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院外,一天的課程結(jié)束了,背對著夕陽,陳河在等人。沒有去追沈百靈,沒有陪著自己妹妹。
終于,一個有點單瘦的的小男孩走了出來,身后還遠遠的跟著幾個同學(xué)。此刻,這個孩子在陳河眼里,不是可愛的,不是天真的,雖然長得不丑,但陳河只看見了他心靈的惡。
這個惡劣的小孩,看見陳河趕著湊上來,表情很親熱。
“大舅哥,不是,小雪她哥您好,我是趙明啊。”趙明舔著臉說道。
陳河一聽趙明這話就炸了,特么,果然是一只鬼,還故意說錯是吧??赡樕线€是保持微笑。
“你就是小明啊,小雪和我說過你?!?p> “是的是的,您之前不是說要找我聊聊嗎?”趙明還不知道眼前這人的內(nèi)心。
“嗯,是的,我聽說你英勇的參加了初級魂師學(xué)院的交流賽啊,結(jié)果怎么樣???”陳河笑瞇瞇關(guān)心著趙明。
“哪有,哪有,也就勉強得了個第三名,都是小雪沒有去,不然我們學(xué)院肯定是第一啊。”趙明說的謙虛,卻是一臉的驕傲。心里還十分高興,不僅小雪和她哥哥提到了自己,而且還講到了自己英勇事跡,說明自己在小雪心里很有地位啊。一時間,覺得自己的努力都值得了。
陳河還在笑,壓抑著。
“你還挺厲害啊,真不錯,小雪那天打傷了你,沒事了吧?”陳河又說道,在這個小孩面前他的控場能力完全夠了。
“沒事沒事,小雪打我那是我的榮幸啊,我沒有責(zé)怪的意思?!壁w明這時有點興奮了,把這個大舅哥舔好了,和小雪的緣分就近了。
等的就是你這個小子上頭,陳河心里大笑。
小子,遇上我,你和小雪的緣分就盡了。
“什么?責(zé)怪小雪?難怪小雪那天一回家就哭了,小明這難道是你做的?你也太不像話了吧?”陳河變臉就像翻書一樣。
這這這,怎么回事???這人剛剛不還聊的挺舒服的嗎?趙明心里警鈴大作。
“沒有的,那天……那天我只是叫校長處理了一件小事,后來我看見小雪,不是又想借著這個機會和小雪聊一聊嗎?后來小雪勸我,我也就答應(yīng)了,難道小雪在我走后又受了欺負嗎?”趙明一臉的迷茫。
陳河心里緩了緩,算是把事情弄明白了。
結(jié)合趙明的話差不多知道了真相,這人還真就是早戀兒童,仗著家里學(xué)校也沒法管,就惹出了這么一檔子事。自己又以自我為中心。
眼下也得把他從妹妹身邊趕走,這么小的人就這么早熟,還有心機,剛剛說話就在隱瞞自己。
“是嗎?可我妹妹這幾天都很傷心,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你也不要再去打擾她,以后也一樣。明白嗎?”陳河先表明觀點,看著愣神的趙明十分滿意。
用手輕輕拍了拍趙明肩膀,又說道:“小明啊,你終究是外人,你可知道,我妹妹最喜歡的物件是什么,最欣賞的人是什么?!?p> “你又知不知道,我妹妹最討厭的事物是什么,最討厭的人是什么。”
“所以,自己好好想想吧?!?p> 陳河揮揮手,遠去了。
“哥,教教我,你教教我!”趙明在陳河身后不斷的喊著,可卻只能看見夕陽下漸漸消失的背影。他怔在原地,久久不語……
天斗廣場,夕陽下,笙歌人散。
趙磊收著自己的手鼓豎笛,自己一個人出來演出就沒有帶架子鼓了。
“哎,陳河怎么還沒回來,都幾天沒有感受到那種快樂了。”趙磊喃喃自語。
“哪種快樂???”陳河突然從趙磊身后拍了拍屁股???,其實都是上輩子留下來的陋習(xí)。
趙磊這高高大大的男兒,立刻抱緊了雙手,“回來就回來,不用搞這種見面禮?!?p> 陳河笑而不語,一般人的屁股我才不拍?!白罱趺礃影??聽曲的人多不多?!?p> 趙磊又拿出兩條凳子,一條自己的,一條陳河的折疊凳。兩人又坐下,趁著就要落下的夕陽,對著一片金黃的廣場。
趙磊把手往衣服上擦了擦汗,“陳河,你不知道,那天之后,就有人不斷地來我這里,一來就問是不是三個人的樂隊演出?!?p> “哦,這么受歡迎的嗎?”陳河也有點驚訝,自己只是一時興起,但是堅持了做樂器兩三年怎么也得拿出來遛一遛。
“可不是嗎,我跟他們說,暫時沒有一起的打算,還是有人一天天的來我這里?!壁w磊樂呵呵的。但接著又一攤手,“你說,咱倆誰歌唱的好?”
“這還要問嗎?”陳河選擇不回答,當然是趙磊了,但他男寢212歌王是不可能投降的,就算認輸也只能委婉,唱歌他是認真的。
趙磊也不知道聽懂沒聽懂,“是的嘛,你都承認了,明明就是我略勝億籌?!北砬槭婢徚艘稽c。
“但就是有一個小女孩,就是指著我說,要聽那個很騷包的主唱唱歌,還要唱這城市風(fēng)總是很大?!?p> 陳河挑了挑眉,是嗎,陳某人的名聲都傳到良家少女那里去了。
“我知道說的就是你,我就說啊,小姑娘,大哥哥我來唱一次,絕對比那騷包主唱唱的好聽?!壁w磊繼續(xù)講。陳河心里一跳,趙磊你這是飄了。
“誰想,那姑娘還沒等我開口就拒絕了,都不帶給人機會的,難受?!壁w磊說完。
“那挺正常啊,人家看你五大三粗的,誰會信你這個糟老頭子的鬼話?!标惡映爸S了一波,美滋滋,有妹子暗中關(guān)注自己,臉上的笑容漸漸變形。
“行,你是長得比我嫩,比我優(yōu)雅一點。”趙磊說著,但接著又好像受了別的委屈。
“但是,咱們唱歌的關(guān)林修文那賣表的什么事哈?”
“咋了,林修文怎么了?”陳河好奇道。
“你還記得那個兩次站出來給金魂幣的女子吧,本來是很喜歡我演奏的曲子的,但不知怎的,也就迷上了林修文,幾次來找我問林修文的住址。”趙磊又講述了讓他心酸的另一個故事。
陳河這一會眼淚都要笑出來了,林修文賣表的也有了粉絲,趙磊唱了這么多年,全是一群路人。
“你們讓我這個正牌唱歌的怎么活嗎?”
聽著趙磊的控訴,陳河笑的越發(fā)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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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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