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徐亮迷迷糊糊醒來,感覺頭很疼很重,好似有塊石頭壓在腦門上。
他一邊用手按在太陽穴上,一邊打量四周,發(fā)現(xiàn)他躺在自家的臥室里,而窗戶外面陽光正盛,太陽光照射進來,使臥室里顯得十分明亮,暖融融的。
“昨晚誰送我回來的?”徐亮腦中極力回想,卻什么也想不起來,只記得昨晚他豪爽地干掉一杯酒后,就徹底暈了,之后大腦一片空白。
“這應(yīng)該就是所謂的斷片吧。”徐亮自嘲道,想到“斷片”這個詞他經(jīng)常在網(wǎng)絡(luò)小說上或者影視劇里看到,當時就很奇怪,人怎么可能像“斷片”一樣啥都想不起來,感覺很神奇,沒想到自己竟然親身體驗了一把。
不過這種感覺很不好啊,有一種失控的感覺,讓他感到很危險,不由得警惕起來,“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這玩意以后可得少碰。
感覺自己稍微舒服了點,徐亮掀開薄被,從床上坐了起來,發(fā)現(xiàn)身上只穿著一件背心,外套不知道放哪了,而褲子還穿在身上。
看了眼床頭柜,手機和鑰匙串都好端端的在上面,而旁邊的電子時鐘上顯示的時間為“10:25”
“10點25分?臥槽,我睡了這么久?”
徐亮一聲驚呼,立時從床下來,準備洗漱。
開玩笑,他今天早上可是要到學校報道的,現(xiàn)在這個點收拾完再出發(fā)的話,那可就到下午了。
“唉,以后決不能再裝X喝酒了?!毙炝涟l(fā)自內(nèi)心的后悔。
他拿起手機看了看,檢查一下他早上昏睡這段時間,有沒有人給他打電話或發(fā)微信啥的。
結(jié)果拿起電量不多的手機一看,果然有好幾個未接來電,和未看的微信信息。
逐一查閱,發(fā)現(xiàn)電話和微信都是盧永玲和李子欣打來的、發(fā)來的。
微信都是今天早上發(fā)的,兩位美女全在關(guān)心他是否起床了,身體是否不適等等。想到自己喝成這樣竟然還有朋友能關(guān)心問候,心里頓時如被陽光普照一般,暖意融融,舒心暢快。
不過盧永玲除了問候他以外,竟然還說了這么一句話,讓他感到很詫異:
“臭小子,看來你壓抑了很久啊,喝了酒全都釋放出來了……睡起來看看你的臉,以后再敢多喝,我就把你兩邊的臉全都打腫,讓你媽見了,都認不出你!”
這句話后面,又附帶了好幾個憤怒的表情,以及揍人的表情,看得出來,盧永玲對自己似乎很憤怒。
“臥槽,這是什么意思?我壓抑什么了我?什么叫喝了酒全都釋放出來了?”徐亮被這句話搞得云里霧里,不知道盧永玲想表達什么意思。
“看看自己的臉?”徐亮摸了摸臉龐,感覺一下,好像左臉頰是有點異常,手一按,感覺有些火辣辣的疼。
徐亮立時起床,邁出虛浮的腳步,一邊扶墻、一邊搖搖晃晃地來到洗浴間,對著鏡子一照,吃驚地發(fā)現(xiàn),他左臉頰上竟然有一個淤青色的五指印。
“靠,這是誰打的?打人不打臉難道不知道么?”徐亮心里面頓時臥槽×2,順帶加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這五指印雖然已經(jīng)不是很明顯,但近距離看得話還是能看出形狀,感覺就像是一個褪了色的大章魚趴在臉上,十分難看,把他英俊的容顏破壞不少。
想到等會他還要去學校呢,這五指印趴在臉上還能讓他出門見人么?
徐亮心下很清楚,這巴掌八成就是盧永玲打得,但她為什么要打自己?她雖然兇了點,但絕對不會亂打人,肯定有原因。
難道是昨晚她和李子欣知道自己把她們兩人都騙了,所以盧永玲氣不過,見自己醉酒不醒,又不好逼問,所以便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來解氣?
