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手將“洗髓丹”直接彈射進了紀顏兒嘴里,丹藥入口即化,很快就融入到了紀顏兒的五臟六腑和七經(jīng)八脈。
周圍的人看見這么一顆珍貴又罕見的丹藥就這么進了紀顏兒的嘴里心中一片哀嚎和嫉妒!原本起了貪婪之心的人眼見無望心中憤恨不已“哼!那丫頭還真是走運呢!”
“你趕快運功吸收,我和師傅為你護法!”秦昭淡淡的說道。
紀顏兒知道這是秦昭怕自己護不住這顆絕世丹藥,所以才讓自己立刻服下,這片心她紀顏兒記下了,這輩子秦昭就是我紀顏兒的主人,即使秦昭不認,她自己在心里認下了。
紀顏兒沒有再廢話,立即就地盤腿坐下開始運功引導(dǎo)那顆丹藥在自己身體里爆發(fā)出的巨大威力,她感覺身體里的經(jīng)脈隨著藥效的發(fā)揮,原先已經(jīng)打通的,變得更加柔韌粗壯;好些沒被打開的也被一股強橫的力量瞬間沖撞開;更夸張的是原先并沒被發(fā)現(xiàn)的經(jīng)脈也奇跡般的顯現(xiàn)了出來,使自己的身體靈力運行暢通無阻,四通八達簡直是一個交通發(fā)達的城市運輸網(wǎng)絡(luò)!
當然這些喜人效果的出現(xiàn)都要經(jīng)歷如凌遲一般的痛苦換來的,當紀顏兒運行真力到最后的時候早已經(jīng)渾身上下變成了一個血人,汩汩的鮮血以她的身體為中心呈放射狀往外流淌。
那場面真是觸目驚心,讓人深深的懷疑到底人體里有多少血夠這樣揮霍的?
就在人們承受著最大的心理考研的時候,卻見剛剛肆無忌憚到處流淌的鮮血卻又慢慢往回流,肉眼可見的速度將周圍的鮮血回收殆盡,如果不是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的傻樣子,人們會以為自己看花眼了,剛才流血什么的都只是幻覺而已。
當外面的最后一滴血也沒有浪費的被收回的時候,大家明顯的感覺到了一股磅礴的力量從紀顏兒的身體里爆發(fā)出來,那股力量異常強橫又桀驁,似乎不想受束縛,肆意妄為的往外飛溢,引得周圍的靈力也開始活躍起來,互相碰撞爆裂,因此引起的炸裂聲不絕于耳,人們也紛紛散開遠離紀顏兒,生怕被無辜犧牲,那就太冤枉了。
一會的時間紀顏兒方園百米之內(nèi)除了秦昭躲在軒轅莫懷里就還有夜非云這三人泰然站立在絢麗煙火間悠閑的看著由人體能量釋放而產(chǎn)生的美麗煙花。
三人都是人中龍鳳,男俊女俏,身姿卓越,再配上周圍這絢麗色彩,畫面簡直是唯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時間持續(xù)了大約十幾天,紀顏兒終于將那桀驁的能量馴服并控制盡收回體內(nèi),周圍爆裂的能量煙花終于落幕。
紀顏兒緩緩睜開眼,一道精光從她的眼里乍然射出,然后瞬間被她收斂穩(wěn)住,這是晉級的典型表現(xiàn),連升兩個大階,從原來的筑基大圓滿直接進階到金丹初期大圓滿的大境界,難怪一開始不能很好的控制體內(nèi)的力量,如此大的跨越身體對力量的強橫還沒有做好準備,所以紀顏兒才花了更多的時間馴服這股力量。
好在最終勝利的還是紀顏兒,有好多修士就是因為不能承受進階后的力量沖擊而隕落在進階的最后關(guān)頭。
“主人,我成功了,看我成功了!”紀顏兒此時就像一個天真的少女一樣,蹦跳著來到秦昭面前轉(zhuǎn)著圈說道,眼里閃爍著激動的淚花,扯著秦昭的衣袖深情的看著秦昭,如若被不知內(nèi)情的人看見還以為這倆人是感情深厚的情人呢,即使知道內(nèi)情也讓人看了很是不適,比如旁邊的軒轅莫看著這種場景很是不悅,將秦昭極具占有欲的護在了寬大的衣袍里。
旁邊一直看熱鬧的夜非云撇了撇嘴咕囔道:“看不出來,老牛護食護得挺緊,看我早晚把那顆嫩草先啃了!”
