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7 知縣大人
過不多會,就聽到腳步聲聲。王員外和一個身著官服的男人并肩走來。王員外兩只手不停比劃著,著急的說道:“曹大人,情況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你要聽我解釋呀!”
曹大人并不搭腔,鼻孔里“哏”的一聲,緩緩說道:“我就是來聽你解釋的?!?p> 說著兩人走進屋來。王員外安排曹大人在中間的位置坐下。然后自己垂手站在側面。然后他發(fā)現(xiàn)何真三人還在房間,就把手放在屁股后面連連擺動。何真會意是讓自己離開。于是一拉陸銘、陳丘的手準備走出房間。
這時,知縣大人發(fā)話了:“既然他們找來了,就讓他們坐在這里一起聽你的解釋吧。”
何真剛站起來邁開腿又聽到知縣大人的話,知道知縣大人不讓走,只好停下腳步,重新坐下來。
王員外屁股后面的手揮的更疾,一邊小聲說道:“他們是剛來的。”
何真三人趕緊又站起來往外走。曹大人又說話了:”剛來的有什么關系,坐下來聽吧!”
何真三人趕緊又停下坐回位置。王員外更加著急了,轉過身來兩手猛往外推,臉上表情又著急又尷尬又惱怒,轉身又對曹大人說:“他們沒必要在這聽的!”
何真三人趕緊起身往外走。這時,就聽曹大人一聲怒斥:“那如果我覺得有必要呢?”
何真三人趕緊又回到位置上坐下。王員外知道曹大人是誤會了,趕緊解釋:“曹大人,這三人是我喊來辦事的。跟那件事沒關系的。”
曹大人氣的站起身來,一邊走一邊說到:“你說沒關系就沒關系,你說有關系就有關系,那還要我在這干什么?”
王員外趕緊攔住曹大人,說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
曹大人鼻子”哏”了一聲,氣呼呼的轉身坐下,然后臉朝另一測,也不看王員外。
王員外停了一下,慢慢開始說道:“曹大人,我來慢慢稟報這件事情?!?p> 哪知道曹大人余怒未消,伸手拿起一個茶杯,哐當就摔在地上,說道:“稟報個屁。你以為我就是你一個人的知縣嗎?我就管你一家的事嗎?那我住你家辦公好了。我把縣衙門設在你家如何?”
“額?!蓖鯁T外看到知縣大怒,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話也不知道怎么接。
“你要知道我們縣里有幾萬人口,什么屁大的事都要我來處理。家家戶戶都像你一樣,我忙的過來嗎?你說!”
”嗯嗯。是?!?p> “你以為老百姓日子過的都跟你一樣嗎?錦衣玉食、聽戲賞舞。人家為了生活每日奔波,日夜操勞,就這樣都能安分守己,不給本官添麻煩,你呢?你是吃飽了撐的嗎?”
“嗯嗯,是?!?p> 曹大人鼻子都氣歪了,“既然你吃飽了撐著了,我安排你一個事做。”
”阿,不是呀。”王員急忙辯解。
曹大人不理他繼續(xù)說道,“你知道嗎?現(xiàn)在本縣出現(xiàn)了一起神秘的命案,本官調(diào)查多時,也是毫無線索。但是其中牽涉的人,身份復雜。事關重大?!闭f著,壓低聲音說道:“有知府大人的親戚在內(nèi)。這個不能外傳。要萬分保密。一旦稍有不慎,本官也要卷鋪蓋走人了。說不定腦袋都保不住?!比缓箢D了一下繼續(xù)說道:“我事物繁多,衙門里又沒幾個人,很多情況要上報,要下發(fā)達,要親自督察,根本顧不過來。這件事情又這么重要。既然你吃飽了撐著了,就幫本官管管這事吧。你雖然人笨一點,但是為人我還是了解的。而且你有點事做,也就會少給我惹麻煩。沒空給我添亂了。我也就可以省點心了?!?p> ”阿,這我可做不來呀?!?p> “做不來也得做。誰要你給我沒事找事,給我添亂?!蓖蝗徊艽笕丝吹胶握嫒耍瑥堥_大嘴,睜大了眼睛,奇道:“為什么我們在這討論這么機密的事情,會有閑雜人等在場?你是怎么安排的?”
”我,我”王員外腦筋還沒轉過來,”你,你,曹大人,是你剛才說要留他們下來的呀!”
曹大人一拍桌子,匡的一聲:“我是讓他們聽聽你稟報的事?!?p> “對呀!”
“對什么對!問題是我說這么機密的事你還讓他們留在這?”
“我,你!”王員外心說,你自己開口就說,我哪知道你要說機密的事。好吧惹不起你——我認栽,”是,我做的不妥當?!?p> “那可如何是好?”知縣像是問王員外又像是問自己。
”這個事情我會處理好的。曹大人放心?!蓖鯁T外說到。
”放心個屁。你就是個莽夫。別給我又惹出事來。你腦袋想的是啥?”曹大人心想,殺人滅口?估計他也就這智商了。還是我自己把屁股搽干凈吧。
曹大人站起身走到三個人面前。非常和善的打著呵呵,指著陸銘問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
“我叫陸銘,我沒干什么,開了——開了個賭場?!?p> “哦”曹大人眉毛一皺,指著陳丘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
陳丘答:”回大人,我叫陳丘,我跟他一起開賭場的?!?p> 曹大人臉有些發(fā)綠,又指著何真問道:“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干什么的?”
何真說道:“回大人,我叫何真,我是——”何真心說,我是干啥的呀?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說我是穿越過來出差的嗎?何真憋了半天說:“我在他們賭場玩?!?p> 曹大人一拍腦門,心說,三個黃賭毒人員。這可咋弄?這王員外平時交往的都是啥人呀!難怪老是給我添亂。
他不動身色打著呵呵,回到位置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悄聲問王員外:“這三人可靠么?”
王員外心說,今天頭一回見,我都不認識,我哪知道可靠不可靠,但是我要說不可靠,這貨又要罵我,說這么機密的事讓不可靠人聽去了,怎么辦事的。王員外小聲回:“可靠?!?p> 曹大人聽完點點頭,又搖搖頭,點頭是說,那就好那就好。搖頭是說,這貨也就跟這幫黃賭毒人員是一丘之貉了。
曹大人心里猶猶豫豫,哆哆嗦嗦,想了半天,這貨會不會把我的事給辦砸了?
最后又無奈的搖搖頭。
沒辦法了。這幾天衙門里一堆事。壓力太大了。根本忙不過來。好些都是辦不好掉腦袋的事。這件事我說什么也沒時間去細查了。再一個,剛才脾氣上來沒控制好,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這么機密的事不能再讓別的人知道。另外王員外這人還是可靠的。讓他慢慢查就是了。有事情多向我稟報就是了。
曹大人,說道:“等下吃完飯,我們,還有,帶上你這三個兄弟,我們一起開個會,我把這個案子涉及的事情跟你們說說吧?!?p> 王員外苦著臉答應,心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這段時間有點背呀。
這邊三人,三個想法。
陸銘想的是,靠,本想來要賬,沒想到賬沒要到,這還讓人給抓了差了,又是一件賠本買賣。
陳丘想的是,陸銘這貨就是個傻鳥,我說不來吧,偏來,就想著拍王員外馬屁,這下可好,賭場看來開不成了,這就歇業(yè)大吉了。
何真想的是,這就算開始工作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工資,這還欠著300兩銀子的外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