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行李走進了房間,在玄關換了鞋,南寧倒在沙發(fā)上沉沉的睡著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幾天的事情,讓她沒有好好休息,加上坐了飛機,整個人格外累。
白皙的臉蛋,泛著一抹難以掩蓋的緋紅。
睡了一會會,沙發(fā)上的人兒睜開了眼皮,拿手腕碰了碰太陽穴。
南寧覺得腦子嗡嗡響,背過手心探了探額頭,有點熱,“原來有點發(fā)燒,難怪不舒服?!蹦蠈幍驼Z著。抓起沙發(fā)上的牛仔外套,喊了個車,起身去了醫(yī)院。
車上,頭痛感愈演愈烈,眼前都是暈眩感,突然感覺到眼前一片黑色,原本正襟危坐的身子,一下子倒向了車窗。
到了醫(yī)院。
“小姐,到了,可以下車了?!彼緳C大叔說著。
許久得不到回應,司機大叔轉頭一看,車后排的人倒在車窗,不省人事,額頭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滴。
司機大叔立馬拉開了車門,抱起南寧,跑進了醫(yī)院。
南寧被送進了急救室。
護士從里面走出來:“你是家屬嗎?病人高燒嚴重,麻煩你馬上去辦住院手續(xù)?!?p> “我我我……不是家屬,她是我的乘客?!?p> “那你想辦法聯(lián)系一下吧?!弊o士又轉身進了急救室。
司機大叔跑到車邊,拿起南寧包里的手機,看了看通訊錄,emmm,惡魔?洛寧?算了,隨便打一個吧。
號碼被撥通,那頭穿了好聽的女聲:“喂寧寧怎么了?”
“呃小姐你好,我不是你的寧寧,我是個計程車司機,你的朋友剛剛高燒在車上暈倒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你能不能過來一下。”
金洛寧一聽,背起包包拖起還在工作的金墨亦,往醫(yī)院狂奔。
一路催促著金墨亦快點,過了一會會,車子停在了醫(yī)院門口。
金洛寧一下車就看到了一個和藹的司機大叔,正四處張望。
三言兩語就知道了是電話里的司機,金洛寧跟著他火急火燎地去了南寧的病房。
看著正在輸點滴,一臉刷白的南寧,金洛寧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辦。
金墨亦停好車,給司機一點酬勞,也去了南寧的病房。
“洛寧,要不要叫陌來?”金墨亦拉過金洛寧,小聲的問。
“哥你瘋了啊,你沒看到他都和顧言梓要訂婚了,叫他來氣死寧寧嗎?”金洛寧本身還有意撮合兩個人,后來回國看到新聞,一下子對池北陌好感為0,甚至負數(shù)。什么垃圾人,這么對她的寧寧。
像是聽到了身邊的聲響,南寧的手指動了動,緩緩睜開了眼皮。
金洛寧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床上的南寧,起身拿凳子做到她旁邊,“南寧你沒事吧,怎么發(fā)燒了?好在那個司機大叔人好,把你送來了醫(yī)院,不然啊,后果不堪設想?!?p> 南寧點了點頭,腦子里的暈眩感雖是有了好轉,但仍然還有,寒暄了幾句,交代了緣由,南寧便又沉沉的睡去。金洛寧則一直注視著南寧,注意她的變化。
金墨亦則找了個買吃的的借口,找了個空曠的地方,悄悄打給了池北陌,說了一遍緣由,正要掛電話的時候,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你晚上再來,不然有洛寧在,你也進不去,我晚上把她帶走。”
那頭提著嗓子,再三詢問情況,確定沒事了,才掛下電話。
真是個笨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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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小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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