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熙華跑著跑著,突然眼前一黑,再一次暈了過去,不過這次是嚇暈了。
寧熙華的夢中,一個臉上血肉模糊的人朝她索命,扼住她的咽喉,寧熙華想叫卻叫不出聲!
安晴畫見寧熙華緊閉著眼,嘴長得大大的卻沒有聲音,連忙在她額頭注入情緒之力,“?。 睂幬跞A瞬間坐起來,差點撞到安晴畫。
“姐,爹,快走!快走!”寧熙華著了魔似的把安晴畫往門外推。
安晴畫安撫了一下她,問道:“熙華,發(fā)生什么事了?”
寧熙華好不容易恢復(fù)血色的臉又是一片蒼白,支支吾吾地說:“我,我殺了,新汝蓮?!?p> “什么!”安晴畫震驚了,“你不是去比賽了嗎?怎么還殺人了?”
寧熙華道:“新汝蓮不知從哪兒找來了血狂花的花粉,我不小心吸入了些……”
即便寧熙華沒再說,安晴畫也知道了,這時安宗平進(jìn)來了,他嘆了口氣:“新家的人來了?!?p> 安晴畫看了寧熙華一眼,寧熙華問道:“爹,他們來了多少人?”
安宗平搖搖頭:“不知道,來了不少人,具體數(shù)不過來?!?p> 寧熙華知道大難臨頭了,可安晴畫把她按在床上,想動也動不了。
安晴畫起身出了門,只留了一句話:“你們從后門出去,我來擋住他們?!?p> 寧熙華大叫一聲:“姐!”可安晴畫已經(jīng)邁出了家門。
門外的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有什么大逆不道的匪徒呢!
安晴畫冷冷地掃了一眼這些七拼八湊的人馬,不慌不忙地問:“不知是何人來我家做客?”
本來還叫囂的人馬瞬間安靜了,你看我我看你。
“安小姐,令妹殺了我的女兒,煩請你將她叫出來?!毙鲁侵骶従徸叩搅巳饲?。
哪知安晴畫還是不緊不慢地說:“新城主,我已經(jīng)了解事情了,二小姐偷藏血狂花,而且還在比賽時讓熙華吸入,咱們都是知道血狂花作用的,所以二小姐的死,純屬是她自找的!”
新城主沒想到安晴畫這么強硬:“安小姐,我知道你心悅我兒,如果你把寧熙華交出來,我便給你們主持婚禮,明日便成婚!”
“呵,如果這場婚禮是拿我妹妹換的,我寧可不要!”安晴畫語氣生冷,“新城主,當(dāng)初先挑事的是你女兒新汝蓮,下黑手的也是她,如今她失算把自己的命搭進(jìn)去,你卻還恬不知恥地來問罪!”
新城主被說得臉抽了抽,惱羞成怒道:“安晴畫,我女兒是金枝玉葉,豈能死得不明不白!”
安晴畫的眼神愈發(fā)寒冷:“金枝玉葉又怎樣?難道尊貴點就可以顛倒黑白!”
新城主不要臉地說:“切,血狂花又怎樣?難道吸入了它的花粉就有理由殺人了!”
安晴畫眉頭皺了皺,新城主這終于撕破臉皮了!
可安晴畫七級的修為也不是擺著玩兒的,她淡淡地說:“我們各占理,那不如咱們也比一場?”
新城主腳下一軟,用著不符合的語氣威脅:“安晴畫,我勸你善良!你要是殺了我,你們一定會被通緝的!而且志高也不會喜歡你!”
追殺通緝她安晴畫都不怕,可父親的身體不好,經(jīng)不起太大的折騰,而且……她喜歡了新志高很多年,真殺了新城主的話他們就真的不可能了!
安晴畫猶豫不決,新城主還在花言巧語地迷惑她,可后背的匕首卻暴露了他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