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洋溢在嘴邊的笑容當(dāng)場就凝固了,他....說她是阿貓阿狗?她當(dāng)了警察抹黑了警局的臉面?
她死死得盯住被男人擁簇在懷里的女人,忽的就大笑出聲,鄙視的說道:“她不就是個空有一張臉的小賤蹄子,值得你這么擁護(hù)她?她能在你面前裝柔弱,就也能在其他男人面前放蕩!”
空氣瞬間凝結(jié),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卷入這場硝煙四起的戰(zhàn)爭中。
不少警員為這男人和他懷里的小女人捏了把汗,他說的沒錯,這女警并非是通過自己的能力進(jìn)來的,仗著有個在警局當(dāng)副局長的爹,走了后門進(jìn)來。
且不說她是關(guān)系戶,就是這脾氣也是臭得眼里容不下一顆沙子,有次一位男同事在排隊等吃飯的時候,明明是她急著入座,撞到了人家,偏偏把黑的說成白的,把人家整的無奈辭職,結(jié)果呢,她跟個沒事人一樣在警局里依舊風(fēng)生水起。
湛辭拳頭早已緊握,要不是懷里還有個小東西,他真想直接上去把她給掐死,“無論如何,去把你們局長叫過來。”湛辭對著離自己最近的警員道。
“這難為我了,局長是什么人啊,我叫來就來,那他豈不是很沒面子?!蹦贻p的小警員撓撓頭不好意思道。
“把我的名字報上去?!?p> “那么您叫?”
“湛辭?!?p> 女警看著這兩人的舉動,心中冷笑,雖然她知道這男人并不普通,但局長是誰,別人不清楚她還不清楚嗎,說是局長,但其實他還游走在江城各大權(quán)貴之中,這還是她那個便宜爹跟她說的。
不知想到什么,女警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要我說,像你這么有姿色的男人,不應(yīng)該被人牽著鼻子走,你懷里的那個不過是個乳臭未干的小賤蹄子,難道我這種辣妹還入不了你的眼嗎?”
說完將身上那件外套往下拉,里面是一件小吊帶,事業(yè)線洶涌極了,在擺弄身姿的同時還不忘對男人眨眼。
對面的湛辭早在她落下外套拉鏈時就移開了眼,他要什么女人沒有,硬湊上來的女人最讓他惡心。
見他不為所動,女警氣的簡直想把桌上的所有東西都掃落在地上,哪怕不肯正視她的人是湛辭,她潛意識里還是覺得就是鹿梨這小賤貨使了迷魂湯,把他灌得眼里容不下其他人!
湛辭輕輕拍了拍懷里小女人的臉蛋,卻不曾想到會拍了一手的淚水,他雙手將鹿梨的臉捧起,可懷里的女人卻不愿讓他看到她的難堪,帶著很重的鼻音說了句:“我沒事?!?p> 湛辭嘆了口氣,到底還是沒打碎她這最后一點的自尊心,溫柔地?fù)崦念^發(fā),將她的臉轉(zhuǎn)至面向他懷里的方向,讓人看不到她整張臉。
在做這些的同時,他另一只手也沒停下,帶著薄繭的指尖將她臉上的淚水一一擦拭掉,所到之處,無一不激起鹿梨心中的顫栗。
而另一邊,坐在軟皮沙發(fā)上翻閱案件的局長,正看得入神,冷不丁被突然進(jìn)來的警員的一聲“局長”嚇得差點跌落沙發(fā)。
他將案件合起來,厲聲道:“進(jìn)來不用敲門的嗎?你家局長差點被得當(dāng)場去世?!?p> “不是局長,我已經(jīng)敲了好多次門了,是您工作太認(rèn)真了?!?p> 陳局長懶得再跟小警員周旋下去,問他有什么事。
那小警員想了想湛辭的原話,說道:“有個叫湛辭的男人找您?!?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