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回村
029 回村
等這場鬧劇消停之后,趙景智的娘將蘇雨晴以及蘇家罵了一個時辰,等趙景智終于等她娘罵完了走了,屋里突然進(jìn)來兩個人,是那個領(lǐng)頭的黑壯漢卻復(fù)返。
等他提著褲子走后,蘇雨晴已經(jīng)半死不活的了,這個趙景智也是窩囊到家,自己這新婚夜就這么讓給了別人了,愣是一聲沒敢吭。
蘇家經(jīng)過這么一鬧,這回是真的老實(shí)了,蘇大安知道闖禍了,所以人不知所蹤,而蘇軒也不在書院,這時候家里人才知道他早不念書有一年了。
蘇云一口氣好懸沒上來,人就病倒了。
花氏將家里的人挨個罵個遍,最后蘇大興和小張氏也躲到鎮(zhèn)子上去了,連自己閨女蘇雨晴都沒在管,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而蘇雨晴遭受了那樣的屈辱,必定和趙景智她的景智哥哥貌神合離了,趙景智雖然因?yàn)樘K建沒有休妻,但是也不再搭理蘇雨晴。
趙景智的爹被打得不輕,趙景智的娘后悔不已,但是也沒辦法,只能磋磨著蘇雨晴來發(fā)泄。要不是她勾搭自己兒子,他們蘇家又想了這么個法子,他們趙家能有今日這等不堪與屈辱!
也是這個時候,蘇雨晴才體會到,沒有親人撐腰,日日做活挨打受罵的苦楚,也才體會到蘇妮姐妹這么多年來做牛做馬,原來是這么的不容易。
溫立一口氣跑到了鎮(zhèn)上,看著站在醫(yī)館燈籠下的木凝笑著看著他,他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上前,就又退了回去,怕被別人看見,有損她名聲。
一大早蘇建氣怒的進(jìn)了醫(yī)館,昨天的事讓牛仁義那龜孫子耍威風(fēng)罵了他一頓,說是再敢借著漆家的名頭做事,就滾出鎮(zhèn)子。
他這時候也才知道,其實(shí)牛仁義在漆家也不過就是那家肥小姐的寵物罷了,高興賞你點(diǎn),不高興你照樣倒霉。
漆掌柜對于蘇建私自動用自己馬車很是震怒,他是生意人,懂得和氣生財(cái),如今這蘇家惹了那虎爺,他也不想沾染這些人。
車夫被他辭退了,然后警告了蘇建一番,給他最后一次機(jī)會,再敢惹事,就滾蛋。
“你怎么在這?”蘇建見著木凝,好懸沒上前揍她,看著周大夫正在給蘇華把脈,才罷休。
木凝皺眉,然后不解的問道“那我應(yīng)該在哪?趙家不待見我,半夜將我仍在馬路邊上,我還是被鄰村趕牛的好心老夫婦給送到鎮(zhèn)上醫(yī)館的呢,以為我出了啥意外呢。我正想回家問問怎么回事呢!”
隨后跟進(jìn)來也要找木凝算賬的小張氏腳步一頓,頓時有吃了蒼蠅的趕腳,這也才想起來這丫頭被熏了迷煙。
所以說,應(yīng)該不是她自己跑的,而是那些人發(fā)現(xiàn)人被掉包了,才殺回去找麻煩的。
說白了是蘇大安那個王八蛋找了一家不好惹禍端了,她閨女昨天那樣,一輩子也就毀了。
“你,好”蘇建看著周大夫不善的看著他,趕緊退了出去。
他也才想起來,那迷藥可是點(diǎn)有人給解開,才能醒的。
說白了是這丫頭長得太丑,連那伙人都看不上,所以才抓著自己妹妹不放的,畢竟是相過親的。
心里這個氣啊!
