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欣師父。你要是出現(xiàn)就好了,就像在姑蘇府你奮不顧身的來救我那樣,多少次的戰(zhàn)斗,我都相信你會在危機關頭出現(xiàn),你一定在某個地方看著我,等我危難的時候來幫助我對嗎?若欣師父,這次,我真的撐不住了,你再不來,我真的撐不住了。張殘迷迷糊糊的癱坐在那里,頭上的血順著額頭流下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破炎君看著張殘,“以卵擊石的代價!”
又看看三個護法,“你們?nèi)齻€,把他扛回去,他的血,可是彌足珍貴的啊。
不,我不能倒下,琳兒還活著,我就一定要救她。他緩緩站起身來,這時,他忽然意識到自己背后那把生銹的劍,他拔起那劍,“還沒有輸呢!”說著就朝走過來的三位護法砍去。
跌跌撞撞的身影,顯得極為遲鈍,他劍還未砍下去,就被魔陽一拳打倒,重重撞在墻上,“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只是因為有那么一滴血,濺在了劍柄上,劍柄上的鐵銹竟然脫落了,露出黑色的劍柄。
“難道,我的血,能開封這把劍?既然如此,那就!”
張殘用尚不鋒利的劍刃朝自己胳膊上劃了一刀。只見血液不斷流進劍里,這劍的表面有鐵銹的那一層,竟然全部脫落。露出來一個黑色劍柄,紅色劍刃的寶劍。并發(fā)出耀眼的紅色光芒!
張殘雙手握住此劍,忽然間覺得全身充滿了力量,他把所有的靈力都注入劍內(nèi),向前一劍劈去,一道紅色之劍氣。三護法趕緊合力聚成一個屏障,然而并沒有用,劍氣不但打破了屏障,還劃破了三護法的胸膛,張殘眼睛轉(zhuǎn)向破炎君,“你們都得死!”
破炎君露出一起恐慌,他聚成一個巨大的火球。
“啊!龍嘯風寒!”張殘拿起劍,朝破炎君刺去。只見一條龍沖了過去,瞬間打破了這火球,這劍狠狠刺進破炎君的身體。
“這個世界,做什么事都要為之付出代價,這么簡單的道理,你不懂嗎?”張殘一把拔出劍,看著破炎君的尸體緩緩倒下。
張殘拿著劍,看著這些站著的,或者躺在地上的教徒,“你們的教主,已經(jīng)被我殺了,現(xiàn)在,饒你們一死,快些下山回去,如若反抗,”張殘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破炎君,“下場,就同他這樣!”
教徒門紛紛四散而逃,張殘握著劍,走進了正殿。遠遠的,她就看見唐琳兒綁在柱子上,手腕里流著血。還有幾個教徒在那里站著,他連忙跑過去,一掌震開那幾個教徒,然后砍斷鎖鏈,用靈力封住唐琳兒還在流血的手腕,抱起唐琳兒,“琳兒,琳兒!”
唐琳兒用虛弱的語氣說:“張殘哥哥,你…你受傷了?!?p> “別說話了,我這就帶你離開!”說著張殘一把扛起唐琳兒,他起身走了幾步,又裝過頭,用劍指著一個剛被震倒在上的教徒,“我問你,你們是不是抓了不止一個冥族人。”
這教徒猶猶豫豫。
“不說我就砍了你!”
“是,還有…還有其他的?!?p> “在哪里,帶路!”
教徒驚慌的起身走到跟前柱子跟前,在那里的一塊磚上踩了一下,只見一塊地面慢慢下沉,那是地牢。
“這里面的人是死是活?!?p> 教徒低著頭說:“回少俠,都是抽了血還未死透的,破炎大人要求讓他們緩幾日,再來供血?!?p> “難道說破炎君的靈力,是靠冥族人的血煉化的?”
“不止破炎大人,還有三位護法?!?p> “混賬!”張殘狠狠的朝地上戳了一劍,只見地上裂開一道裂縫,他對著這教徒說,“快滾!”
然后下了地牢,看到幾十個冥族人被囚禁在里面,他們身體虛脫,面目慘白,眼睛深深的陷進去。張殘一劍砍斷那牢門的鎖,對這些人說,“破炎君已死,大家快去逃命吧!”
聽到這消息,這些冥族人高興起來,他們一邊往外跑,一邊喊著,“謝謝少俠!”
張殘扛著唐琳兒走去正殿,那猙章就在那里等著,張殘看著猙章身上的傷,“伙計,拖累你了!”
猙章?lián)u搖頭。
“還能帶我們回去嗎?”
猙章點點頭,示意他們上到它背上。
張殘把唐琳兒放到猙章背上,轉(zhuǎn)頭看著這罪惡的火炎教。這樣的教,存在有什么意義?索性一把火燒了它!
就這樣,火炎教在烈火中灰飛煙滅,今夜的霆鋒山,被火光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