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天不冷,就不要蓋被子得了,你們是為了所謂的‘安全感’嗎?”
夕燁依舊喋喋不休,那床被子已經(jīng)已經(jīng)被他當成墊的墊到身下了,吳順對此無話可說,他就躺倒在夕燁旁邊。
夕燁搖搖頭,說:
“小屁孩懂什么東西。”
又看向了安悅和許婷婷,慢悠悠的說:
“你看我多好,床都讓給你們了,自己睡在地下。”
“這床是能睡人的?”
許婷婷用力的晃了晃床板,床一搖一搖的,很是破舊。
“那你們還想干嘛?安悅,我也睡了,你們別來煩我了。”
夕燁擺擺手,一副“甚是疲倦”的樣子。
“算了,懶得理你?!卑矏偩锪司镒?,簡單的把這張床給弄好了一點,結(jié)果還是覺得很不爽,“之前到底是哪個人說的......留到這座城里的......”
“反正不是我。”
夕燁一本正經(jīng)的說。
“你......”安悅以手敷面,“真是沒辦法......”
“安悅你要是嫌臟的話可以下來?!毕钚α似饋恚话淹崎_了旁邊的吳順,“我是不會有意見的?!?p> “我有。”
安悅簡簡單單的說,然后就閉上了眼睛,她們衣服都沒換,真是麻煩的一個晚上......
許婷婷大小姐對這個真的是深惡痛絕,是怎么也躺不下去,腦子里全是:
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這里為什么會那么臟?
旁邊幾個人到底在干什么?
......
許婷婷一個人走了出去,她實在是受不了里面的環(huán)境,她可能累了,就會回去了吧,這個點外面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許婷婷一個漫無目的的游走在街道上,小城在夜間很是寧靜,使她又回憶起了羅茨寧靜的夜晚。
“怎么有點想家啊......”
她自言自語,夕燁他們幾個肯定是睡下了,就是不知道陳塵怎么樣了,這樣把一個人扔到陽臺上,夕燁還真是一個損友啊,說起陳塵,許婷婷又搖了搖頭,他或許是銳利的劍鋒,但是終究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無家可歸的人,又怎么能與羅茨神憲家族的大小姐相提并論呢?
如果學(xué)院的學(xué)習有一天結(jié)束,她或許會到家族去,領(lǐng)導(dǎo)那個神憲,可是那個男孩就只會再次漂泊了啊,和他的劍一起......卻不會是她......
“我喜歡上他了嗎?不,不可能......這不現(xiàn)實......我是一個現(xiàn)實的人嗎?”
許婷婷任由冰涼的晚風吹到她的臉上,很多的事情,在記憶中浮起,她輕輕搖頭,慢慢游走。
冷風好像有些瘆人,總覺得安詳?shù)男〕侵须[藏著什么未知的謎題,許婷婷突然記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學(xué)院那名失蹤的女生,最后一次到的地方,好像就是這里!
許婷婷總覺得有人在后面跟著她,越來越不對勁了......
“啊......”
許婷婷下意識的回過了頭去,在看向黑影的一瞬間失去了意識。
“好像,在夜中沉寂......天上,沒有星......”
這是她最后的感覺......
......
天明。
“喂,我......”
夕燁下意識的推了一下身旁的吳順,卻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
“啊!你干什么?”
安悅猛的跳起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了她現(xiàn)在在地下?
“我......是你滾下來了......吧?”夕燁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安悅,“順子......在你腳底下......”
“???啊!”
安悅猛然發(fā)現(xiàn)吳順就在他的腳底下,她感覺到有些尷尬,夕燁一把把安悅拉到了懷里,義正言辭的說:
“你看順子還睡的很香,你不要打攪別人啦?!?p> “你煩死了?!?p> 安悅一把推開了夕燁。
“喂喂喂,大清早的讓不讓人好過??!”
陳塵拖著一身干了的酒味走了進來,說:
“不是我的天哪,我......你就把我扔陽臺上了?”
“不然呢?”
夕燁晃晃腦袋。
“你大爺?shù)??!?p> 陳塵說了一句,竟然沒有再追著夕燁罵了。
“許婷婷呢?”
陳塵問了問。
“怎么?你還想著......”
夕燁慢悠悠的講。
“婷婷昨天晚上出去,一直沒回來,說實話這里條件也真是差勁,我是婷婷我也......”
安悅打斷了夕燁的話。
“你想干嘛?還想著跑呢?!?p> 夕燁捏了捏安悅的臉。
“一直沒有回來嗎?”
陳塵問道。
“是有點奇怪了?!?p> 夕燁仔細的想了想。
“我去找她。”
陳塵二話不說就準備出門。
“這里是學(xué)院那個失蹤的女生最后一次出現(xiàn)的地方,本來我們來著的主要目的就是這個?!?p> 夕燁拉住了陳塵。
“那么......婷婷是否也出于某種一樣的原因,而失蹤呢?”
安悅說道。
“不排除這個可能,早知道昨天就去找一找線索了。”
夕燁有些后悔,而且許婷婷現(xiàn)在不知所蹤,也使他很焦灼,不過這個時候他必須要鎮(zhèn)定下來,只有鎮(zhèn)定下來,才能找到許婷婷。
“現(xiàn)在去也不遲?!?p> 陳塵說了一聲,夕燁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陳塵就已經(jīng)沖了出去......
這個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