夜非云剛剛嘀咕完,身上就被一股大力沖擊,飛出老遠。嘴里直接噴出了一口老血:“玄天!你大爺?shù)?,等著,老子遲早會超過你的,到時打得你滿地找牙,然后再搶了你的小媳婦兒,讓她給我生一堆的孩子,讓你看著干著急!”
“你找死!”軒轅莫說著就要再給那欠扁的夜非云一頓教訓,誰知秦昭卻順勢脫離了他的懷抱,拉著紀顏兒躲到了一邊兒去了。這可讓軒轅莫心中很是不爽,連帶著看紀顏兒的眼神也開始不善起來。
一個上神的壓力施加在一個新進的金丹修士身上,那可是要人命的節(jié)奏呀!
紀顏兒一口鮮血瞬間噴射了出來。
“師傅!你做什么?”
“為師要與那家伙打架你不擔心嗎?”軒轅莫指著夜非云極為不爽的問道。
“不擔心呀”秦昭輕松輕巧的說道,軒轅莫聽了臉色瞬間黑成了黑炭,那烏云罩頂?shù)耐?,可不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所能承受的,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趴伏在地了,除了秦昭。
看著現(xiàn)場的混亂,秦昭趕忙說道:“他又打不過你,我為什么要擔心呀?難道你是要我為他擔心嗎?哦!是了,我還欠魔君大人一桌飯菜呢,魔君大人也算是對徒兒有恩的,師傅我還是很擔心他的?!?p> 秦昭這彎來繞去的說了一大堆,將軒轅莫繞的哭笑不得,只得作罷收了威壓,又做起隱形人,不搭理任何人卻將秦昭護得更緊了。
他不搭理別人,并不代表別人不關(guān)注他。剛才夜非云喊他為“玄天”大家都是聽得清清楚楚,同時秦昭是玄天的傳承人這早已不是秘密,所以不得不引起別人的深思。
在場的所有人可沒有一個傻的,否者也沒有資格站在這塊兒土地上了。
但大家還是不能肯定,畢竟玄天在人們的心中可是早已飛升的上神尊者,別說他不能隨意來到下屆,即使能夠跨界下來,也斷不會是剛才那醋壇子樣的沒層次,沒格調(diào),沒……總之是丟盡了上神的臉,直接打擊了所有在場人民群眾的進取心,難道飛身上神的尊者都是這種格調(diào)的,那還飛升個什么勁兒?
此時秦昭的關(guān)注點卻與別人不同:“紀顏兒,喊我主人是幾個意思?”
紀顏兒聽見秦昭問話,趕忙將發(fā)散的思維收拾歸攏回來:“主人,從此我紀顏兒便認秦昭為主,誓死追隨,即使主人暫時不方便帶上我,那奴婢就回紀家莊,潛心修煉,報了我多年的錯付之仇,便在紀家莊等待主人,何時方便何時來接奴婢伺候。”
聽了紀顏兒的話秦昭的頭都大了,這可不在她的計劃之內(nèi),可人家不哭不鬧,關(guān)鍵還不耍賴,你說讓人怎么辦?
“我萬一永遠都想不起你了呢?”
“奴婢記得自己是主人的奴婢就好,除了對付燕不棄之外奴婢永遠都不會離開紀家莊直到主人來接我奴婢。如果有一天奴婢不在紀家莊了,那一定是死在了燕不棄的手里。那就是奴婢沒有福氣侍候主人了,就請主人當從來沒有認識過奴婢吧?!?p> 看著真情流露的紀顏兒,秦昭很想去懷疑這個女人是為了陰謀才這樣服低做小,委曲求全的,可憑經(jīng)驗和她的觀察,似乎又找不出任何破綻。
可是越是這樣秦昭更加的為難,她不想與更多的人扯上關(guān)系,否則將意味著麻煩和責任,因此她看著紀顏兒就感覺從內(nèi)心里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