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離開及豐城大概已有半載,秦昭一行人又來到了之前的那個酒館。酒館里的老板對秦昭和屁屁還有印象,上前熱情招呼。
“仙子還有這位小哥歡迎再次光臨呀!快請,里面請!”老板大聲招呼,以便里面小二做好招待客人的準備。
“老板最近可是生意興隆?。 鼻卣央S口寒暄著。
“嗨,托仙子的福,小店生意還算過得去,您幾位這邊請?!崩习迨炀毜膶孜灰龑?dǎo)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座位。
坐定后,秦昭遂道:“老板撿幾樣拿手的好菜上來,靈石少不了你的。”
“得來,仙子和幾位客官們稍等?!崩习鍛?yīng)聲而去。
很快就整了一桌兒山珍海味,香氣四溢,一看就是用了心的。秦昭幾人也就不客氣了,一陣風(fēng)卷殘云很快就把一桌的好酒菜給消滅光了。
那吃相真是一眼難盡呀,仗著店老板見多識廣,也被這些看著仙氣飄飄的一行人這沒見過世面的吃相給驚呆了。熱情上前詢問是否需要再加幾道菜。
秦昭撫了撫肚子,心滿意足的喝了一口茶道:“老板,你這店里師傅手藝又精進了?!?p> “哪里,哪里,過獎過獎?!崩习逡荒樀牡靡鈽幼?,嘴上還說著客氣話。
秦昭將一塊中品靈石置于桌上,說道:“老板結(jié)賬,剩下的就不用找了。”
店老板看見客人竟然一出手就是一塊上好的中品靈石,心中樂開了花:“多謝仙子賞賜,您幾位吃好了就是小店最大榮幸。”
“老板,最近這可有什么新鮮好玩的事嗎?”秦昭將人哄高興了隨口向老板打聽消息。
酒館老板本就是個八面玲瓏且消息靈通之人,見顧客有問,且還是如此闊綽的主,當(dāng)然是極盡諂媚逢迎。
“仙子可是問著了,最近一件萬年不遇的大事可是驚動了西起大陸各宗門世家了?!?p> “哦?怎么說,你且詳細與我們說說。”聽店老板如此說,將秦昭的興趣一下子給勾了起來。
“仙子,及各位客官可曾聽說,那東邊的無妄海?”店老板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問道。
“嗯,有所耳聞。”秦昭也配合著壓低聲音回道。
“那仙子可知道這無妄海自古便有汛期一說,每年的十月到來年的二月為無妄海的汛期,這個汛期可是與其它海洋每天一次的汛期不同,這汛期以來,那可是連神仙都渡不了海的,在海邊的漁民沒都流傳著這么一句‘無望海上飛鳥難飛,神仙難過呀’?!?p> 正待店老板還要津津有味的繼續(xù)著他的八卦時,卻聽見秦昭出聲道:“是不是現(xiàn)在那無妄海上的海汛消失了?”
“啊?仙子知道此事?”見秦昭一句話就將他要大肆渲染的料兒給曝了,老頭頓時有種噴嚏要打又打不出來的憋屈感。
“呵呵,仙子既已知曉,那老漢我就不說了?!钡昀习寰鸵讼隆?p> 秦昭卻不會放過:“老板可說說這及豐城里的新鮮事與我們解解悶可好?”
“小友想找人聊天解悶,老夫倒是對這及豐城里的事還是知道一二的,若不嫌唐突可介意老夫做東叨擾著個?”恰在此時,店門口走進一個精神矍鑠的修士,滿面紅光,神采奕奕。年齡如凡人的三十歲左右,實際年齡卻只能看骨齡了。
秦昭順著聲音看去,原來卻是故人。
來人卻是炎陽宗拍賣會所里的戚三。原來秦昭一行人踏入及豐城那一刻便被炎陽宗的人認了出來,便火速報了上去。
秦昭自從在拍賣會上露了一面后便被列入了重點關(guān)注對象,那戚三因為做成了拍賣會所里有史以來的最大一單買賣,由之前的三級主管直接升到了一級主管,成為會所里最年輕的一級主管之一,這可是擁有了直接與宗主大人議事的資格。
因此他對秦昭和屁屁簡直就當(dāng)成了他的貴人!秦昭和屁屁的畫像早就被復(fù)制了無數(shù)張,炎陽宗弟子幾乎人手一份。
秦昭見道戚三的那一刻也就想明白了一切,什么叫財不露白?低調(diào)做人高調(diào)做事?當(dāng)然秦昭并不在乎這些,誰叫人家有給撐腰的“家長”了呢。自從師傅來了之后秦昭就開始膨脹了,之前的小心翼翼早就被拋擲腦后,活脫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原來是戚長老,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呀,沒想到在這么偏僻的小酒館竟能與堂堂炎陽宗大長老偶遇,我秦昭真是三生有幸呀!”
“小友,可真會說話,要不咱們坐下說?”戚三一點也沒有被嘲諷的自覺,還反客為主的招呼大家重新入席。
店老板平??梢姴坏较衿萑@種級別的大人物來他的店,早就主動去后廚重新張羅了一桌規(guī)格最高的酒宴來,當(dāng)然得到了他眼里的大人物的夸贊,并因此走上了人生的巔峰,這當(dāng)然也是后話。
賓主重新落座之后,戚三才暗暗的仔細打量了秦昭和桌上的其他幾位。心中委實是被在場之人的實力修為給震驚到幾乎失態(tài)的地步。讓他剛剛挨到座椅的屁股像被燙著了一般由迅速彈了起來。
這個世界是一個以實力為尊的世界,戚三偷眼掃過的每一個人竟然都不是他的修為可以探測到的,每一個人都深不可測,就連之前她所認知的秦昭也如今竟也不是自己元嬰大圓滿的修為所能探查到的了。
出現(xiàn)這個結(jié)果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女娃在離開這半年的時間里又突破了。一個不到三百歲的出竅老祖那到底是一個什么概念?這個人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人了,簡直是一個妖孽!
面前的幾人修為都不是自己所能企及的,剛才的輕慢戚三異常后悔,生怕被這些大人物怪罪,沾到座椅的屁股早就如針扎一樣彈射了起來,重新離座開始一一對座上之人行晚輩禮,這可與年齡無關(guān),就是年齡最小的秦昭也是可以受他這一禮的。
只是秦昭對這些繁文縟節(jié)并不入心而已,道:“戚長老,不用如此多禮我?guī)煾岛鸵勾蟾绮⒉痪羞@些小節(jié)的,您快入座吧,也好說話不是?”