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則消息,相緣鹿面無表情的回復(fù):「那都是道聽途說,有人栽贓我?!?p> 林雅舞很快回復(fù):「誰栽贓你啊,不都是你耍手段整人嗎?」
她發(fā)出了一個得意的表情,絲毫不因為自己上神遇到了危機而感到擔憂。
相緣鹿無奈的笑了笑。
林雅舞是個好女孩,這時候開玩笑不是落井下石,是信任他。
相緣鹿回復(fù)到:「我也不知道是誰在栽贓我,不過你放心好了,我沒有問題的?!?p> 想了想,再補充:「在外國好好玩,不用擔心我?!?p> 林雅舞回復(fù)了一個鄙視的表情。
「誰擔心你了?」
相緣鹿笑了笑,就不說話了。
接著他便撥起電話,問電話那頭道:“怎么樣了?有人在我的留言下回復(fù)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讓他失望的聲音:“還沒有哦,上神大人?!?p> 電話那頭好奇道:“上神大人你要找的是什么神秘人物?有什么事情不能交給我們來解決嗎?”
相緣鹿:“有些事情你們還是不要接觸的太多比較好?!?p> “繼續(xù)觀察吧,有事情打電話給我。”
說完他就掛斷電話了。
三天了,白云咖啡廳留言板上依然沒有回復(fù)。
劉海山不會出現(xiàn)了。
再找找其他人,播出電話:“小黃,那個人有找到了嗎?”
對面回復(fù)說:“不行啊,上神大人,怎么可能找得到?欽北市那么大,這才多少天啊?”
小黃也是他的神使,劉海山不主動出現(xiàn),他就派人去找,雖然不抱太大希望,但總比坐以待斃要好。
小黃是個盡職盡責的男人,這兩天整天向他抱怨他用了什么方式去找人?聽起來挺累的,讓相緣鹿都有些愧疚。
“沒事,不用太急,不行的話就休息一下吧。”相緣鹿安慰說。
“不累不累,上神大人的工作當然要好好完成的。”對方揶揄了幾句,就繼續(xù)干活去了。
相緣鹿再打下一個電話。
“阿妙,賢虞神社那邊最近有什么動靜嗎?”
那邊回復(fù):“沒有啊,他們飛出來我都能看得到,但就是出都不出來。吃的和生活用品都是叫外賣送進去的?!?p> “剛才我還叫了個人就去幫忙看看情況,就是黎南帶著她女兒,一個金發(fā)的看板娘,一只貓,一只狗。任何變化都沒有?!?p> 他補充說道。
“這個神社叫做賢虞神社就算了,怎么感覺做事情也那么咸魚。”
相緣鹿呵呵笑了笑:“可能是因為太怠惰了吧?!?p> “有什么消息再告訴我吧,辛苦了?!?p> 掛斷電話,相緣鹿臉上的陰影又重了幾分。
醞釀了一會兒,又撥了下一個電話。
“海清,神庭那邊這兩天的動靜怎么樣?”
電話那邊傳開一陣訴苦:“上神大人,金茂和王叔他們天天都在往外跑,偵查意識還強。讓我們又做好隱秘又跟蹤他們,難啊?!?p> 相緣鹿可不想聽到這樣的答案,但依然溫文爾雅:“現(xiàn)在他們在哪?”
“剛剛跟他們出門,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現(xiàn)在正在人民大道上,我們正在跟著?!?p> “他們要去哪里?”
“這我就不知道了,到了目的地我們再打電話給你?!?p> “跟緊一些?!?p> 剛說完話,就聽他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尖叫。
“我靠他們搶紅燈排水溝過彎了!”
“快點跟上,快點跟上?!?p> “不就是扣六分,闖紅燈吧!”
“……”
一番混亂。
光是聽聲音就覺得那邊挺難的。
相緣鹿掛斷了電話,閉上眼調(diào)整心態(tài)。
這兩天雖看似沒發(fā)生什么,但是相緣鹿都把它座下的神使都叫了出去。
尋找劉海山、盯控賢虞神社、監(jiān)視神庭動向,力求第一時間掌握信息。
但效果并不明顯。
劉海山一直沒有出現(xiàn),甚至沒有在白銀咖啡店的留言板上看一眼。
賢虞神社繼續(xù)保持佛系,連業(yè)務(wù)都沒有進行。
金茂和王叔不知道開車是不是一直這么瘋狂,每次出門都是漂移帶火花,讓相緣鹿座下最好的老司機都沒轍。
屢次跟丟,以至于錯過了很多信息。
相緣鹿不怪他們,只怪事不如人愿。
至于林雅舞那邊得到的消息,相緣鹿信,也是不信。
消息從賢虞神社那兒流出來,總覺得可能是個陷阱,所以就打了一通電話向所有人確認了一番。
然而林雅舞透露消息必須要重視。
這是一個局,相緣鹿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
無論劉海山有沒有被抓,他都必須要去探。
沒被抓當然是最好的,萬一劉海山真的被抓,作為證人供出了他的行跡,那可就麻煩了。
為此,相緣鹿要謹慎對待。
必要的時候,還得要犧牲一些人。
相緣鹿翻開了地圖,查看金茂和王叔他們可能到達的目的地,很快他就鎖定了一家醫(yī)院:武警第三醫(yī)院。
這家醫(yī)院不僅為普通人看病,他還收治重癥的犯罪分子。如果劉海山真的被抓并且受了重傷,這家醫(yī)院就是最有可能收治他的地方。
果不其然,五分鐘后他就收到了前方的電話:“上神大人,神庭的人到武警第三醫(yī)院了!”
“小風正在跟上,待會兒你直接聯(lián)系他會比較好!”
“好?!?p> 掛斷電話,聯(lián)系那位叫小風的神使,對方瞬間接通了電話:“上神大人我在跟著他們,他們好像到監(jiān)獄病區(qū)去了,那個地方我進不去呀!”
相緣鹿思索半響,便吩咐:“小風,進不去你也想辦法進去。”
電話那頭:“???”
相緣鹿:“從墻外,從通風管,或者是裝扮成醫(yī)生或是警察混進去,這種事情你以前做過,別跟我說不行?!?p> 電話那頭震驚,久久不能回話,然后嘆氣。
“那上神大人,如通我出意外了,你到時候要記得把握撈出來啊?!?p> 相緣鹿:“小風你辛苦了?!?p> 電話那頭:“回報上神大人的栽培之恩,不辛苦,不辛苦?!?p> 那仿佛是視死如歸般的宣言。
掛斷電話。
相緣鹿起身,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空。
城市的上空陰云滿滿,遮蔽了星辰和月亮。
他褪下了一身的長袍,換上緊身的夜行服。
從床下拿出了一個一米多長,三十厘米寬的盒子。
打開檢查了,確認盒內(nèi)之物良好。
隨后,便消失在了夜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