而小張氏到底沒敢進(jìn)屋,實(shí)在是她們沒理啊。
木凝冷笑,一大早溫立拐著彎找了她,告訴她昨晚發(fā)生的所有事了,包括他走后,正好看見那個領(lǐng)頭的又黑又壯的男的,提著褲子從趙家出來。
那一邊走一邊還滿嘴齷齪之話,大體意思就是蘇雨晴挺爽的,人就上了一次不過癮什么的。
真是活該啊,想不到那蘇雨晴被這人給看上了,就是個黑頭子,不是啥好人。
原來趙景智這么慫,居然看著別人占了他的洞房花燭夜,還看了現(xiàn)場版,她很好奇以后兩人怎么相處?!
還有趙景智居然與蘇雨晴早就勾搭在一起了,為了不退婚落下不好的名聲,就來了這么一出。
幸虧穿越過來的是她木凝,不然這蘇妮以后絕對生不如死啊。
那虎爺木凝問過周大夫了,著實(shí)不是個好人,兩個媳婦都是被他折磨死的,自己玩夠了就賞給自己的小弟,怪不得那領(lǐng)頭的黑漢子,那么抓著蘇雨晴不放呢。
100兩銀子,呵呵,這回蘇云可真是要吐血了,自從死后蘇家加起來都沒100兩銀子,呵呵。
真是沒有想到啊,她還沒出手呢,蘇家就已經(jīng)這樣了。
“收拾一下,咱回了”木凝笑著看著蘇華笑道。
蘇華點(diǎn)點(diǎn)頭,也知道該是回去的時候了。
周宗看不下去道“我跟著你們回去”
木凝剛想拒絕,想到蘇家這會正是在瀕臨崩潰的邊緣,為了找別找蘇華的麻煩,所以就沒有再拒絕。
沒多久田大奎和溫路寬來接她們,這也是木凝和溫立訂好的,只要她平安無事回到醫(yī)館,第二日就回村去。
剛一進(jìn)家門,花氏舉著藤條就沖了過來。
“干什么?你就是那個花氏,就是你將兩個閨女打得命差點(diǎn)沒了,老夫救了將近一個月才將人救回來,你這是草菅人命嗎?用不用我親自送你去官府,好好說道說道”
“你是誰?”花氏看見來人穿的是錦緞衣服,又氣勢洶洶的要送她見官,就趕緊將藤條給放下了,訕訕的問道。
“我是濟(jì)安堂的周大夫”
“大夫,那你來家里干啥?”
“看診,你說干什么?蘇華的傷沒好不易挪動,我怕她骨頭被一路巔斷了,跟著出診的”周宗沒好氣的道。
而木凝根本沒理花氏,而是在田大奎和溫路寬的幫助下,將蘇華移進(jìn)了房里。
花氏想要罵人,又覺得不能得罪這大夫,就想道“那您既然來了,我家孩子爹病了,你給看看”
“不看,你們蘇家我只給她們倆看病,其他人一概不看。你這婦人好沒個德行,也夠惡毒,你真是不知道羞恥二字怎講是不是?
你們蘇家的大名鎮(zhèn)子上都出名了,你還鬧騰呢!蘇家有你這樣的媳婦,不敗落才怪!”周宗瞪了花氏一眼,毫不客氣的罵了她,然后跟著進(jìn)了那間姐妹倆住的柴房。
花氏被罵氣得跟蛤蟆一樣,怨毒的看著周宗的背影。
周宗看著簡陋的屋子,炕是后砌的,但是一看就是糊弄事的,坑坑洼洼也不平整。
屋里一張少了一根腿用石頭墊起來的破桌子,地上堆著幾個破盆子、幾個壇子,幾個籃子和一些小東西。
房間一半堆著木柴,還真是名副其實(shí)的柴房,只有小半個炕。
炕上一角放著兩個箱籠,就什么都沒有了,來連那炕席都是破的。
“這屋子怎么行,這病人怎么修養(yǎng)”周宗簡直對蘇云無語了。
“已經(jīng)很好了,還沒讓我們睡豬圈呢”木凝淡淡道。
“真是太欺負(fù)人了”
周宗真是對這蘇家人佩服的五體投地,做人能做成他們這樣,這是北地頭一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