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皇上還不知道?她可是罪臣蘇文卿的嫡女蘇清洛啊?!?p> 云逸順著云嵐的話,就這么說了下去。
他突然發(fā)現(xiàn),情況似乎沒有他想的那么糟糕。
“怎么會?她都不姓蘇。你沒聽到他剛才說的嗎?這位姑娘姓王?!?p> 說罷,云嵐示意了一下獄卒。
但就在他即將積極展現(xiàn)他那無與倫比的口才前,云嵐用眼神制止了。
不知道為什么,在座的眾人都莫名的松了口氣。
“而且,你所謂的蘇清洛不是在那嗎?”
云嵐繼續(xù)對著暗楚圍著的銅鏡如此說道。
“原來皇上都知道。那不知皇上今日派出暗楚意欲何為?”
對于云逸的問題,云嵐直接選擇了無視。
“既然是罪臣之女,那就殺了吧。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云逸聞言一怔。便見一名藍(lán)衣暗楚聽到云嵐的吩咐已經(jīng)準(zhǔn)備向銅鏡走去。
一時間,周遭仿佛靜止了一般。
除了細(xì)不可聞的夏風(fēng),便只有那名暗楚的腳步聲。
一步,一步,直到銅鏡的身前,拔劍。
沒有人說話。云嵐沒有,銅鏡沒有,清平也沒有。
云逸就在這一刻感受到了異常。
“等等!”
所以,他選擇了阻止。
對于這一次的謀劃,他一敗涂地。但對于清平的了解,他贏了。
他知道,清平絕不會讓銅鏡去死。
所以,這之中一定有陰謀。他雖然還猜不透,但此時此刻只要是對方的陰謀就要破話。
這一定是沒錯的。
果不其然,就在所有人都為云逸的這一聲制止感到疑惑時,云嵐卻是嘆了一口氣。
毫不避諱的嘆了一口氣。
劍停了,云嵐問:
“怎么了?王兄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對此,他也很無奈。
這是一個悖論。如果他不告訴清平這個計劃,那當(dāng)他說出殺了銅鏡的時候,清平一定會憤起。
但若他說出這個計劃,清平不會有反應(yīng),也不能有反應(yīng)。
可云逸就會察覺到異樣。
所以,他只能試試。然后結(jié)果就是失敗了。
“一個女子而已,卻能在我南楚潛藏這么多年,更是一路遮掩進(jìn)入臣府上,想來定有圖謀。此乃臣之失職,肯請皇上將此事交由臣嚴(yán)查。”
此話一出,云嵐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這根本就合情合理。一旁的太后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很是焦急。
但女子不得參政。
哪怕她是太后也不行。
所以,當(dāng)云嵐到來的那一刻起,她就不能再說什么話了。
不過,云嵐也不是沒有準(zhǔn)備后手。
“是啊。確實蹊蹺。就連朕剛剛也差點被刺客害死?!?p> 此話一出,舉座皆驚。
齊王府里出了刺客,刺殺的還是皇上。
這其中的含義細(xì)思恐極。
“皇上!臣......”
云逸想說辯解,卻被云嵐制止了。
“這不是王兄你的錯。敵人太狡猾了。好在王姑娘及時趕到,救了朕的性命。”
云逸一愣,就聽到云嵐接著說道:
“既如此.......讓她和你一起查查這事吧。”
言罷,云嵐狡黠一笑。
這樣的結(jié)果才是他預(yù)料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