這種解釋看起來很合理,但如果真是這樣,那她為什么還要說自己壓抑了很久,喝完酒完全釋放了?
“喝完酒?”徐亮突然注意到這個詞,難道自己喝完酒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以至于讓盧永玲這個母夜叉暴怒?不可能啊,自己當時都醉成那個樣子了,還能干什么?
徐亮突然有些心虛,但是偏偏喝完酒之后就斷片了,什么也想不起來。
“不,應(yīng)該有辦法!”徐亮細細揣摩,人之所以會酒后“斷片”,那是因為酒精就像麻醉劑一樣,把大腦里負責記憶的神經(jīng)給麻醉了,那部分神經(jīng)當時根本沒有運作,就像一個開關(guān)沒有打開,所以哪怕你酒醒了,也無法打開這個開關(guān),回憶起當時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但這里有個關(guān)鍵點,也可以叫做前提,就是當時自己真做了什么事的話,那就說明自己當時是有意識的,那么自己眼睛這個視覺器官,肯定也在運作。
也就是說,只要眼睛把當時看到的東西反饋到了大腦里,那么這部分記憶肯定是存在的,只不過“開關(guān)”沒有打開,無法提取這部分記憶而已。
不過自己擁有了“耳聰目明”就不一樣了,完全可以跨過這個“開關(guān)”,直接提取到大腦深層次的記憶。
就像之前幫母親回想父親的往事,明明已經(jīng)過了很多年、都已經(jīng)模糊不清的記憶,卻能通過“耳聰目明”汲取出來。所以,昨晚“斷片”之后發(fā)生的事情,自己一定也能回想起來。
徐亮說干就干,開玩笑,挨了這么重的一巴掌,結(jié)果連自己為什么被打都沒弄清楚,那自己也太窩囊了,立時發(fā)動了耳聰目明技能。
很快,徐亮就感到自己的思想擰成了一股繩,原本無法通過的“思維屏障”,繩子一繞,便跨過了那個屏障,曲幽通達,直接來到了大腦深處最核心的記憶部分,立時把昨晚斷片之后的記憶給提取出來。
此時的徐亮有股靈魂出竅的感覺,他好像變成了一個觀眾,正通過當時他那雙醉意朦朧的眼睛,觀察著記憶中的畫面。
只見他的確是喝得爛醉如泥了,一個大男人竟然被盧永玲和李子欣兩個女人攙扶著走出拳館,搖搖晃晃、費力異常地來到了盧永紅那輛寶馬車前。
這時徐亮可以確定了,他推測得沒錯,當時他雖然醉得很徹底,但意識還是有的,不過不是他人為控制的意識,而是神經(jīng)被酒精麻醉之后,一種發(fā)自本能的意識。
此時眼睛并沒有完全合攏,還是醉眼朦朧的能看到周圍,但視覺畫面卻是因為他跌跌撞撞的走路而晃動不堪,畫面也因為眼皮時不時合上而出現(xiàn)短暫的黑暗,所以記憶畫面并不是連續(xù)的。
到此為止,一切都很正常,他只是被兩個女人扶著,并沒有發(fā)生什么事,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一直昏昏沉沉、猶未清醒的徐亮,突然腦袋一扭,左右開弓,把兩個女人的臉頰各自親了一口。
這還不算啥,他揩完油后,把兩個女人的手猛然甩開,一路小跑至馬路一旁的陰暗角落,背對著兩個女人,解開褲襠開始解手。
隨處小便,這就有點粗俗了,但畢竟自己當時喝多了,憋得不行了,總不能尿褲襠里吧?所以這倒能理解,就是有點唐突兩位佳人了。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把他自己也給金雕了。
因為他解手解到一半,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竟然轉(zhuǎn)了過來,剛好正對著對面的兩個女人,把她們嚇得花容失色,捂臉狂叫,紛紛轉(zhuǎn)身,不敢再看。而此時的他意識又突然模糊起來,一屁股坐倒在地,緩緩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