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斗還在持續(xù)著,堅持那么久也是讓燕家子弟們大為驚訝,面前這個雖然一直處于下風的丫頭,竟沒有半點的狼狽之態(tài)。
手中一條黑黝黝的長鞭本就擅長打群架,一鞭下去橫掃一片,方圓十平米之內被她護得滴水不漏。
那些以燕不換為目標的人尤為焦躁,時間拖得越久他們的目的就會更加容易暴漏,到時完不成任務長老肯定不會輕饒了他們的。
于是攻擊招數就越來越猛烈,招招狠歷,步步驚心。每一步殺招都指向應該算是他們的少主燕不換。
秦昭苦苦應對著這些人的圍攻,最主要的是還要護著身后的燕不換,這一切都被空間里的屁屁和小呆看在眼里。
小呆焦急的幾次要沖出去幫助秦昭,但都被屁屁阻攔了下來,說道:“沒你的是,本大爺熱鬧還沒看夠呢,你可不許掃了本大爺的興致!”
“昭昭什么時候得罪你了?你就怎樣見死不救呀!”
“哼!你不了解她,再說了你哪只眼睛看見她要死了?即便是要死了,她懷里不是還揣著一只神獸了嗎?那只小東西也不會看著她死的。她命硬的很呢!”
屁屁跟小呆說話的時間里,秦昭又跟那些人過了好幾百招,打的香汗淋淋,好不痛快,腳下更是橫七豎八的躺下了好幾條被打暈或打死的人,場面好不慘烈。秦昭認為這是她有生以來打的最痛快的一次了,比那次對決霍起還要酣暢淋漓。
再看被護在包圍圈的燕不換,竟不知何時醒了過來。
在他睜開雙眼,看見站在自己面前的秦昭的背影,認為是一個絕佳的偷襲機會,剛想有所行動的時候,眼前急速飛來明晃晃的一劍。
這一柄劍他認識,這是與他從小一起修煉的一個燕家弟子,嚴格論起來他需要喊一聲堂兄的劍。
關鍵的是那柄劍,并沒有指向別人,那劍路走向直直的向著自己的命門而來,躺在地上的自己根本沒有躲閃和防守的任何余地。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幫助他阻隔這一劍的人不是別人,竟是剛才還是敵人的秦昭。
秦昭手里的一條黑黝黝的長鞭,將那柄急速而來的劍卷裹著拋出戰(zhàn)圈,恰在此時另一邊一只霹靂流星錘結結實實的闖了秦昭的空門,砸上了秦昭的后心。
秦昭一個踉蹌,險些趴伏在地,就在此時,燕家的又一個弟子趁著秦昭的這一漏洞,又是一劍刺來,目標不是秦昭,竟還是剛剛醒來的自己。
這時的燕不換心中是迷茫的玄幻的?為什么世界在自己的眼里都玄幻了呢?本該保護自己的似乎不殺自己不快的架勢,而應該恨自己,殺自己的人卻在奮不顧身的保護著自己。
這個世界難道顛倒了不成?
就在燕不換,為面前的場景困惑不解的時候,有一個眼尖的燕家弟子發(fā)現他已經醒來,大聲的提醒他們的同伙:“燕不換醒了!不能讓他跑了,不然我們都完了!別管那丫頭了,集中精力殺了燕不換!”
此時燕不換,已經徹底清醒了,不管是什么情況?,F在他知道,這些人的主要目標是他,那就足夠了!
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
一個鷂子翻身,飛射了起來,身上根本就不見有傷的樣子。
原本秦昭就對燕家的這些人有猜想,對燕不換沒有下重手,只是讓他暫時昏迷了一下而已,所以如今根本就不影響他的戰(zhàn)力。
秦昭沒有了燕不換的拖累,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戰(zhàn)斗中去了。
這下二人配合起來,那些人經不住這二人的一合之力就給打趴下了,一會兒就被兩個人給捆得結結實實,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其中紀顏兒是全場比燕不換還懵逼的一個人,她帶領這些人難道不是為自己出頭教訓秦昭的嗎?
為什么大家最后的目標都攻向了自己的那個小表弟,雖然這個小表弟并不討喜,可他不是自己這一邊的嗎?怎么最后會這么混亂?
不管她的內心有多么的震驚,都沒有避免被捆成粽子的樣子,極不雅觀的躺臥在骯臟的泥土地上,將那張俏臉給抹得灰頭土臉。
這可是她紀顏兒一輩子最狼狽的一天了,嘴里嗚咽喊叫著,就是發(fā)不出來,因為嘴巴被一團不明物給堵上了,誰叫她叫喊的太凄厲,讓人聽了極其刺耳呢?其他人倒不用這樣伺候,都一臉灰敗的,驚恐的等待這即將到來命運。
紀顏兒此時心中卻是在祈禱著千萬不要讓她的不棄哥哥看見她如此狼狽,丑陋的樣子呀!
也許上蒼聽見了她的祈禱專門與她作對,這邊的動靜終于被燕家其他的護院們發(fā)現,并報告到了家主那里。
于是家主帶領了一眾弟子火速趕了過來,其中就包括燕不棄。
當燕家主燕楚離等一眾人到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地的燕家弟子死的死,傷的傷,還有行動能力的,都被捆得結結實實扔在一堆,臉色灰敗,一副大難臨頭的死寂籠罩在頭頂上。
燕楚離抬眼看見場中兩個還站著的人,一個是老祖帶回來的秦昭,另一個竟是自己剛剛回來不久的親孫子燕不換,心中很是驚詫!
在他驚詫的時候并沒有主意在他帶領的弟子隊伍里有一個人悄悄的退了出去轉眼就不見了。
燕楚離,先是出于對老祖的尊敬向秦昭看去,并詢問:“秦小友為何會在此呀?”語氣中無波無瀾,看不出什么態(tài)度來。
但秦昭卻從對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戾氣,感覺出了一股凜冽的威壓,和不友好的氣息,心中滿滿的不快。
心想:“你個老東西,還不知道自己的孫子差點被自家人給干掉吧?就開始排外,護短了?看來也不是什么好鳥!”
面對這么不友好的氣場,秦昭當然不會墮了自己的份兒,并不看燕楚離,將頭扭到了燕不換那,瞟了他一眼,示意他去解釋。
可接受到信號的燕不換其實也是一頭懵的,他原本是聽了表姐紀顏兒的挑唆來找秦昭的麻煩的,最后為什么目標變成了他?他也弄不明白。
最后將目光投向了臥在地上的紀顏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