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山回到了曉婷家里,本來想留點東西就告別離去。
.但是誰知曉婷跪在了地上,祈求蔣山教她修仙之法,蔣山給她講了修真的黑暗。
曉婷依然堅持自己要修仙,蔣山只好又留了三天給她講解修仙要注意的事項。
蔣山身上沒有屬性驗證石,只有留下一本黃品修煉功法,一百顆下品靈石。
蔣山還留下了一個空白的傳音石,錄進了自己的神識印記,讓曉婷練出氣后好聯系自己。
三天后蔣山離開了小山村,往巨劍宗趕去,在途中蔣山就已變身成了巨劍宗弟子梁啟承。
來到巨劍宗山腳下,望著雄偉壯觀的巨劍宗山門。
蔣山深深的吸了口氣壓下心里的害怕,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巨劍宗。
看著星羅密布的建筑,縱橫交錯的道路,蔣山心里不由得感嘆,同樣是四宗三谷的門派,巨劍宗比青山宗起碼大了一倍。
整理了一下思緒,蔣山開始往巨劍宗最大的山峰,天都峰爬去。
蔣山此去的目的是要給梁啟承的師傅請安。
在梁啟承的記憶里,雖然他的為人極不是東西,但是他和自己的師傅巨劍宗大長老的關系很好。
蔣山經過一個小時的攀登,終于到達了天都峰山頂。
山頂上開出了一個五十來畝的平臺,平臺上有座木質的巨型樓宇。
樓宇占地十余畝,高道七十多米,此樓名為摘星樓。
整個樓宇都被霧氣籠罩著,蔣山有一種置身在云頂天宮的錯覺。
這就是巨劍宗大長老的居住地。
蔣山跨步走進了摘星樓,在三樓的大廳里“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弟子梁啟承拜見師傅?!?p> 在蔣山正前方十來米遠,有位老者做在一個蒲團上閉目感悟天道。
老者頭發(fā)斑白,但是臉色卻很紅潤,肥碩的身體坐在蒲團上非常像彌勒佛。
老者就是巨劍宗的大長老封不離。
封不離睜開眼睛看了看蔣山道:“起來吧,你不是接任務下山去了嗎?怎么就回來了?”
蔣山站了起來道:“回稟師傅,我在路上聽說天地會懸賞刺殺我們宗門的元神境。
我怕師傅你為了錢,把自己的花紅給接了,我要回來看著你。”
“說的什么鬼話,我再貪財我也不會把自己給殺了呀?!狈獠浑x被蔣山的不著調給氣笑了。
“過來坐吧。”封不離指了指他旁邊的蒲團說道,“現在外面是怎么議論咱們巨劍宗的?”
“也沒什么,就是說這次我們巨劍宗的吃相太難看了,還說吃的有點多會消化不良?!笔Y山坐到了封不離的身邊說道。
其實封不離讓蔣山坐到他身邊的時候,蔣山心里是非常忐忑的,他十分害怕封不離看出了什么破綻。
如果真是這樣,那么坐到封不離的身邊和自殺沒有什么分別,也許還沒有自殺疼。
封不離吹胡子瞪眼的站了起來:“吃相太難看,我們連毛都沒吃,咱們是在給別人背黑鍋?!?p> 蔣山這個當事人在一旁心里直突突,生怕封不離是在暗指自己。
“既然不知道是誰,咱們憑什么給他背黑鍋,又不是在背新媳婦?!?p> 封不離給還在坐著的蔣三頭上拍了一下:“都什么時候了,還在想著女人?!?p> 蔣山站了起來摸了摸被打的頭道:“宗主要是有了什么界珠,就讓他交出去吧,我感覺其他勢力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我們?!?p> 封不離走到了茶桌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有個屁?!?p> “話說那界珠是什么東西,怎么每個人都想要?!笔Y山一邊給封不離倒茶,一邊問道。
這個問題其實是蔣山最想問的。
“據傳說誰要是得到了界珠,誰就能掌控一方天道?!?p> 蔣山將茶水遞給了封不離繼續(xù)問道:“天道還能被掌控?”
“不知道,界珠幾易其手沒見有人悟出什么,還有不少人為此丟了性命。”封不離說完喝了一口手中的清茶。
蔣山在封不離的身邊站著問道:“那咱們宗門怎么辦,現在都認為界珠在咱們手里?!?p> 封不離搖頭不語。
“要不咱們關閉宗門?”蔣山試探性的問道。
“其他的勢力還沒對咱們怎樣,你就先關了宗門,你這是不打自招啊。你就那么怕死?!?p> 封不離抬頭看著蔣山道。
蔣山搓了搓手道:“也不是怕死,我是怕自己死在你之前,以后沒人給你收尸。”
封不離氣的在蔣山的屁股上,恨恨的踢了一腳:“你個混賬,我今天就踢死你?!?p> 封不離也只是在封不離的屁股上輕輕的踢了一腳,就沒在收拾蔣山了。
蔣山摸了把自己的屁股說道:“師傅要不這樣,咱們把這灘水給他再攪渾些?”
封不離來了興趣,滿含希望的問道:“怎么攪?”
蔣山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盡后說道:“比如說,我們可以宣稱,由于迫于壓力,已經將界珠交給了藥王谷,讓他那去緩解他和天地會的關系了。”
封不離眼睛一亮,接著又暗了下來。
封不離嘆了口氣道:“你先去吧,讓我我在想想。”
蔣山從摘星樓出來,便往梁啟承的小院而去。
梁啟承的小院在天都峰的半山腰,蔣山沒想到又在路上遇到了梁啟承的狐朋狗友宋澤。
“小承子聽說你回來了,我來看看你?!彼螡商嶂粔鼐坪鸵恍┬〔苏f道。
蔣山不明白宋智雄那么個豪氣干云的人,怎么生出了宋澤這么個賊眉鼠眼的家伙,難不成是隔壁老王干的。
蔣山和宋澤來到了一處涼亭,兩人倒上酒開始推杯換盞起來。
“小承子,你不是說這次下山,不把自己的腎搞萎縮你不回來嗎。”
蔣山干了一杯酒,遺憾的說道:“別提了,以前下山那些小宗門的女修,看見我就想狗看見了包子,瘋狂的往上撲。
現在我就是狗不理,連站街的都不理我,看見我比看見釣魚的都討厭。
我他媽又沒艾滋,又不是不給錢,至于嗎?”
“你上次就沒給錢?”宋澤給蔣山倒了杯酒說道。
“滾一邊去,上次說好的是你請客?!笔Y山夾起了一個花生米說道。
“這種事不能請客,會倒霉的?!?p> 蔣山舉起了酒又和宋澤干了一杯問道:“你怎么這么老實,沒下山了?!?p> 宋澤的酒已經喝的差不多了,他左右看了看,小聲的說道:“我父親估計咱們和其他宗必有一戰(zhàn)?!?p> 蔣山點了點頭。
宋澤繼續(xù)說道:“我父親把寶庫的門裝上了一把巨所,把鑰匙給了我,如果咱們宗門撐不住,就讓我?guī)е陂T的寶貝逃跑?!?p> 蔣山聽到這里眼睛不由得放光,和宋澤將壺中酒喝的個底朝天。
兩人踉踉蹌蹌的分別往自己的小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