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洛現(xiàn)在都有些慶幸那個學(xué)長甩了她,否則他如果再壞一點腳踏兩只船,就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了,雖然她那時候被甩還自我懷疑了好長一段時間。
不過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她為了擺脫煩惱看了夙西晨演的一部電視劇,粉上了夙西晨,然后毅然決然的從心理學(xué)轉(zhuǎn)去了文化資源管理專業(yè),專心苦讀并時刻練習(xí)著怎樣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經(jīng)紀(jì)人,“男朋友”這個詞也就暫時被她拉入了黑名單,她這才在專業(yè)上取得了優(yōu)異的成績,并被晨星錄取,得以來到了S市,認(rèn)識了顧擇延。
這或許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吧!
顧擇延見她沉默了許久,便問:“怎么不說話?”
夏思洛回了神兒,想到他問的問題,就實話實說了,“我和那個人談了兩天,初吻還給了你,你覺得算初戀嗎?”
顧擇延沉默片刻,反問道,“你們都做了什么?”
夏思洛仔細(xì)想了一會兒,才說,“一起打羽毛球算嗎?”
她看顧擇延沒有反應(yīng),又說,“除了這個,我們之間還...”
顧擇延抿了抿唇,沉聲說,“好了,我不想聽了?!?p> 夏思洛看了顧擇延一眼,發(fā)現(xiàn)他正繃著一張臉,看起來有些不高興,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突然有些許不平,他和岑凌兒能一起拍自拍,肯定不是在一起一天兩天的關(guān)系,而且他這么帥這么優(yōu)秀,在她之前也肯定不止岑凌兒一個女朋友,怎么看都應(yīng)該是她委屈,他卻先不高興了。
想到顧擇延以前和別的女人親密無間的樣子,夏思洛就難受,于是她看向窗外,也不說話了。
顧擇延原本打算將車子在夏思洛公司樓下停下,可那里不知聚了一堆什么人,看起來吵吵嚷嚷,也很躁動,他只得隔了一段距離停下了車。
“那些人在干什么?”顧擇延出口問道。
夏思洛也納悶?zāi)切┑降资鞘裁慈耍驼f,“我也不清楚,一起下去看看吧?!?p> 二人一同下車,走近才發(fā)現(xiàn)這些人大多都是二十到三十歲左右的女孩子,看她們與保安爭執(zhí)的樣子,像是在聚眾鬧事。
突然,夏思洛從其中一個人的口中,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快看,是那個女人!”
接著那群和保安糾纏的女孩子,就齊刷刷的看向了夏思洛這邊,個個都面帶不善,就像是發(fā)狂的母獅子正在盯著自己的情敵準(zhǔn)備決一死戰(zhàn)。
夏思洛不知道為什么她們突然這么看著自己,不由得頓住了腳步。
顧擇延察覺到她的異樣,一把將她攬在懷里,帶著她繼續(xù)往前走。
這個時候陳穆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走到顧擇延的面前,“老板,這些人都是來找夏小姐的,情緒看起來有點失控?!?p> 夏思洛疑惑地問,“她們?yōu)槭裁磥碚椅???p> 陳穆說,“好像是因為今天早晨您和夙西晨的緋聞?!?p> 顧擇延皺了皺眉,“新聞不是壓下去了嗎?”
“新聞是被壓下去了,可是夙西晨的粉絲肯定都看見了,不知道是誰透露了夏小姐的身份,這些自稱是夙西晨粉絲的人才找來了這里,說要找夏小姐討個說法?!标惸乱晃逡皇卣f。
顧擇延冷冷地看了那些人一眼,吩咐道:“多派幾個人把她們弄走,如果有人抵抗,就讓裴局長派些警力來?!?p> “好的,老板。”
話落,陳穆就拿著傳呼機(jī)說了幾句,不一會兒幾個保鏢就趕了過了,將那些鬧事的人擋在一邊,留出了一條寬敞的道路。
顧擇延這才牽起夏思洛的手,繼續(xù)往前走去。
那群人雖被擋在一邊,可是嘴卻沒有被堵起來,她們不停的朝夏思洛喊話,讓她給個說法。
有的甚至說出了很是過分的詆毀之言,“喂,你站住,你不覺得你很惡心嗎,你都有你身邊那位帥哥了,為什么還要去勾搭我們晨哥!你說話呀!”
又有人附和道,“是啊,你身為晨哥的經(jīng)紀(jì)人,理應(yīng)替他的事業(yè)著想,可你卻趁職務(wù)之便勾引晨哥,你要不要臉??!”
“是啊,你長得像狐貍精,怎么做起事來更像狐貍精呢?”
“......”
那些人就像著了魔似的,你一言我一語的吐著最惡毒的話語,夏思洛默默聽著她們對自己的謾罵,她覺得這些話比世界上最毒的蛇吐出的蛇信子還可怕,頭就像快要炸了一樣嗡嗡直響,她現(xiàn)在的感受就像是被死神掐住了咽喉。
罵聲還在不斷地從那些人的口中產(chǎn)出,夏思洛再也忍受不住,她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將目光落在那個領(lǐng)頭人的身上,語氣冷硬的說,“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和夙西晨之間清清白白,就算是我和他之間有什么,那也不是你該管的事情,不要打著正義的旗號對別人指手畫腳,你沒資格,你身后的任何人都沒有資格。”
被夏思洛這么一說,那群人全都安靜了下來,不是目瞪口呆,就是面面相覷,個個臉色都不是很好。
突然,一個擰開了蓋子的礦泉水瓶朝著夏思洛砸了過來,夏思洛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她感覺自己突然被抱住轉(zhuǎn)了一圈。
接著就是一聲瓶體撞擊聲和水聲,夏思洛睜開眼睛,就看見顧擇延抱著她擋在她面前,他腳邊還有一個被摔扁了的瓶子,和一灘水。
夏思洛著急的看了看顧擇延的后背,那里果然濕了一片,她急忙拿袖子去擦,卻被顧擇延握住了手。
她抬頭看他,他只是云淡風(fēng)輕的搖了搖頭,“衣服防水,沒事?!?p> 夏思洛看著他,心疼的問,“疼嗎?”
“不疼?!?p> 說著,他重新牽起她的手,把她送進(jìn)了公司,夏思洛抓著他的手,不肯讓他走,“外面那些人太過分了,你打算這么處理?”
顧擇延捏了捏她因為生氣而鼓起的臉頰,說:“依法處置?!?p> 夏思洛笑了笑,說,“好,大法官去收拾壞人吧,晚上再見?!?p> 外面那群人本來還很強(qiáng)硬,等警察來了,就都走的走,散的散了,實在不聽管教的就自討苦吃的被拘留了起來。
夏思洛感受到窗外逐漸恢復(fù)的安靜,心頭的陰霾逐漸消散,內(nèi)心漸漸平靜下來。
上午余下的時間,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什么風(fēng)波了,中午夏思洛和同事們簡單的吃了點午餐,然后下午她再整理資料,本以為就可以這樣清閑安靜的度過這一天,幾個同事突然神神秘秘的跑過來讓她看手機(jī)熱搜第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