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工廠的夜間好像并不是那么的安詳,夕燁所過的地方皆有在忙碌的把一個又一個的箱子搬上搬下,空氣中流動著令人難以言語的氣味,或者是空氣已經(jīng)難以流動,還有很大一股煙味,安悅并不喜歡這里的味道,所以夕燁快步的帶著她向工廠的中心——應該是中心走去,陳塵不在,夕燁就失去了一把劍,一把能斬斷敵人的劍。
夕燁只有帶著安悅前行,前面的路愈發(fā)清晰,根據(jù)夕燁的判斷這個匪幫的首領的實力應該不會在胡皓陽之上,也就是說在八階以下,八階以下,夕燁認為自己還有能力處理,再不濟還有安悅呢。
前面好像就是這個匪幫的可以被稱之為會議室的地方,叼著煙的男子臉上帶著一道疤痕,看了一眼夕燁,說:
“你們兩個是誰?竟然這樣就見到了我,不是什么一般的貨色啊。”
“誰是貨?我是來問你一件事的。”夕燁晃晃腦袋,“你......就是那個什么......什么的頭?”
“哼,倒有幾分膽識?!?p> 叼著煙的男子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是依然用一種看著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著夕燁總覺得這人就是一個神經(jīng)病,神經(jīng)病中的神經(jīng)病。
“你嘴上說的和心里想的好像根本就不是一個東西......”夕燁晃晃腦袋說,“從你的言行舉止就可以看出你的智商是有一定的問題的?!?p> “有你這么說話的嗎?”叼著煙的男子冷笑道,“我是首陽山匪幫的頭子張濤,你們兩個找我做什么?要知道這里可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哦?這個小姑娘不錯啊,有沒有興趣來這里當壓寨夫人?”
“當個錘頭!”夕燁罵道,“你們和那個胡皓陽是什么關系?”
“胡皓陽?你知道他在哪里?我親自去取他性命,你要是帶路的話就有賞?!?p> 張濤聽到了胡皓陽的名字明顯有些坐不住了,好像很激動一樣。
“你要是能取他性命的話不至于在這里了?!毕钜徽Z就讓張濤的氣勢一下就下去了,“讓我猜猜,你偷了胡皓陽一件東西,被他追到了此處,由于你握有這個東西,胡皓陽不敢明搶,所以他就自己當成了這個工廠的師傅,一面監(jiān)視你的動靜,你為了將這個東西運出去,大量的制造了這些神像,利用神像賣往世界各地來迷惑胡皓陽,你們的匪幫還利用神像運輸毒品賺到了不少的錢,利用這些錢暗中制造了財富神像顯靈的假象,導致了神像的購買量直線上升,于是又獲得了不小的一筆利潤,我猜你還在為如何把這個東西運出去而發(fā)愁,因為胡皓陽是一個三流后期的強者,你無法硬把東西帶出去。如果我猜的大體沒有問題的話我還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一些沒能搞明白的點......”
“什么?你猜的不錯,我們的確搶走了胡皓陽一件東西,但那是過去的恩怨,胡皓陽卻窮追不舍!”張濤的聲音很大,夕燁都捂住了耳朵。
“你小聲點說話!我去,我以為什么匪幫都是很厲害的東西,沒想到竟然有這么廢的?”
夕燁真的很不相信這個匪幫竟然菜成這種逼樣,簡直是有辱土匪的尊嚴??!
“事情是這樣的。”
這個聲音并非張濤,而是胡皓陽!
胡皓陽好像一時間卸掉那股年輕的勁頭,又變成了那個老人。
“兩年前,我和張濤都是羅茨與布卡倫亞斯交接之地的匪徒,秉著劫富濟貧的......”
“知道知道,每個土匪都這么說。”
夕燁好像司空見慣了一樣。
“直接說后面好了,聯(lián)合學院的學生?!?p> 胡皓陽瞪了夕燁一眼。
“我得到了一件稀世珍寶,那是一分古老的獸晶!能將人的修為瞬間提上一個檔次,我......”
“知道知道,你們倆就為了錢打起來了,自古都這樣......”夕燁又是插嘴插了進來,“那獸晶還在不在啊,給我吧!你們拿了也沒有,頂天到三流巔峰,給我嘛給我嘛,你看我也沒有揭發(fā)你們,要不然你們的土匪生涯就到頭了?!?p> “住嘴!”
張濤大吼一聲。
“張濤打傷了我,我本來想著再也不去找他,給他也罷,我就老老實實回去做個農民,可是后來聽說他在首陽山為非作歹......”
“我知道我知道,你頓時義憤填膺,決定去制裁這個狗賊?!毕钸€指了一下張濤,張濤勃然大怒,抄起一旁的大刀向夕燁劈來。
“小子!不給你點教訓你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嘣!”
鋼刀打在光翼上,頓時碎成了兩節(jié),張濤看著安悅,安悅已經(jīng)打開了圣語輝光域,即使這個時候他煉化了獸晶,也絕非那兩個人的對手。
“后來我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煉化獸晶,我決定拿回這個東西,他為了避免被我發(fā)現(xiàn),把獸晶藏到了石像之中,我就在這里留了下來,等待他露出馬腳。”
“有道理?!毕钫f到,拿出了一本筆記本,“說一下為什么要制造財富神像顯靈的假象,不是浪費錢嗎?就算沒有這些東西,也一樣有人要買。”
“不,如果不制造這些輿論,我們沒辦法將神像運往各地,這是必要的?!?p> “那那些金額很高的呢?我不認為你們有這么多錢?!毕罱又鴨枴?p> “金額高的是偽造的,我們只向聯(lián)合學院丟過一塊金條,我們根本進不去,這么在外面往里面扔?!?p> 張濤回答。
“那么,你到底把獸晶藏匿到了哪里?”
夕燁問出了一個對于他而言不怎么重要的問題,不過他也很好奇。
張濤笑了一聲,拿起一根棍子往最大的神像上一打,石像碎成了粉末,一塊晶石在粉末中若隱若現(xiàn)。
“就是這里了。”
胡皓陽看向張濤的眼神也多了一絲奇怪。
張濤仰天大笑,說:
“老東西,這東西還給你,我和我的兄弟們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去做!”
“可真是......”
胡皓陽也沒能把話說完。
“回去吧?!毕罾艘幌掳矏偅@次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