以儆效尤!另納蘭云霆教子無方,讓兒子做出此等丑事,求陛下嚴(yán)懲其管教不嚴(yán)之罪!”司馬廉得了這個把柄,還不治死納蘭云霆這個老對頭。
“陛下,犬子貪杯壞事,實在是無心之失,可能......可能是元嬪看臣的兒子年幼,勾引與他,求陛下開恩,饒犬子一命吧!”
納蘭云霆跪在地上,雖然元媚兒投靠了他們,但是跟兒子比起來,元媚兒這個棋子,實在是無足輕重。
元媚兒和納蘭席中的是藥效還沒過,現(xiàn)在眼里只有對方,理智全無。在外人看來便是奸情深重。根本分不出誰勾引誰!
“陛下,求陛下開恩......”“求陛下嚴(yán)懲......”雙方的人烏壓壓的跪了一地。沈燁澤似乎把一切都玩弄于鼓掌之中,他當(dāng)然知道一個通奸之罪扳不動納蘭家的根基,但是這是個有意思的開始。
“既然納蘭將軍喊冤,朕也不好妄下定論,但今日之事,茲事體大,把兩人壓于吏部天牢,司馬愛卿,三日之內(nèi),朕要知道真東西!”
吏部是司馬廉的地盤,兩個人進去,能不能出來就不好說了,納蘭云霆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今日之事,眾人不可外傳,一切等吏部查明結(jié)果再說!都散了吧!”說完,牽著慕容曦走出了側(cè)殿。
瓊?cè)A宮內(nèi),慕容曦簡單的做了兩葷一素三個簡單的小菜,知道晚上沒什么新鮮玩意,所以她也提前做了準(zhǔn)備,當(dāng)然,沒有考慮厚臉皮跟來的某人,
兩碗切得細細的龍須面用的是下午就煨在火上的烏雞湯,清爽的湯面上零星幾點蔥花,看起來可口暖胃。
沈燁澤看著眼前忙碌的某人,心里溫暖如春。兩人面對面而坐,一人一碗龍須面,像一對經(jīng)年的夫婦,閑話著家常。
“今日之事,想來你早就知道了,對吧!”慕容曦吸溜進去一口面條,對自己對事態(tài)的一無所知表示抗議。
“你指什么?”沈燁澤挑著一顆涼拌的菜心,平常的說。
“太后跟元嬪!”慕容曦激動的揮著筷子,“你肯定是知道他們在圖謀什么早就做了準(zhǔn)備了吧!可什么也沒告訴我!”
沈燁澤伸手巧了敲了一下某人飛舞的筷子。“沒規(guī)矩!”
然后笑道“東陵太守元烈是納蘭云霆以前的副將,太后前兩天找到元媚兒,說是看在父輩的情義上要成全她對朕的深情!”
“當(dāng)然,太后的算盤是讓眾臣發(fā)現(xiàn)朕嘴上說著跟你的婚約,轉(zhuǎn)身卻寵幸了別的女人!以此動搖臣下之心,給朕扣上一頂貪色的帽子!”
說著咽下一口菜心,這簡單的素菜卻做得如此清爽可口!
“元媚兒給我的酒里下了獨情蠱,也就是兩人分別飲下此蠱,便眼里只有彼此且會催發(fā)人的欲望?!?p> “你沒喝對吧!我當(dāng)時摸到了你袖子上有水漬!”慕容曦大概也猜到了緣故,沈燁澤贊賞的點了下頭。
接著眼底露出一抹狠厲“朕假裝毒發(fā),帶你去了偏殿,他們怕你發(fā)現(xiàn)他們。事情敗露便臨時安排納蘭席去室內(nèi)下迷香,想將你迷暈。
卻不想納蘭席一到偏殿就被朕的暗衛(wèi)打暈,順?biāo)浦塾锚毲樾M給他設(shè)了個局!”
