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俟諳和萬俟寧在一個破爛的小房間待了很久,見外面沒聲,便出去了,她們還有更重要的事!
她們不知踩到了小房間的那一塊磚,嘩啦!地上癱了一個大洞,兩人也剛好掉了進去。
“哎呦,今天怎么光跟洞打交道??!”萬俟寧抱怨地嚷道。
萬俟諳提醒她說:“你看,那里有個箱子!”萬俟寧順著萬俟諳手指的方向,也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木箱子。
她們走過去,打開木箱子的蓋子,里面只有一個令牌,萬俟諳拿起令牌,上面模糊的刻著三個字:情亦殿。
萬俟寧說道:“情亦殿不就是皇后娘娘給我們講的那個嗎?難道宮里有屬于情亦殿的妃子!”
萬俟諳想了想,說:“這令牌出現(xiàn)在珍淑宮,而且還這么隱秘,我想有可能是情亦殿潛伏在后宮的人專門藏在這里的,珍淑宮沒有人看守和修葺,盡管往后修整發(fā)現(xiàn)了,也可以不承認(rèn)!”
萬俟寧說道:“還有一種可能,原來住在珍淑宮的,有情亦殿的人,或許就是那個云貴人呢。”
“云貴人恃寵而嬌,心無城府,情亦殿怎么可能安排一個這樣的人?”萬俟諳不太相信。
萬俟寧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想想說道:“也是,情亦殿不至于這么傻?!?p> “走了,趕緊去告訴父皇李丞相的陰謀!”
“嗯!”萬俟寧順手也把那塊令牌拿上了。
勤政殿內(nèi),萬俟哲還在批奏折,見到萬俟諳來了,緊蹙的眉頭瞬間舒展,笑呵呵地。
萬俟諳開門見山,說道:“父皇,兒臣們今日去李府做客,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天大的陰謀!”
萬俟哲放下了手中的奏折,問道:“什么陰謀?”
萬俟諳繼續(xù)說:“兒臣們無意發(fā)現(xiàn)假山下藏著一所密室,里面有數(shù)不清的刀槍甲胄,李家恐怕是心懷鬼胎!”
萬俟哲不太相信萬俟諳的一面之詞,再說當(dāng)年他登基李家也是有扶持的。
萬俟寧看著萬俟哲猶豫不決的樣子,更討厭他了,本來從小這個父皇就對她不聞不問,這下更沒什么好印象了。
萬俟寧沒好氣地說:“父皇是不是不敢相信李丞相會謀反,可現(xiàn)在事實擺在了眼前,您不相信也沒轍!”
“閉嘴!”萬俟哲猛一拍桌子,就連萬俟諳也嚇了一跳,“你個孽女有什么資格評論朕的臣子!”
萬俟寧還是不服,大聲地說:“那憑什么萬俟諳說的你信,我說的永遠(yuǎn)是謊話!”
萬俟哲怒不可遏地說:“天生負(fù)面情感能是什么好人,也配跟諳兒相提并論!”
“哼,好好好,信不信由你,到時候死無葬身之地可別怪我!”萬俟寧沒拿他當(dāng)父親,所以不必苦口婆心地勸。
萬俟哲猛地站起來,大怒道:“放肆,誰教你這么說話的!”
“誰教?沒人教我,你都不拿我當(dāng)你的女兒,我憑什么尊重你!”萬俟寧說完奪門而出。
“父皇,兒臣們的話句句屬實,還請父皇早早拿主意!”說完,萬俟諳去追萬俟寧了。
……
萬俟寧跑到了白梅園,每次心情不好她都回來這里,雖然梅花還沒開,但這里總能讓萬俟寧心靜。
“好了小寧,別生氣了?!比f俟諳安撫道。
萬俟寧躲開她,說:“我沒生氣!”
萬俟諳笑著說:“臉都憋紅了,還沒生氣???”萬俟諳拉過萬俟寧,問道:“你怎么經(jīng)常來白梅園,喜歡梅花?”
萬俟寧低頭托著腮說:“談不上喜歡,只是聽以前照顧我的一個老宮女說過,梅花是孤獨的,眾花都在春夏秋開放,唯有它頂著刺骨的寒風(fēng),綻放無人欣賞的嬌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