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爺?!?p> 銅鏡的語氣有些結(jié)巴,似乎在這里遇見云河非她所料。
也是,半夜三經(jīng),一個丫鬟獨(dú)自從后門而出,任誰都會覺得有問題。
云河雖然天真了些,但也不是傻子。
“你在這里做什么?”
他問話的同時一步步逼近手足無措的銅鏡,嘴角的笑帶著一絲邪性,令人心悸。
銅鏡被他逼的后退,慌張的將手背到身后。
“沒......沒什么。”
原本夜深,若非銅鏡這般不自然的動作,怕是云河還不知道她藏了什么??涩F(xiàn)在嘛......
就算王府再大,這退也總有個盡頭。不多時,銅鏡的后背便生生貼到了庭院的假山之上。
見對方無路可退,云河面上的笑容更甚。
“手拿出來?讓本少爺看看你藏了什么?”
這話仿佛是戳中了銅鏡的要害,她突然慌不擇路的轉(zhuǎn)身欲跑。
可到了這種時候,哪還由得她。云河一把抓住皓腕,輕易的將她拉入懷中。
“讓本少爺看看。喲!這不是府上的玉器。你膽子不小啊?”
說著,他故意湊近了銅鏡的脖頸間,深深吸了一口。
香氣撲鼻。
在云河的一臉陶醉之下,銅鏡的凄哀的聲音仿佛天籟傳入他的耳中。
“少爺,奴婢不是有意偷府上東西的。都是......都是小姐逼我做的。對,是她逼我的?!?p> 言語間,她竟是把清平賣了。
當(dāng)然,是故意的。
可若不這樣,云河又怎會喜上眉梢。
這就是把柄呀,他想要得到這兩位美人,其中一位還是他名義上的姑姑。若是沒有把柄怎么行。
沒想到啊沒想到。今日盡是被自己碰到了這樣的好事。
當(dāng)真是桃花運(yùn)來擋不住啊。
“大膽,竟敢污蔑主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偷王府的東西乃是死罪?!?p> 雖然心中大喜,但嘴上卻還是準(zhǔn)備嚇嚇這乳臭未干的小丫鬟。
果然,銅鏡聞言整個臉都如遭雷劈般鐵青?;艁y中她的聲音都不自覺的大了起來,幾欲哭訴。
云河嚇的趕忙伸手捂住她的嘴。
開什么玩笑,好不容易得來的機(jī)會,若是讓別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可不虧大了。
“莫怕莫怕。幸好你是碰見了本少爺。我可是齊王嫡子,王府未來的主子。想要救你還不是易如反掌。只要你......嘿嘿嘿?!?p> 說罷,他的手便開始不老實(shí)的上下游走。銅鏡被他弄得嬌喘連連,羞澀道:
“少......少爺,不要......”
云河一聽就不高興了。
“不要?你可想清楚了?,F(xiàn)在除了本少爺沒人能救你的小命。要不是你有些姿色,能入得本少爺?shù)难?,哼!?p> “不要在這里?!?p> 雖是背靠著云河,但銅鏡那含羞待放的側(cè)顏在這皎月之下亦如無瑕美玉,綴了點(diǎn)點(diǎn)紅暈美不勝收。
云河瞧的是一個心癢難耐。他一把抱起懷中美人便向著自己的院落走去。
在他想來今夜定是不眠且歡愉。
可誰又知這對主仆又在算計著什么呢?
“灼大人,出來吧。跟了這么久你累不累?”
清平立于京城一座尋常無奇的民居之上,轉(zhuǎn)身對著空氣大聲喊道。
若非此時早已夜深,想來該是會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圍觀認(rèn)為是個傻子。
然而,仿佛真的受到了她的召喚。月下幽影,人影突現(xiàn)。
“你知道我跟著你?”
灼影問出這句話時神情嚴(yán)峻,如臨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