慕容曦看著眼前的男人,心里莫名有些害怕,這個男人判斷之精明,情報之準(zhǔn)確,手段之毒辣,根本不是自己這種宮斗小白能想象的。
所以,自己的存在是不是對他的意義也不算大。若是有一天自己沒用了,會不會就像今日的元嬪,棄之如履。
想到這里,慕容曦莫名有些心慌,低聲道“元嬪.....那個女人,我雖不喜歡她,可是她畢竟是你曾經(jīng)寵愛過的女子,你這般把她忌出去絲毫不留情面......難道不會覺得難過么......畢竟你跟她也算夫妻一場!”
慕容曦不知道是在為自己悲哀,還是為元嬪悲哀,剛剛還嬌艷如花的女人,一瞬間卻跌入泥塘,任人踩踏了......
沈燁澤卻只是毫不在乎的冷笑,“曦兒,你的善良不該給這些個自己的敵人,你要記住,沒有人是無辜的!我雖碰過她的身子,可我也給了她不低的份位,若她愿意安分守己,朕也不介意讓她錦衣玉食!”
“可這個女人的心,太大!你當(dāng)宮里流傳的那些朕與她恩愛纏綿的故事是誰散播出去的?不過半日,整個宮里都在傳朕與她的風(fēng)流韻事!
且為了區(qū)區(qū)恩寵,便想對朕下蠱,這已經(jīng)是百死莫贖的大罪了!就算這些朕都可以看在那一夜的份兒上饒她不死!”
“可朕絕不能容忍她對你的挑釁,你是朕的人,是南昭未來之后,豈容她一介賤婢任意指摘!”
慕容曦一下子愣在了當(dāng)場,難不成沈燁澤這么做,竟是為了自己嗎?
只是因為她沖撞了自己幾句,他便要了她的一條性命!那自己豈不是也算是手上沾滿鮮血了呢。
作為一個生活在自由和平年代,受過平等教育的現(xiàn)代人,對于這種打打殺殺真的宮心計,真實地發(fā)生在自己身邊真的很難接受。
“可......”慕容曦顯然受了驚嚇,“我們只是契約的未婚夫妻,你沒必要為我做這些,你知道的,塵埃落定我是要離開的!”
沈燁澤頭大了,這丫頭怎么只想著離開!!!!難不成對自己就真的一點眷戀都沒有?。。?p> 可若是現(xiàn)在挑明了,這丫頭怕是連合作都不肯了吧!可總是這般的躲躲閃閃,自己的這點愛情小火苗啥時候才能燒起來??!
沈燁澤平日里的殺伐決斷,冷酷霸道好像對眼前這個丫頭都施展不出來,患得患失的才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越來越別扭。
深吸了一口氣,沈燁澤嘆息道“曦兒,我們的婚約是真的存在的!我們之間的感覺,我認為也是真的,我被你的改變吸引,我知道你也依賴著我,為什么非要想著離開呢!哪怕最終還是離開,在走之前,我們好好地對彼此好不好,正視我們之間的感覺好不好!”
“你......你在跟我表白么!”慕容曦楞在當(dāng)場。
這.....這是表白么!
啊啊啊......狗皇帝跟自己表白了?。。。樯兑约罕戆装?,不就吃了幾頓飯么,怎么就表白了!?。?p> 慕容心里慌慌的,又有微微的酸甜,這種感覺就好像一次吃了一包跳跳糖,嘴里,心里,頭皮到腳都跳的發(fā)麻!
沈燁澤苦笑一下,沒有正面回到她,伸手揉著她的頭發(fā),輕聲說“曦兒,你要記住,這個世上,你能相信的只有我,你能依靠的,也只有我!你終歸只能是我的!”
沈燁澤走后,慕容曦還一直掙扎在剛剛的話里。
只有他,只有他......這句話一直縈繞在她的心里,這三個字像是一個魔咒,仿佛催眠了她的意志,他說的對么?
不,不對,只要離開了這個勾心斗角的宮廷,江湖路遠,她也可以三五好友,傾心相交!丈量世界,肆意瀟灑,對這才是她要的生活!
她是要離開的人,這般的依賴于一個封建統(tǒng)治者,終歸不是一件好事!
宜杉酈影兒
所以慕容曦你到底要作到啥時候,男神的表白還不趕緊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