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處于被動不如主動出擊,面對誘惑就要摧毀誘惑,袁卿穆感覺自己對這種色誘完全扛不住,她伸手一把把韓書黎的脖子撈過來問在他的唇上。
韓書黎一時間也是愣住了,這主動被親了兩次,這姑娘軟軟的唇真真是著迷了,他忍不住的去深吻,那天的夜里整個B市的都是新年的紅。
“咚咚”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韓書黎這才起身把襯衣的扣子扣起來,袁卿穆“嘖”了一聲把臉捂起來,說好的化被動為主動,怎么到了最后她會被帶節(jié)奏了。
他們住的是總統(tǒng)套房,房間外面還有一個客廳,韓書黎出去開門看看這是誰壞了他好事。
“客房服務?!表n的書黎打開門看著一人穿西服,身旁還有人推著餐車,后面還有一個推著禮盒的車:“韓總,這是我們總裁讓人送過來的,還有一些其他人送過來的禮品?!?p> “都送進來吧!”
穿著西服的人是他好友金和余也就是這酒店老板的秘書,他親自來給他送吃的,說白了就是派人來打聽一下他帶著什么樣的姑娘回來了。
至于那些禮品,他也不過剛回來消息就傳遍了整個B市,他住在那個酒店自然也不是什么秘密,屋里的那姑娘挺無聊的,讓她拆拆禮盒也不失為一件有趣的事。
餐食擺好以后,穿著西服的男人欠身道:“韓總,那不打擾您和……”
“夫人。”見他不知如何去表述她的稱呼,韓書黎主動給他找了一個稱謂。
這倒是把這位秘書驚了一下,這韓總才離開B市多久就有夫人了,這是個大新聞,他得回去好好和他們金總匯報匯報,但面上還是波瀾不驚的微笑道:“那韓總您和夫人先用餐?!?p> “去吧?!?p> “行了?!表n書黎靠在門上望著房間的門,那姑娘在那偷看挺久了:“別躲了?!?p> “丟人?!痹淠挛嬷约旱哪樔滩蛔×R了自個兒一句,真真的把臉丟光了,但還是硬著頭皮蹦噠著跳出來:“什么叫做偷懶,我那是光明正大的。”
“一天都沒吃東西了?!睕_她走去主動的把手給她支著跳:“先過來吃點東西?!?p> 她很自然的把手搭在他的胳膊上,只要一想到剛剛他深吻自己的樣子,那臉又從頸子紅了上來,她在心里一直告訴自己:忘掉,忘掉……
韓書黎的個子高高的,那姑娘的小臉紅的樣子怪可愛的,韓書黎克制住自己心中的欲望把她扶到餐桌邊,她看著一桌子菜,人家還特地給他們點上了蠟燭:“這還挺浪漫的?!?p> 臨窗的位置上,浪漫的燭光晚餐,她完全忘記了還得洗澡那回事。
那天晚上她總歸還是沒有洗澡,最后才扭扭捏捏的說出原因:“我那腿你別看可以蹦噠了,每天洗澡都是林姨幫忙的?!?p> 合著這人就是不方便唄,可是韓書黎還是高高興興的摟著他的姑娘睡了一夜。
一夜無夢,他們兩個人都享受這種對方帶來的溫暖,她靠在韓書黎的胸口上,聽著他的心跳著沉沉的睡去,那夜是如此的安穩(wěn),沒有一夜醒來幾次,她安心的靠著倒是安穩(wěn)。
韓書黎帶著他在B市玩了幾天,她去了一朝天子的住所,去爬了山,韓書黎給她拍了好多照片,第三天的時候韓書黎帶著她搬回了自己的住所,在水一方。
沒有韓書黎陪著她睡,縱使她累了一天還是沒辦法睡著,好像沒有韓書黎和她一起,她總是噩夢纏身,無法睡得安穩(wěn),她喝一杯床頭上的水,床頭上的花瓶里插著一束向日葵。
過完年到了她復查的日子,那天是她第一次見到那個叫做曲姣的姑娘,她剃了一頭光頭,穿著灰色的衣裙身上還披著黑色的毛衣,被那天在韓家見著的被他們叫做李媽的人推著,那姑娘臉上還帶著傷口,被打的那種。
她猜那就是曲姣,能讓韓母親自送到醫(yī)院來的,除了她還能是誰,她的五官姣好,只是精神散漫,目光呆滯的盯著前方,只是那眼神倒是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這個曲姣到底是不簡單的。
不過她還是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那姑娘,韓書黎不在她的身邊,韓母總算是注意到那姑娘的存在,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站在曲姣的面前,把她的視線擋住了。
韓母就徑直沖她走來,她躲也躲不開,只得硬著頭皮上去應付,扯出一個她自己都嫌棄難看的笑臉迎上去:“伯母,好巧啊!你也來醫(yī)院?!?p> “哼?!币娝粋€人獨自在這推著輪椅也是怪可憐的,也慶幸自家兒子也算是個明白人,知道什么叫做是非好歹:“怎么著,書黎離開你了,連個陪你來醫(yī)院的人都沒有了?!?p> 還別說這姑娘穿著這紅紅的外套,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不少還挺精神的。
合著這是時時刻刻盼著她倆分手來著,這要不是她是韓書黎的媽媽袁卿穆不知道在心里罵了她不知道多少次了。
她忍不住為自己的這個壞心思,說了兩句: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又扯著一張笑臉道:“伯母上醫(yī)院是哪里不好嗎?”
“書黎給嬌嬌找了一個專家……”說著頓了一句,她給這小丫頭廢什么話,她還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她的話。
見韓母不說話,她大概也猜了個大概,莫不是韓書黎從國外請的那個心理學專家到了,這種情況不是都是在家里接診嗎?
她也沒多問,一只腿還在那支著呢?她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吧。
她找了個理由道:“伯母,我該去拿CT結(jié)果了,您快些帶曲小姐去治療吧!”說著沖離她不遠處的曲姣微微點了個頭,算是和她打了打招呼。
曲姣連忙低下頭,似乎很是驚慌,她推著自己的輪椅轉(zhuǎn)身離去,她自認為沒有對那個姑娘做什么,不知道她是在害怕些什么。
看著曲姣驚慌的樣子,韓母顧不得其他,連忙讓李媽推著她快些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