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主為了安撫民心,派出十幾波高手去對付這兩個混兒混兒,結果都被打的屁滾尿流的跑回鎮(zhèn)住府哭訴去了。
看官說了那高手被打回去了請罪還來不及呢,還有臉哭訴?這不科學呀!
那我是沒告訴你,這兩個沒節(jié)操的太不講究了。
就比如這第一波高手雄赳赳氣昂揚的找到這倆貨時,這倆貨正在為誰做晚餐而爭論不休。
最后爭論不下兩人就打賭,賭城西“豆腐西施”的內褲是什么顏色的。
秦昭說是紅色的,布塵老頭說是綠色的,正愁怎么證實呢,這伙人來了。
這倆人相互遞了個眼神,撲上去先把人打了個鼻青臉腫,然后每個人各喂了一個藥丸,告訴他們給他們吃的是劇毒,在一個時辰之內誰先把豆腐西施的內褲顏色給打探來就給誰解藥,否則就只能等著腸穿肚爛而死了。
于是這伙被嚇的半死的高手們急急跑到城西豆腐鋪,使出渾身解數(shù)打探”豆腐西施”的內褲是什么顏色的。
有去賄賂豆腐西施的相好的的;有去勾引豆腐西施的;有去弄迷藥想把豆腐西施直接迷暈偷看的。
直把城西豆腐鋪給鬧得人仰馬翻,雞飛狗跳,最后被淳樸的人民群眾給圍毆了一遍遍。
“為什么是一遍遍呢?”一個幼稚小童問。
因為人民群眾太激憤了想起來就要毆一遍,他們想起了好幾遍呀!
不管怎樣,總算是不辱使命的把豆腐西施的內褲顏色給打探出來了。
結果不是紅的,也不是綠的,是紅綠相間的。
這下可把這兩個混混給難住了,這怎么辦呀?
哎!
結果姜還是老的辣,不是倆貨都懶的動手了嗎?
眼前不是有一堆人嗎?還愁沒人做晚餐?
笑話!
兩個無良混混一拍即合,想用豆腐西施家看大門的那只大黑狗做狗肉鍋子吃。
命令這幾個人快去弄來。
迫于毒藥的威脅,這伙人又竄回西城豆腐鋪去偷那只大黑狗去了。
這回速度還是比較快的。
因為時間不等人呀,眼看就要小命不保了,哪管什么道德良心的。
頂著人民群眾的棍棒壓力硬是把西城豆腐鋪給攻下了,扛著戰(zhàn)利品,在人民群眾的圍追堵截中艱難求存。
幸不辱命,終于完成任務,讓這無良老少二人美美的吃上了狗肉鍋子。
每人被賞了一顆疑似泥灰蛋兒的解藥打發(fā)回了鎮(zhèn)主府哭訴去了。
鎮(zhèn)主聽完這伙人的哭訴大怒,又派了第二伙人去教訓這倆禍害。
這第二伙人找到那倆禍害的時候,這倆人正好從深山里捉到了一窩“地熊峰妖”。
這種蜂妖有成人拇指大小,富含充足的靈力,是修仙者夢寐以求的食補佳品。
但要想食用此蜂,必須讓它完成攻擊,使得它們腹部的毒針由于激憤而發(fā)射出去。
并且一定要射中目標,從而使地熊蜂妖如愿以償?shù)耐瓿晒裟?,使得蜂妖身體內部暴戾之氣得到平復,此時其體內蘊含的靈力最為溫和易吸收,免被其過于暴戾的靈力反噬。
兩個人正在協(xié)商,由誰去做這個活靶子的時候,這第二伙人到了。
當看見這伙人的時候,充分顯示出了年輕人就是不如老年人沉穩(wěn)。
只見秦昭是立馬喜形于色,高興的手舞足蹈。
反觀人家布塵老頭可是穩(wěn)重的多了,舉手投足間盡顯大家風范,揮揮手便設了個小型的囚籠結界。
設完后不慌不忙的把地熊峰妖巢給放進去,然后擺擺手喝茶去了。
秦昭也不矯情,迎上那伙人熱烈歡迎著。
老遠秦昭就抱拳寒暄開了:“諸位英雄好漢,遠道而來有失遠迎,罪過,罪過。”
這群人先是一愣,其中一人首先說道:“妖女少說廢話,你們兩人為禍鄉(xiāng)里,人神共憤,如今鎮(zhèn)主大人命我等前來緝拿你們這兩個禍害。如今看你表現(xiàn)那是怕了,就不用我們動手了,二位自己束手就擒,說不準鎮(zhèn)主大人還能網開一面給你們留個全尸!”
秦昭聽來人說完后立馬往后跳了兩下,如受驚的小獸般做出夸張的受驚害怕樣兒:“鎮(zhèn)主大人好兇兇呀!各位英雄也好兇兇呀,小女子好怕怕呀。小女子和爺爺流落在此,天天露宿荒野,衣食無著,好不可憐,怎擔得起‘人神共憤、為禍鄉(xiāng)里’這樣的污名?”
說著竟還擠出了幾滴眼淚,夸張的甩向眾人。
來人見秦昭甩過來的手勢,防備的后退數(shù)丈以防有詐,誰知只是秦昭演戲夸張過頭了。
秦昭見了這個效果倒是傻呆了半晌。
剛想再戲弄一下,就聽布塵老頭不耐煩的說:“丫頭不要淘氣了,正事要緊呢!”
“哦。好的。”
秦昭點頭答應一聲。
閃身逼近眾人:“既然各位說我二人那么壞,那我就不能不辜負各位大人的期望了,對不起了!”
說完就起身甩出飄飄和古古一人一獸如狼入羊群,將來人給收拾的統(tǒng)統(tǒng)倒地不起。
然后把他們的衣服都給扒了個精光。
看的布塵老頭眼睛直抽抽:“嗨嗨,我說小昭兒呀,你也是個大姑娘,怎么那么不含蓄呀!短褲讓他們自己脫就成了,你就別費心張羅了,人家好歹都是些大老爺們兒,女人得給留體面的時候,就要懂得示弱知道嗎?以柔克剛,懂不懂?你歇著吧,讓他們自己來,你過來陪老頭子我喝喝茶等著就是了?!?p> 這還有天理嗎?一群光溜溜的大老爺們兒被一個嬌娘子,一條黑鞭子,一只小萌獸給驅趕到了布塵老頭設下的囚籠結界里。
被地熊峰妖給蟄的鬼哭狼嚎,滿身是包。
最后放回去的時候又遭遇人民群眾的圍毆了。
“為什么呢?”好奇寶寶又發(fā)問了。
因為那倆貨沒把衣服還給人家,你說可惡不可惡?
這第二波人鼻青臉腫的跑回去哭訴完后,我們玄水鎮(zhèn)主開始反省了:“難道說,我鎮(zhèn)主府的人都是些廢物吃干飯的?”
他開始自我懷疑了,并且自我反?。骸笆遣皇瞧匠λ麄兲昧??以至于養(yǎng)出這么一伙飯桶?”
接下來的日子里鎮(zhèn)主府的護院、家丁、長老、客卿、供奉們統(tǒng)統(tǒng)被集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