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
“咚咚咚咚”
………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
“嘭!”
我驚醒,從床上跳了起來。
發(fā)生什么了嘛!這么大聲音啊?擾人清夢。
我草草地穿上衣服,從臥室探出頭來。
唔…門壞掉了,看樣子是被踹開的。
真是個沒有公德心的家伙。
嘁,不管了,回去睡覺好了。
我收回了視線,然后,四目相對。
“我靠!”
視野里只剩下那個黑白老鼠的死魚眼。
盯你個大頭鬼啊喂!我心臟啊混蛋!
“不至于這個反應吧?”她撇了撇嘴。
“人嚇妖也會嚇死妖的!baka霧雨!”我叉著腰,義正辭嚴。
“嘛,這種時候你不是該來一句無妨嗎?”
“無妨…我才不會啊!說吧,找我干嘛?”
“太陽曬屁股了哦~”
“…說正事?!?p> “走吧,去找靈夢。還有,你這hentai離我遠點,果然該說妖精都是baka嗎?”
“所以我到底是hentai還是baka呢?”我只是輕笑,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開玩笑的啦!走吧!”
她抓住我的手,不由分說就拽著我往外面跑。
…手套…我是什么病原體嗎…
劍鳴妖移動中……
………
又飛越了一條獸道,我們終于是到達了目的地——博麗神社。
平日在人里的話,很少能聽見有關(guān)博麗巫女的言論。
講道理,我倒是蠻想知道她是個怎樣的家伙。
神社的樣子與其說是樸素,倒不如說這神社根本不像是有好好地供奉神明的樣子。
我很喜歡這一點。
正如我說的,我不大喜歡神明,無論是神還是神靈。
但我不會把供奉神明的巫女也討厭進去就是了。
雖然我有點想炸了這里……
“話說,巫女不在嗎?霧雨?”我自顧自地說道,卻被她的舉動秀了一臉。
“這才是召喚靈夢的正確方式哦,易小哥?!?p> 她說著,往賽錢箱里扔了一枚硬幣。
“咣當”
空的,還真是香火不興。
“客官您好,博麗神社會滿足您的一切……什么???是你呀,魔理沙!”
一個穿著紅白色露腋巫女服的少女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
有夠嚇人的呢~她手上的是…臺詞?!!
“什么什么啊,為什么我是家伙啊!靈夢!”
“擾人清夢的家伙都是家伙!這位是誰?”
“易啦,就是我說過的那個?!?p> 霧雨明顯深受打擊,不過關(guān)我什么事。
“易是嗎?我叫靈夢,博麗靈夢,幻想鄉(xiāng)唯一的巫女,初次見面,請多指教?!?p> 呵,該死,這倒霉催的熟悉感。
“這是易,單字的易,目前的稱號是血色妖刀使,不是大師也不是劍圣,不會瞎Q也不會瞎冥想,請多指教?!?p> 好像哪里不對來著?
倒也不錯的樣子。
“吶,靈夢,宴會是什么時候開的?”那只黑白滿血了。
“我說了多少次了,因為是那個吸血鬼辦的,所以是晚上!”靈夢扶額。
蕾米莉亞辦的么…真是搞不明白。
也許吧,上位者并不在意那些假慈悲。
“呵哼?!?p> “易,拿著這個,魔理沙你也有?!?p> 靈夢遞給我們一人一沓不知何用的卡片。
“這是什么?”我問。
“到晚上你就知道了,很有趣的呦!”靈夢擺了擺手,無視了一旁的黑白。
“這樣嗎?”我撓了撓頭,“我知道了,那晚上見嘍!”
我飛走了,頭也不回地飛往人間之里。
霧雨帶我去見靈夢是有她的考慮的,盡早認識一些大佬總是好的。
但是抱歉,霧雨,我并不值得讓你作為朋友對待。
總之視角返回人間之里。
武器店的生意是不必理會的,一時半會不會有人來買這樣的危險物品。
如同霧雨之前說的那句“太陽都曬屁股了”,現(xiàn)在大概是中午了。
所以我決定去拜訪某人,順帶蹭一頓飯。
某人的名字是,本居小鈴。
經(jīng)過對路人ABCD乃至N的問路后,我終于是來到了本居小鈴的工作場所兼住所——鈴奈庵。
我推開門,書卷的氣息撲面而來。
但是夾雜了一些妖穢的氣息。
“呦!稀客呢,易先生!”
本居拄在桌子上,沖我微微一笑。
“鈴,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呢?”
“嘛,第二次吸血鬼異變的引發(fā)者與終結(jié)者,劍鳴妖,易”她歪著腦袋,滿是嘲弄地看著我,“不過,容我再加上一個稱謂,謝謝你救了我,易大人?!?p> 百分百標準的鞠躬。
“吶,我說,引發(fā)者是什么鬼?”
“賢者說過了,那群吸血鬼是從您進入幻想鄉(xiāng)時在結(jié)界上劃開的裂縫進來的,不過您應該不記得了吧?”
