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救下了尹向,尹向也成功平穩(wěn)的落在了地面上。
“那招是對伙伴用的嗎,笨蛋!”凱對著小李喊道。
“對不起,凱老師!”小李見到凱,馬上就慫了。
“凱老師..”寧次也站在凱的旁邊,低著頭沒敢去看凱。
“寧次,你怎么也跟著亂來!”凱對著寧次喊道,“尹向有任務在身,你們還要糾纏著他,要不是尹向不想對你們出手,恐怕你們根本就不是尹向的對手?!?p> “對不起,凱老師?!睂幋我彩菍P說道。
“尹向,快去完成你的任務吧,天天的事情等你回來我再找你算賬!”凱還是分的清主次的,在這種情況下,果然還是任務對忍者比較重要。
“好,凱老師?!币螯c了點頭,馬上離開了這里。
“凱老師,你怎么會來?!毙±钜贿吚p著繃帶一邊走到了凱的旁邊,凱也給他們解釋了自己會來的原因。
木葉守門的中忍看到了這邊發(fā)生戰(zhàn)斗就趕過來查看,一看到是尹向他們在打斗,也不好上去勸阻,只能去通知了凱,所以凱很快就趕來了,所以說,尹向就算是做了暗部,還是很容易被人認出來?。?p> “李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跟著亂來,寧次。”凱回頭看著寧次說道。
“我...”寧次低下頭握緊了拳頭,什么也沒有說。
“尹向現(xiàn)在是火影直屬的暗部上忍,任務很多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凱說道這里畫風一轉,“居然敢讓我可愛的弟子受到委屈!等他回來我覺得饒不了他!”
“是!凱老師!”小李也在一旁大喊道。
另一邊的尹向,正一邊跑著一邊揉了揉自己的手臂,“這一班的人都是瘋子嗎,完全不給別人解釋的機會,我回來之后明明會去道歉的?!?p> “哈哈哈,你的愛情故事真是比漩渦水戶和漩渦玖辛奈還要好玩,她們可沒經(jīng)歷過這個?!本盼苍谝虻纳眢w里面大笑,他的前兩任人柱力的生平他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你別說風涼話了,好不容易做完這個任務就能休息幾天了,本來打算好好陪陪天天,誰知道偏偏是這個時候發(fā)生這種事情?!币蚱擦似沧煺f道,然后加快了腳步,盡快完成任務盡快回去處理這些私事才好。
尹向心里在想,早知道還有這么一出就不把蜜之國的飛雷神苦無給收回來了,三天后,在尹向的全速趕路之下尹向終于到了蜜之國,而且此時正值黑夜,正是尹向動手的好時機,在遠處把苦無拋到村子里,尹向用飛雷神進入了村子,然后開始尋找大名所在的地方。
蜜之國也是個小國,大名住的地方自然也是這個國家最安全的地方,也就是蜜花村了,所以大名一定在蜜花村里面。
來過蜜花村的尹向排除了不可能住著大名的地方,尹向最終在蜜花村得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棟看上去挺不錯的房子。
“這里一定就是大名的住所了?!币蚩粗孔?,從墻外翻了進去,開始在里面摸索大名所在的房間,尹向在最后一戰(zhàn)的時候,沒有來蜜花村,所以也不知道蜜花村的大名長什么樣子,不得已之下,尹向只能選擇殺死所有見到的男人。
大名的府上住著很多的下人,都有自己的房間,尹向走進房間見到是男人后就直接取了他們的性命,走在府上看到巡邏的下人也選擇把他們殺掉,就在尹向要進入一個房間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聲尖叫。
“啊?。?.殺人了!”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她看著面前的尸體顫顫巍巍的喊道。
整個府上馬上就亮了起來,女仆們紛紛從房間探出頭來,還有兩個所剩不多的男仆。
“公主殿下!”墻外馬上跳進來了一個忍者,跑到了尖叫的女子身旁,這個人就是山臣,而尖叫的女子,就是蜜姬了。
“山臣..這是怎么回事,有刺客嗎?父親,父親大人怎么樣了?”蜜姬連忙對山臣喊道。
“我這就看大人的情況!”山臣也是馬上離開,跳到了大名所在的房間門口,山臣進來的時候,尹向的刀正劃破了瞪大眼睛的大名的喉嚨。
“什么人!”山臣看到這一幕,馬上就用苦無拋向了尹向,但是尹向的身影化成一道黑色的閃光消失了,山臣拋出去的苦無把一張紙釘在了墻上,那張紙上寫著,這是來自影的警告。
“這是...”山臣看著那道黑光,若有所思,然后握緊了拳頭。
“這就是小國的悲哀吧。”尹向半跪在地上,手上反握著帶血的淬雷,在嘴里說道,然后把淬雷收回了腰間的刀鞘里面,從地上站了起來,尹向已經(jīng)用飛雷神回到了木葉。
“嗯?”尹向看了看周圍,這個地方,是自己家的院子里,可是自己明明是要去天天家門口的,為了方便晚上去探望天天,尹向在天天家的門口放了飛雷神苦無,這天天是知道的,如果說自己現(xiàn)在回到了自己的家的院子,那只能是...
尹向看著地上的苦無,看了一眼墻外,從墻外扔進來的嗎?
尹向撿起地上的苦無,在苦無的手柄上面纏著一張紙條,打開之后,是天天對尹向說的話,“尹向,我和你認識了十幾年,我就知道你果然是不適合我的,我們以后盡量不要再見面了吧?!?p> 紙條上這么寫到,之所以說是盡量,也是因為尹向和天天都生活在木葉,不管過多久,總還是會碰到的。
“嘖?!币蜃炖锇l(fā)出嘖的一聲,表情也變得很不自然,手上不自覺的把這紙條捏成了一團。
“哦呀哦呀,小鬼你這是被女朋友甩了嗎?!本盼矊σ蛘f道,尹向也不搭理九尾,走回了自己房間,摘掉了面具掛在墻上,把披風也掛在了墻上,然后去洗了個澡,出來之后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掛在墻上的面具,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