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現(xiàn)在你埋伏好了?”紀羨安問。
“當(dāng)然?!?p> “珩爺真是厲害,還未等我出手。”
“這是我們的事,本就與你無關(guān)。”等你出手就遲了。
“對對,我這是為了似夏。”
“你和似夏什么關(guān)系?”
“其實也沒關(guān)系,就是當(dāng)年在公交車站前我創(chuàng)業(yè)失敗,她鼓勵了我?!?p> “就只是這樣?”許知珩打斷他的話。
我還沒說完,我艸,“還請我吃了一個月的方便面?!?p> “嗯?!泵嗣亲?,掩蓋不了剛剛的表情,“有被笑到過?!?p> 一個小時過去了,蔡如春被抓住了。在一個孤僻的山村的黑屋子內(nèi),畢竟是異鄉(xiāng),公共場合不好行事。紀羨安和許知珩來到了那個房間??吹搅四莻€被綁住,塞住口鼻的人,依稀可辨出這個女人,長得不差,拿她與林似夏比較,無過之也遙不可及。
許一把毛巾拿開了。
那蔡如春顯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雖然說她長得沒那么傾國傾城,但是也清純,這副樣子,這種表情,是個男人都會心疼。
“知珩哥?!边@聲哥,還是那么的熟悉。
“你還活著,為什么要陷害林似夏?!?p> 本來還想著計劃天衣無縫,沒想到他知道了,什么都知道了,“你知道了,知珩哥當(dāng)真無所不能?!?p> “呵呵,我始終不曾懷疑過你,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知不知道,因為你,林似夏坐了三年牢。”
“她活該,誰讓她與我搶男人,她一直惦記著我的男人?!?p> “我說過,你是我妹妹,我可以互著你,不過,你也只能是我的妹妹?!?p> “我們指腹為婚,我從小不敢太強,怕虛了你的光芒,因為你,我放棄了出國的機會,對,我們蔡家是不如林家,即使你和林似夏門當(dāng)戶對,但是我才是你真真的歸屬,她不是做了牢嗎?這是報應(yīng),明明知道我們的婚事,還來打擾,盛擾不衰?!?p> “你一直對她說,你把我當(dāng)哥哥?!?p> “沒錯,我是說過,我喜歡你,只因她,埋沒在心里好多年,她就是后來居上,太不要臉了,憑什么輸?shù)哪莻€人是我啊?!?p> “蔡如春,你的愛簡直莫名其妙。”
“呵呵,可能是我演的太好了,你其實早就喜歡她了吧,你看她的眼神與其他人根本就不一樣?!?p> “林似夏現(xiàn)在躺著病床上,生死未卜。”
“太好了,沒有她,你會喜歡我的?!彼龍远ǖ恼f。
“不管有沒有她,我依然不會喜歡你?!?p> 紀羨安在旁邊生氣了,“你這個女人怎么如此惡毒,陷害閨蜜不說,還咒她?!?p> “你又是誰啊,關(guān)你什么事。”
“我……我是,我是珩爺?shù)呐笥?,珩爺?shù)氖戮褪俏业氖?。?p> 許知珩沒有在意,因為他把他想說的話說出來了。
他站起來,走到蔡如春的面前,把她扶了起來,松了繩子,對她說:“蔡如春,你最好乞求林似夏沒有事,不然,我真的放不了你?!?p> “你是真的狠?!?p> “彼此彼此?!?p> 他吩咐許一,先把蔡如春帶回a市,做私人飛機走,暫時讓她在怡香閣住下。
與紀羨安訂了3個小時的飛機飛回a市,一下飛機,兩個男人連忙去了醫(yī)院,看到醫(yī)生在病房里,醫(yī)生說:“病人剛剛有蘇醒的痕跡,但還是傷的重,如果近期沒有再蘇醒,恐怕會以后就是個植物人了?!?p> 許知珩坐在病床前,向往常一樣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冰,這次,他握的更緊了,“林似夏,你給我聽著,你必須給我好好活著,不能提早走,我們還有個孩子,你要是敢走,我就……我就讓你的孩子叫別人媽媽。聽見沒,給我醒來。”許知珩就這樣一直一直在她的病床前守著。
第二天,緊握著林似夏的手,
突然動了,許知珩被驚醒了,下一秒,她快醒了??!
“醫(yī)生?!贬t(yī)生來了后,給她做了做檢查,出來說:“病人醒了,可以去看他了?!?p> 此時此刻,還無法怎么對待她,她看見他是不是特別恨,怪自己,錯怪了,他慢慢的走了進去,病床上的那個女孩,眼里有光,像是盼望著許知珩的到來。
林似夏開口說:“知珩你來了,我為什么在這里,我記得我剛剛在公交車站的?!?p> 許知珩驚呆了,“似夏,你……你怎么了?!?p> 只見她一臉疑惑的樣子,“我不是一直這樣嗎?”
這不對,林似夏醒來后應(yīng)該是讓他滾,他趕緊叫來醫(yī)生,醫(yī)生查出,腦部傷亡有點重,失去了部分記憶,停留在了18歲。
在那個五年前,那個大膽示愛的那年。
回到病房,手里多了一份點心,看她手在打吊針,一只手其實是可以的。
他打開點心盒,一口一個的喂給了林似夏,林似夏也接受,就是覺得在做夢,怕是把夢摧毀了。
“知珩,你到底怎么了?!?p> “我沒怎么,你失憶了,忘記了些東西。”
“那些忘記的東西對于你很重要嗎?”
“不重要,我希望你永遠不要記起來?!?p> “你希望的,我當(dāng)然會做到了,我可是許先生的林似夏。”
“對對對,你是我許知珩的林似夏,旁無可替。”
“你承認了?我怎么感覺我在做夢似的,快掐我?!?p> “你不是在做夢,我喜歡你。”
“知珩你說什么?再說一遍?”林似夏充滿希望的看著他。
“似夏,這輩子,我是九,你是三,我除了你,還是你?!?p> “我……我失憶的時候到底經(jīng)歷了啥,這么驚喜!”這無疑是對她十八歲生日的最好禮物。
他無法告訴她,過去的那些事兒,要是說了,她記起來了,就會永遠的離開他了,絕對不允許這事發(fā)生,愿意用一生的愛來包容她對他的恨意,就像她說的,“我愛你的時候,干凈且自由。”不是干凈了,是自私,不知道,她愿意接受他那自私的愛嗎?
那年夏天,她穿了件百褶裙,在學(xué)校發(fā)表了一篇文章,只記得片段:
有些人說自己人生無驚喜,驚喜是靠自己創(chuàng)造的,我愿意將事情做最壞的打算,想出任何發(fā)生的對策,即使我知道事情不會糟糕,但情愿自己騙自己,得出好的結(jié)果時,我會高興且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