“唔…算了?!蔽逸p嘆,順手摸了摸她的頭。
“hen,hentai?!彼梢暤乜粗?。
我心一橫,把手按在她的頭上用力地揉了起來,直到她的頭發(fā)亂蓬蓬的才心滿意足地收回了手。
“嘁,再說這種讓人困擾的話,就是推掉了哦~”我豎起了食指,嚇唬她說。
真是的,僅僅是這種行為可算不上hentai。
按理說鈴奈庵里應該有三個人的錯我,小鈴,還有那個“小鈴就交給你了”的家伙,不過看樣子她父親不在。
“喏,別的哦。”我復刻出一把巧克力劍,遞給她。
我很清楚地發(fā)現(xiàn)她羞怒的臉上又多了些許的欲哭無淚。
“嘛,別看形狀,可以吃的喔!”
過了許久,她卻是吐出來這樣的詞匯:“hentai?!?p> 我不置與否,畢竟之前說的只是玩笑話。
“唔,行吧?!彼露耸裁礇Q心似的咽了咽口水,一口咬在劍刃上。
“咯噔”
……
“怎樣?”
“味道很不錯?!彼[起眼,一副享受的樣子。
“這樣啊?!蔽倚πΑ皡龋?,容我再待一會無妨吧?”
“無妨的說,這個時間……易大人要留下來吃午飯嗎?”
午飯,get!
“那就多謝款待了呢~鈴?!?p> “嗯!”
她拿著那把巧克力劍,哼著小曲,準備食物去了。
又只剩我一個人了,呵哼。
也罷,無妨的。
容我給一些微不足道的回報吧!
我走向了一個書架,身邊妖穢的氣息更濃郁了。
如我所料——這些書有問題。
并不是所有的書都有問題,但許多書都給人一種異樣的感覺。
那感覺就像書中關(guān)押著擇人而噬的可怕狂獸——這個描述是以人類的角度來看的。
書架上還貼著一張便簽,是個男人的手跡。
上面寫著:鈴奈庵從來都不是普通的書齋,現(xiàn)任齋主本居小鈴更是將收集妖魔書作為愛好,所以翻閱時請務必多加小心。
其他的書架正常了許多,但還是混雜著這種被稱為妖魔書的古怪書本。
果然是有意收集的。
真是個奇怪的愛好。
涉獵這樣的魔道,危險程度不言而喻。
我隨手拿下一本所謂的妖魔書,剛翻了一頁,便有了不滿的情緒。
“呔,小小的奶狗也配與孤吠叫?”
殺意滲出。
呵,有趣,封印著這般可笑存在的東西。
“尚在襁褓中的妖魔們,”聲音并不大,卻通過傳音道法讓那些被冠以妖魔之名的家伙都能聽見,“給孤聽好了,歡愉的結(jié)局還未到來,現(xiàn)在是無休止的淘汰!想活下去就給孤老實點,膽敢給鈴添麻煩的,盡可以享受蝕狼的噬咬哦!”
腰間的蝕狼也在微鳴助威。
手中的妖魔書明顯在顫抖。
軟弱之輩。
也許應稱贊這些東西懂得生存的智慧。
不過與我何干?
我把這東西放了回去,又隨手拿了本普通的書。
這名字……
《唐.吉訶德》
在這種地方看到這種書,還真是諷刺。
讀者換成魔理沙的話……還真不敢想。
小偷去專職成騎士什么的……魔王會哭啊!
魔王一秒變裸裝什么的……噗!
無趣過頭了,倒是該做些什么有意義的聯(lián)想。
比如書里1v20萬的騎士桑?
不,這東西給時間我們都能,畢竟敵人只是普通的人類士兵。
圓桌騎士團?亞瑟王?
那把圣劍倒還不錯,可惜我現(xiàn)在的靈力與魔力不足以對付那樣高格位的兵裝。
而且太過高尚,也不敢染指。
真是的,失憶前的我到底干了點什么???!
我手中的弒神武絕非一把,但不記得名字根本無法進行召喚。
邪穢貿(mào)然現(xiàn)在陽光之下只會連渣子都不剩。
倒是想弄清那對神明的恨意如何而來,可……
“吱呀”
門開了。
小鈴從門縫中探出頭來,招呼說:“易大人,午飯已經(jīng)準備好了?!?p> 我甩了甩頭,索性不去探究。
“嗯,聽到了,鈴?!?p> “怎么樣?易大人?”
“很不錯,但有些略豐盛了吧?”
我放下筷子,一臉無奈的樣子。
已經(jīng)不能用略字來形容了。
兩個人的午飯卻上了足足八道菜,哪怕一樣只有一盤也很多了。
根本消滅不掉的好吧!
“沒關(guān)系呢,我也只是一時高興就做了這么多……”她連忙擺手。
“是嗎?那,阿里嘎多,鈴。”
“我開動了!”×2
果然,還是很尬……埋頭苦吃。
小鈴沒多久就飽了,殲滅敵軍的任務只能交給我。
………
一番艱苦卓絕的奮戰(zhàn)后,食物大軍全體陣亡。
代價是,我的肚子…
易!穩(wěn)?。e打嗝!
呼,還好。
我抬起頭,便看到她一副窘迫的表情。
“妖精撐死的話,會進化成亡靈嗎?”我微笑,索性調(diào)侃了一下。
“唔,抱…抱歉?!?p> 這也太認真了吧?
“嘛,嘛,無妨的呦,鈴,多謝招待,我先走了。”
我摸了摸她的頭,隨后從窗子翻了出去。
還是有些勉強了,肚子漲漲的。
消食的運動是懶得做了,也罷,回去看店。
我喚出“曉星殘月”,沖還在觀察的小鈴笑了笑,隨后發(fā)動了“曉星殘月”的能力,空間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